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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

發表時間: 2024-06-13 09:56:10

我身為祭祀卻與龍族太子相戀,注定的無緣無分,他偏要逆天改命。仙族大戰我身受重傷,

龍族太子用龍血喂我,為了救我不惜自損修為。壹再見博衍,又到了桐花盛開的時候。

五百年前父親將他水族祭司的位置傳給我后不久便殞身逝去,我閉關修煉了五百個春秋,

直到今日方才出關。好容易走出漆黑的琉璃洞,還未適應刺眼的陽光,就趕上老龍王病重,

我只好拎一壺秋月白去了北海。老龍王掌管北海四千年,只立過一位太子,

偏巧這位龍太子幾百年前犯了大罪,被廢黜后流放到洞庭。

好在老龍王于病榻上親手寫了傳位詔書密封在蚌殼里頭,召回出身于北海的龍族,

以便日后公布新龍王人選。到了龍宮,我向四周環顧了一圈,五百年未來,

龍宮的景致毫無變化,真是可惜了外面桐花勝雪。嘆息了一聲轉過身,

突然一朵桐花自頭頂飄落,接著越飄越多,我雖覺得奇怪,一時卻也沒有追究,

只望著它一朵朵墜下,余光中,正碰上一人的視線。廢太子博衍在不遠處看著我,

已經不知多久了。“四殿下,你在看什么呢?”我抖了抖身上的花瓣問道。見我問他,

他也不慌張,施施然走過來,“春色正好,我在看風景。”“殿下也許久未來龍宮,

是該好好看看。”聽出我口中的嘲諷之意,他也沒有理會,我正轉身愈走時,

卻不防被他奪去了手中酒壺,他動作太快,我剛要去搶,

他已經打開酒蓋將酒壺中的瓊漿一飲而盡,隨手扔到身后的水草里。

即便是再好的性子也經不住他這般無理取鬧,我擼了擼袖子,忍住心中的怒氣道,

“這秋月白三百年才釀得這么一壺,我要送的酒沒了,洞庭湖君該怎么賠我?

”“你可還記得我?”他突然斂了嬉笑,問的有些小心翼翼。“暫時記得,

不過日后可就不一定了。”我沒好氣的回道。他聽了,

忽然用一種復雜到我看不懂的神色望著我,深黑的眼睛似乎涌入了星光,熠熠生輝,

“都知浮燈仙子最喜桐花,是以我來的時候從別處摘了幾朵,如此有心,也算是抵了這壺酒。

”我知他最會花言巧語,也懶得與他多說,撇了袖子回身就走,

偏偏這人還要湊在耳畔說些渾話:“許久未見,仙子容貌修為都較從前更勝,

只是這脾性還是有點差。”“許久不見,洞庭湖君的風流也更勝從前了。

”我不動聲色地譏諷回去,腳下也未停。

雖然到了龍宮門口可還要上九百九十九個水晶臺階才到大殿,

只是我上著上著總感覺越走身上越沉重,走的越快背上更覺重逾泰山,我暗自忖量一番,

繼而從身后的博衍手里搜刮出一張黃符。博衍不慌不忙地解釋起來:“前幾日新學的負重術,

我無事做便想拿你來試試。”我手心一熱,一簇火焰騰空出現,符紙須臾燃成灰燼。看著他,

嘴邊浮了一抹笑:“殿下既然這么閑,不如我幫你多鍛煉鍛煉身體。”話音未落,

我旋身一腳將他從七百八十個臺階上踹下去,半晌臺階底傳出幾聲痛呼,

這回他真真是運動身體了。終于到了正殿,仙官正給龍王把脈,我心中竊喜,

想著如此正好讓侍衛通傳一聲好抽身離去,正想著,袖子被人輕輕一扯,我低頭一看,

三尺來長的小黑龍正用嘴叼著我的袖子,嘴里吐出幾個水泡泡,

活脫脫像一條黑不溜秋的泥鰍。見我發現了他,倏地化為小童模樣,牽了牽我的袖子,

“浮燈仙子,我想吃栗粉糕。”除了父親幾乎沒人知道我會做栗粉糕,

我念了個訣將糕點給他,不禁問,“五殿下,你怎知我會做這個?

