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腎臟匹配檢查很復(fù)雜,需要一個星期,但是趙曉峰知道,
凌雨偷偷的已經(jīng)給他做過了匹配檢查,相信凌雨很快就會告訴他匹配的結(jié)果,逼著他捐腎了。
沒看到凌雨,應(yīng)該是去見奸夫了,到了現(xiàn)在,還不忘去幽會。
岳父的病情在迅速惡化,等不了幾天了。
趙曉峰給凌雨去了電話;“我已經(jīng)做完檢查了,醫(yī)生說出最后結(jié)果還需要一點時間,
剛才血型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了,我跟爸的血型是一樣的,醫(yī)生說希望很大。
我現(xiàn)在回家去拿幾件衣服,就過來給爸陪床?!薄澳阆葎e走,我馬上過來。
”趙曉峰掛了電話,不一會兒,凌雨就出現(xiàn)了趙曉峰的面前,拉著趙曉峰去了樓道。
凌雨的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扔給了趙曉峰:“你別光說不練,已經(jīng)做了檢查,
先把這個簽了吧!”“這是什么呀?”“捐獻書,怎么?你想反悔?
我就知道你沒誠意,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你這個人,我早就看清楚了,沒用的廢物。
”趙曉峰打開了文件袋,里面裝著的果然是捐獻書,賤人早就知道他跟岳父是匹配的,
現(xiàn)在迫不及待逼著他簽捐獻書。“還還愣著干什么,簽呀!”凌雨把一支筆,
塞在了趙曉峰的手里,推推搡搡的說道。趙曉峰強壓著心中的怒火,
恨不得把那支筆插入賤人的胸膛?!拔液灒荫R上簽?!壁w曉峰拿著筆,
簽好了捐獻同意書。凌雨看趙曉峰簽好了,一把搶了過去,爸爸是得救了,
可惜那兩千萬還沒到手,不過,以后有的是機會?!斑€愣著干什么?去病房呀!
看我爸想不想方便,把尿倒一下?!绷栌暾f著,就朝醫(yī)生辦公室快步走去。
凌雨找到了醫(yī)生,讓醫(yī)生盡快安排手術(shù),爸爸等不了,這種手術(shù),越快做越好。
跟醫(yī)生溝通完,凌雨回到了病房里,趙曉峰出去倒垃圾了。
凌雨在爸爸的病床邊坐下,緊緊的拉住了爸爸的手:“爸,你放心,
我已經(jīng)跟醫(yī)生說過了,會馬上安排做手術(shù),趙曉峰的腎很健康,做好手術(shù),你就跟以前一樣。
”凌父微微點點頭,眼睛里有了亮光。女兒前幾天就跟他說,已經(jīng)帶趙曉峰做過匹配了,
馬上就可以做換腎手術(shù)了。趙曉峰回到了病房里,凌雨起身:“你留下照顧我爸,
我去買點吃的。”趙曉峰點點頭,目送著凌雨離開。趙曉峰坐在病床上,
看著奄奄一息的岳父。簽了捐獻書,這是趙曉峰給凌雨最后的希望,很快,所有的希望,
都會化為泡影了。岳母坐在一旁抹淚,突然,岳父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瞪大雙眼,
雙手用力的抓著床單,岳父的病情突然惡化了?!皨?,你看著我爸,我去叫醫(yī)生。
”岳父一把抓住了趙曉峰,瞪大著雙眼,想說話,卻說不上來,大口的喘著氣,
緊緊的抓著趙曉峰,不讓趙曉峰走。“爸,我叫了醫(yī)生就回來。”趙曉峰冷笑著,
用力的把岳父的手撕扯開,他看到岳父的眼睛里滿是絕望,眼睜睜的看著趙曉峰離開,
怎么都抓不住。趙曉峰從病房里沖了出來,到了護士臺:“二十八床情況不好,
快叫醫(yī)生。”護士跑去找醫(yī)生了,趙曉峰沒有回病房,而是朝著電梯口走去,按了電梯。
電梯到了,趙曉峰上了電梯,看著電梯門合上,他長出了一口氣。
另外一部電梯門打開,凌雨拎著吃著的走了出來。剛到走廊里,
就聽到了呼叫器的聲音響起?!岸舜埠艚??!倍舜玻橇韪傅牟〈蔡枺?/p>
緊接著,就聽到凌母的聲音在走廊里響起:“醫(yī)生,救人呀!”那聲音,
聽起來是如此的凄厲刺耳。凌雨手中的外賣盒,掉在了地上,
她不顧一切的沖進了病房里,已經(jīng)有護士在搶救了,
一個醫(yī)生一把推開凌雨:“你們?nèi)ネ饷娴戎??!绷韪傅牟∏?,突然惡化?/p>
這是誰也沒想到的。換腎,馬上就要換腎,趙曉峰人呢?找了一圈沒找到。
凌雨趕忙給趙曉峰打電話,手機接通了?!澳闼滥睦锶チ耍课野植恍辛?,
你趕快給我?!辈坏攘栌暾f完,趙曉峰就掛斷了電話。凌雨都快氣瘋了,好呀!
