就在楊帆自認為自己是在夢中,并且啃掉了一根價值數(shù)百萬的人參后,
一陣暈暈乎乎的感覺傳來。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絮絮叨叨的話語聲,凝神一聽,
絕對是楚離這個二貨的聲音!“帆子啊!你放心去吧!我絕對幫你報仇,
把陸雨凌那**報復得死去活來的!”“每年的今天我都幫你燒點兒紙錢下來,
你要實在是耐不住寂寞可以托夢來找哥!哥發(fā)善心給你燒倆充氣娃娃下來,
而且絕對是最新科技!”原本還想聽聽楚離這家伙要說些什么樣的煽情話語,
來表達他對不起自己的心情。可誰知道聽著聽著直接變味了,自己有那么色嗎?還有,
他那么想自己死啊!憤怒之下的楊帆直接一躍起身,
撈起床上的枕頭對著楚離邊打邊罵:“臥槽你大爺,帶種的你去死,我給你燒充氣娃娃!
”“臥槽。。。詐尸了!!來人啊!!!”看見楊帆從床上跳起來,
抓著枕頭不斷的追逐著,楚離嚇壞了,急忙大叫道!“艸你二大爺?shù)模 贝蛄税胩欤?/p>
楊帆有些跑累了,而楚離也忘記了楊帆‘詐尸’這一回事。
兩人就那么坐在病床的床沿上,醫(yī)院里的那一股子消毒水的氣味讓楊帆很不感冒,
對著門外一群目瞪口呆的醫(yī)護人員問道:“我屁事兒沒有,你們還把我弄這兒,
是不是想坑錢啊!”那樣子要多囂張有多囂張。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就是老三的樣子。
“快快快。。。剛送來的時候還生命垂危呢!怎么這才幾天啊!就已經(jīng)生龍活虎的了。
”聽見楊帆的話,門外一個中年大叔一副看怪物的摸樣,嘴里不斷嘀咕著。
隨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對著身旁一群目瞪口呆的護士小姐大叫道:“檢查!
一定要好好檢查!”隨后楊帆就像是試驗臺上的標本一般,被人不斷的擺弄,
不斷的研究,要是楚離不在這里,楊帆真的喙懷疑這群醫(yī)學瘋子會將自己完全的解刨研究了。
因為在主治醫(yī)生檢查后不久,醫(yī)院里大大小小的專家教授都跑了過來,
想要看看那個半個月前送來的時候幾乎已經(jīng)斷絕了呼吸的重病人究竟是怎么活過來的。
并且半個月的時間內(nèi)讓體內(nèi)那些粉碎的骨頭,移位的內(nèi)臟全部各歸原位,
身體好的令人發(fā)指的病人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奇葩存在。“呼呼。。。
差點兒就被解刨了啊!”等到一群一聲終于在楚離的不耐煩之下被轟走,
楊帆這才長吁一口氣。沒辦法,這群瘋子太可怖了,如果沒有必要的事情,
楊帆是絕對不愿意招惹上這群瘋子的。看著一旁笑嘻嘻的楚離,
楊帆一副心有余悸的摸樣說道:“楚離,我還是出院了吧!身上的傷都已經(jīng)好了,
沒必要待著了,我怕再待下去肯定難逃被解刨的命運!”“行啊!
醫(yī)藥費我已經(jīng)幫你付了,你醒來就行了,我先走了!”說完直接飛奔而去,
仿佛身后又什么洪水猛獸在追逐著他一般。楊帆知道,
這家伙能在這段時間抽空出來看望自己已經(jīng)很不錯了,畢竟楚老爺子的大限將至,
楚家一家人都在努力的尋找著那一味主藥呢!想起出老也值治病所需要的那味主藥,
楊帆就是無奈的搖搖頭,如果夢中的那片空間真的存在的話,那么楊帆或許還能幫上忙,
可是那只是個夢而已。隨后楊帆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將醫(yī)院退還的錢一柄收了起來,
準備找個機會全還給楚離。兩人是朋友不假,可就是因為是朋友楊帆才會這么小心翼翼,
并不是說朋友你就可以不還錢的,楊帆一概奉行的是交情歸交情,但是該收的錢,
該出的錢是絕對不會手軟的。盡管這次急救的錢花了不少,足足兩萬多,
楊帆今年一年的存款就被這家黑心的醫(yī)院給敲去了五分之一左右。人總是這樣,
在發(fā)現(xiàn)自己即將面臨死亡的時候,不管花多少錢都想要讓自己或下去,
而當自己遠離死亡之后,人們又開始心疼起錢來了。殊不知錢再多又時候也救不了你的命。
這些楊帆也知道,只是二十年來養(yǎng)成的希望讓楊帆自然而然的往金錢上面想,
畢竟他是一個小學零花錢一天幾毛錢,初中一個月零花錢十幾元的窮人,
這次救命花去了兩萬元。可在很多的有錢人家眼里,這兩萬元還不如一卷草紙呢!