”小龍君一雙眸子烏溜溜地轉來轉去,吃下一塊栗粉糕,終于說道,“是四哥告訴我的,

他說從前你曾做給他吃過。”我卻不記得和他有過這么親密的事情。

小龍君沒有注意到我的失神,又自顧自朝下說著,“我去洞庭湖看他的時候,

他的臥房里掛了好多工筆山水畫,我偷偷掀開看過,背面全是你的畫像,有一些還有題字。

”我吃了一驚,笑意凝在嘴邊。“自從四哥犯錯被逐,就沒有人陪我了。”他嘆了口氣,

額頭上沒有隱藏的龍角一閃一閃。我沒有接話,卻在想,莫不是閉關前與他發生了什么,

他怎么會對我有情?至于房間里掛畫像的事,大抵是小龍君拿來哄我的吧。想到這里,

我心中突然刺痛了一下,浮起一絲失落,從前和他在一塊兒的時候,

竟沒發現他骨子里是個癡情種。貳我出身的這一脈據傳是上古應龍的后裔,承襲了神族血脈,

靈力修為素來比其他龍族要高些。北海有一方禁地名喚神淵,神淵下鎮壓著兇劍蒼冥。

數萬年前,我族的祖先與北海皇族簽訂靈契,愿成為水族祭司,世世代代守護蒼冥劍。

靈契的存在大大削減了壽命,故而我們這脈的龍族都不長壽,父親的身子骨又向來不大好,

于是早早將我立為靈女,五百年前就把大祭司的位置交給了我。初見博衍是在幼時,

那時我還是個不經世事的小姑娘,博衍去我的族落巡視,我站在父親身后,他亦被龍王領著,

著一襲素凈白袍,端的是風流無雙。我心想,這龍太子好生儒雅。上前行了一禮,

抬頭卻見他用不知從哪拿的酒壺在我面前晃悠,悄聲問道,

“聽說你們水族釀的秋月白最是濃香,可否讓我嘗嘗?”看著他那般渴望的眼神,

我剛才的想法瞬時推翻,容色微赧,心道:這龍太子,也忒不正經了一些。

我只好領他去了我栽的那株桐花樹下將酒遞給他,說是樹,其實就是一棵小樹苗,

因我喜歡桐花所以父親從凡界帶了種子,但是種下去直到如今都未開花,博衍一邊品著酒,

一邊同情的摸著樹干,說等桐花開的時候我帶你去看,就當是還你的美酒之情了。

當時我很愛哭,博衍失手弄臟了我的裙擺,我都能哭個半天,我仍記得那日的夜,夜里的風,

風里他的外袍披在我的肩上。少年的低語,安慰,都散在月夜中。“你聽說過流轉芳華鏡嗎?

”他飲盡杯中酒,舉著酒壺問我。我自然是聽說過的。此鏡乃上古神器,

只要付出全部修為和對其訴說自己的經歷便可實現你的愿望,什么都可以,

唯獨不能起死回生。只不過這件神器蹤跡不定,凡間天界甚至魔域都有其出現的記載,

曾有人尋覓一生也未嘗得見。“你說,若它出現在你面前,你會許何愿望?

”“付出全部修為,人不就死了,還有什么用……”我小聲嘟囔。“笨!

”他敲了敲我的腦袋,那雙狹長的鳳目里暈開微醺醉意,

“你再許愿要更多修為不就可以了么?”我白了他一眼,悶頭想了一會,

覺得這問題真難回答,“尋個好地方看桐花?”博衍沉默半晌,

“……我要說我想一輩子都喝秋月白,你信嗎?”“太子殿下真是胸懷大志。

”我一本正經的為他鼓掌。“哈哈,逗你呢,我從未見過你這般愛哭的姑娘,

你以后就來北海吧,我罩著你。”他拍拍胸脯,說起話來神采飛揚,總是那么驕傲。

“那你呢,你想做什么?”周圍暮色四合,點點螢火宛如一泓銀河照亮這一處幽暗。

“我想當個逍遙水君,周游四海,可是沒有人問過我。”他的聲音一點點低下去,

氣氛冷了下來。我忽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朝他笑道,“周游四海的話,也帶我一個吧。