長本事了,居然敢掛她的電話。凌雨又打了過去,趙曉峰再次按掉。再打,再按。
凌雨肺都要氣炸了,顫抖著手打了過去,趙曉峰的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從醫(yī)院里出來,打車直接去了最好的七星級溫泉度假酒店,開了一個房間住下了。
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奢侈過,這算是劫后余生的慶祝,也是為他的復(fù)仇,拉開帷幕。
酒店里,趙曉峰喝著紅酒,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這一刻,終于到來了。
一切比預(yù)想的要來的快,一想到那個賤人抓狂的樣子,心里說不出來的痛快,
喝了一大口酒,爽!醫(yī)院里,凌雨顫抖著手,拿出了手機,給趙曉峰打電話,還是關(guān)機。
混蛋,去哪里了?凌雨都快急瘋了,不停的給趙曉峰打電話。
醫(yī)生從里面出來告訴凌雨,凌父病情惡化,需要馬上做手術(shù),讓趙曉峰趕快過來。
凌父被送進去了手術(shù)室,就等著趙曉峰過來救命了。
凌雨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打不通趙曉峰電話,就給趙曉峰的姐姐趙曉麗打電話。
“姐,我是凌雨,看到趙曉峰了嗎?”結(jié)婚三年,凌雨很少跟趙曉麗來往,見面了,
也很少叫姐,姑嫂之間,關(guān)系一直不是很融洽,當(dāng)初結(jié)婚,趙曉麗也是反對最厲害的。
“他是你老公,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趙曉麗說完,不等凌雨再說什么,
直接掛斷了電話。不久之前,趙曉麗收到了弟弟的微信,告訴她,誰找他,都說不知道。
凌雨都快要氣瘋了,什么態(tài)度嘛。氣歸氣,
但是現(xiàn)在趙曉峰是爸爸唯一的救命稻草了,人去哪里了。凌雨撥打了一個電話,
急得直跺腳,哭著說道:“我爸病情惡化了,醫(yī)生說馬上就安排換腎手術(shù),
可是我找不到趙曉峰,不知道他死哪里去了。我打他電話,他居然把我電話掛斷了,
再打就關(guān)機了?!钡搅爽F(xiàn)在了,凌雨還不忘給奸夫打電話?!靶∮?,你先別著急,
我馬上過來?!薄安灰f一趙曉峰過來看到你了,反悔了,就麻煩了。
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爸快不行了,只有趙曉峰能救我爸。”“你回家再找找看。
”凌雨掛了電話,凌母趕忙過來問情況:“曉峰不是說要給你爸捐腎嗎?人去哪里了?
”“我打不通他的電話。”凌雨都快急瘋了?!捌綍r讓你們對他好一點,
你們就是不聽,現(xiàn)在用到人家了?!绷枘附辜比f分,現(xiàn)在,趙曉峰是唯一的希望了。
怕就怕,老頭子等不了多久了。醫(y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捐腎的人呢?
”“我們還在找?!薄澳銈兛禳c,再晚點,來了也沒用了?!贬t(yī)生說完,
轉(zhuǎn)身進去了?!皨專阍谶@里等著,我去找趙曉峰。”凌雨轉(zhuǎn)身上了電梯,去了停車場,
開車趕回了家里。家里一切如常,趙曉峰連個人影都沒有。人到底死哪里去了?
凌雨都要急瘋了,打電話給媽媽,醫(yī)院里,趙曉峰還沒有去。打趙曉峰的電話,
還是關(guān)機。酒店里,趙曉峰吃著牛排,喝著紅酒,他知道,岳父死亡的號角已經(jīng)吹響,
一想到凌家人亂成一鍋粥,想要緊緊的抓住救命稻草,卻怎么也抓不住的樣子,
趙曉峰就說不出來的痛快。凌雨回到了醫(yī)院里,凌母看到凌雨,
沖了過來:“趙曉峰人呢?你爸快不行了?!边@個時候,手術(shù)室的門,開了。
凌父被推了出來,身上,臉上,蓋著白布。
更新時間:2024-06-05 16:5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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