唯一不同的就是人民幣比草紙要稍稍硬傷了那么少許。出了醫(yī)院,
楊帆招呼了一輛出租車,打車向自己的出租屋駛?cè)ァJ锥挤睒s是很繁榮,
可是讓楊帆忍受不了的是漫天的廢氣,還有那堵塞的交通。坐在出租車上,
關(guān)上了窗戶那就是一股子的汽油味道,濃濃的汽油味道讓人心中微微有些反胃。
而打開了窗戶,那濃濃的汽油味道是沒有了,
但是一長串的汽車所配方的尾氣在道路上凝而不散,
倒灌進入車里面的空氣夾雜著濃烈的汽車尾氣味道讓楊帆心中更是難受。實在沒辦法,
楊帆只能關(guān)上了車窗,濃濃的汽油味道讓人稍微有點兒反胃,
但那也比大街上卷起的風倒灌入車里,
被那濃烈的能殺死動物的汽車尾氣摧殘要強了不知多少吧!
也不知道是楊帆倒霉還是怎么的,剛剛出院就正巧遇上了下班時間,
長長的車隊堵塞在首都的馬路上,伸出頭看了一下前方,足足幾十米的塞車隊伍,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到家,無奈楊帆也只能在心中哀嘆一聲了。
也不知道楚離有沒有給自己請假,畢竟售樓處哪里的工作還是很好玩兒的,工資又高,
努力一點兒每個月還是能有三五萬的薪水,每年都能存下二三十萬的存款。
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自己修房或者是在城里買房了,當然,首都這邊楊帆是不敢想的,
每平方上萬的價格,自己那二三十萬拿去買個十幾平方的廁所還行,買房?想想還是算了吧!
心中思慮的,傍晚的陽光灑在了楊帆的頭上,
奇怪的是這次楊帆并沒有被陽光曬的心理煩躁,也沒有為楚離究竟有沒有為自己請假而糾結(jié)。
就好像是一個看盡人世繁華的老人一般,坐在車里穩(wěn)坐釣魚臺,
絲毫不為自己的事情著急,同樣也不為首都的交通而著急。
倒是前面的出租車司機擦了擦臉上的汗珠,嘴中罵罵咧咧道:“堵死你們,
看你們還買那么多小車,顯擺啊!現(xiàn)在還不是和我們一起曬太陽,一起停在這兒堵車!
”說著開車師傅又是車前擺弄了兩下,嘴里嘀咕著:“這冷氣不管用啊!
”對于這一些楊帆只是微微笑著,將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腦袋上長長的劉海已經(jīng)遮擋著眼鏡。楊帆雖然是被車撞飛出去好幾米遠,
可奇怪的是腦袋上并沒有受到多種的撞擊,真正傷的重的地方都在胸口一部,
要是撞在了腦袋上,估計都不用搶救,楊帆可以直接去找閻羅王報道了。
足足過了一個半小時,楊帆這才到了自己的出租屋,楊帆的出租屋是租在郊區(qū),
這里離村莊不遠,同樣的也離著自己上班的地方不遠,
平時上班都是騎著自己那輛摩托車去上班的地方,一共也就是十幾分鐘的車程而已。
楊帆的出租屋雖然是在郊外,但是畢竟這里是首都,房價不是別的地方能比的,
僅僅是二十平不到的地方,加上水電費一個月也要接近一千元的房租。空間小就不說了,
每逢下雨或者是空氣潮濕一點兒的時候地面上全是水,整個出租屋除了一間七八平米的臥室,
還有一間一平米的廁所和一間兩平米的陽臺。
所謂的陽臺不過是在半人高的地方修建一個鐵柵欄的窗戶,
再在靠著窗戶那面的墻壁上用瓷磚打造成一個小水池,就搞定了的。那里可以洗衣服,
可以做飯,下面還有小格子可以放碗筷,可以對方自己買來的蔬菜,
而左右邊那個二十厘米見方的小水池則是正好可以用來洗手、洗菜,反正下面有管道,
直接將廢水流出的,不至于還要自己換水!
更新時間:2024-06-03 12:2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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