”博衍頓時眉開眼笑,興奮道:“我們去看十里桐花!”我用力點頭,

忘了裙擺被酒灑上的傷心,搶過酒壺來了一場大醉。

后來的事我只聽旁人道當時東荒一脈有魔族作亂,博衍奉詔討伐,

雖大獲全勝卻犯了錯被撤去了太子之位流放到洞庭。因我水族祭司閉關都需用琉璃火,

一旦入火此前種種經歷與情感都會被燒去,所以對于博衍為何鐘情與我,我一概忘了。

只是覺得奇怪,自己竟還記得他,還記得和他初相識一百年里的模糊片段,

想來是這人太討厭,連琉璃火都燒不去。叁那日出了龍宮我便回到了水族,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魔族蠢蠢欲動,仙魔怕是又要有一場大戰。我正盤算著如何備戰時,

忽想起了博衍——他一向獨來獨往又身在小小的洞庭,萬一到時被魔族兩面夾擊該如何是好。

正想著,博衍恰巧來問我討秋月白,隨手撥了撥我桌案上的公文,皺眉道,

“你這祭司要操心的事也太多了些,還不如像我一樣做個湖君自在。”說著他擱下酒樽,

尋了處空地坐下,執筆批改起來,我撓撓頭湊過去,夸獎道,“早知你這么閑,

我該早——”話說一半戛然而止,只因我一抬頭,便正對上一張放大的俊臉,

博衍不知何時湊過來,認真的說:“像你這般愛哭的女子就該被好好護在身后。

”因他離我太近,語氣又是難得的認真,讓我一時有些亂了分寸,猛的起身后退,腳下一滑,

博衍適時伸手拉了我一把,我狼狽地站穩身體,趕緊抽回胳膊,“殿下說笑了,

我身為水族祭司理應如此。”待我撫平心緒又白了他一眼,“況且我愛哭那都是幼時之事,

你不必成日費心想著。”話落半晌不見回應,我心道莫不是語氣太重惹他生氣了?回頭看時,

卻見他安靜地站在桌案旁,看著我的目光寧靜而悠長,似乎要將我刻在骨子里一樣,

目不轉睛。不知為何他這般神情看的我竟有些紅了眼眶,

幸好此時門外守衛進來稟報:“浮燈大人,蒼冥劍突生異象,龍王殿下請您去一趟神淵。

”我轉身出門的一瞬間,博衍也跟上來,“我陪你一同去看看。”“不必了。

”我斬釘截鐵的說,“神淵那塊戾氣太重,除了祭司,其他人去都會被劍氣所傷。

”我想想又添了句,“劍氣異動,我怕族中難免騷亂,煩請你幫我照看一下。

”千年前仙魔大戰解封過一次蒼冥劍,只因近日魔族卷土重來,神淵老是不斷出狀況,

上古咒術的封印之力漸漸削弱,鎮壓了上萬年的兇劍隱約有掙脫束縛的勢頭。縱使我趕過去,

也只能往幾方咒印內注入靈力,以此來維系封印的力量。回到小院,博衍仍舊坐在屋內,

執一只酒樽,悠然問道,“這大祭司之位,本就是一份極其損耗修為的活,

你就沒考慮換件事情做,比如去賞賞桐花?”一時耗損了太多內力,

喉間那股血腥氣翻涌上來,我撐著桌沿,勉力將之忍下去,幾度欲言又止,卻只是說,

“博衍,仙魔之戰在即,我有意讓你的洞庭湖軍與我水族軍隊聯合御敵,你看可好?

”他微怔,挑了挑眉:“你在擔心我?”我正愈和他解釋,一陣眩暈感突然襲來,

卷攜著將我帶入無邊無盡的黑暗之中……我醒來是在臥房里,支撐著坐起身,

扭頭博衍正歪在窗邊竹榻小憩,衣襟微敞,一截美人骨若有似無。我運了運功,

發覺體內靈氣充沛勝于從前,正覺奇怪,忽瞥見桌上一盞白瓷碗中剩的幾滴鮮紅液體,

心中大驚,忙下床走到窗邊搖醒他,急聲道,“博衍,你瘋了,這可是龍血!”龍血,

是補元氣,提修為之至寶,世間難求,每流失一滴相當與耗損兩百年的功力。

聽了我的話他也不惱,只凝視了我半晌,終究緩緩地,笑了一笑。“云容。

”他第一次用這種口吻,溫聲安撫,“別怕。”聽慣了旁人叫我的名號浮燈,

我也開始真的漸漸忘了自己的名字,倏然記起曾有人百轉千回,唇齒之間微微帶著暖意,

低聲喚我,“云容。”“博衍,五百年前你我之間可曾發生過什么?”我看著他的眼睛,

“我只問一次,往后便不再相問。”月上中天,周匝俱寂,

屋外春花影在窗上成了虛實掩映的縱橫花影,他一雙鳳目深深看向我的眼里,

恍若深不見底的幽潭,其中是我看不懂的復雜神色。“沒有。”他淡淡的道,

“什么也沒有發生。”肆桐花落盡之際,仙魔大戰終是爆發,天邊血紅一片。

我將水族大半軍隊交給博衍,他攜同洞庭軍隊隨聯軍出戰,我剛剛上任,

依照舊例該在太子身邊做一段時間侍從,可新太子未定,博衍干脆自作主張將我收入麾下。

臨走時老龍王將博衍和我召了去,把兵符交給他,我站在一旁聽老龍王語重心長道,

“這幾百年讓你在洞庭磨練脾性如今也是時候了,在我心里你始終是北海唯一的太子,

你萬不要再因旁人自毀己身。”說這句話時,他的眼意味深長的往我身上看了看。

博衍不留痕跡的擋在我前面,掀起雪白長衫跪在水晶磚上,“父君的苦心兒臣懂得,

只是這北海太子責任重大,兒臣恐怕難以擔任,還望父君另擇人選。”“罷,罷,罷。

”老龍王重重咳嗽起來,苦笑道,“想不到我生下的兒子竟是個癡情種,

只不過你這番情意那個人能否知曉呢?”博衍跪在地上靜默不語,半晌,龍王嘆了口氣,道,

“我攔的了你一時,卻攔不了一世,你去吧,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不要后悔。

”“兒臣絕不后悔。”博衍鄭重拜了三拜攜我走出房門。“你們父子方才打的什么啞迷?

”回到水族,我忍不住問道,“太子之位你當真不要了?”“我想要的從來就不是什么太子。

”博衍緩緩地踱步至我面前,竟蹲下身來,將修長的手輕放在花梨木椅的扶手上,

語氣溫和平靜。“那你想要什么?”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平視他那好看的眸子。他挑了眉,

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想要你……”他故意停了停,見我耳根發紅愈要發作,

又不慌不忙補全了后半句話,“我想要你們水族的秋月白了。”這個龍太子總是這么不正經,

我忍不住跺了他一腳。他淡定的拽了拽我的袖子,不明所以的問我怎么了,我瞪了他一眼,

想要拂開這只惱人的手,卻被他得逞,趁機捉住了我的手,一時不得動作,

炙熱的溫度從指間脈脈傳來,我仿若被灼了一下,迫切地想要擺脫他的桎梏,

可偏偏這時無法掙脫。龍太子抬眸好整以暇地看著我,觸上他清冽的目光,我心下一顫,

怔怔地回望他,最后也只能由著那顆心沉淪進去。戰事初始,魔族細作毀去了蠻荒封印,

里面的兇獸都競相逃出,惹的地界大亂。博衍奉命捕殺逃竄到天河的幾頭兇獸九嬰,

奈何天河水域寬廣,難以覓其行蹤,博衍一籌莫展之際,部下向他提出可用龍血為餌,

引兇獸現身。晚間時分,我走進軍帳,博衍負手站于窗下,站在交錯的燈影里,

剪影看起來分外寂寥。我走到他身邊,扯了扯他的衣襟,道,“晚上天河的星子最美,

殿下可有興致陪我去觀賞一下,順便嘗嘗我帶來的秋月白?”我拿著酒壺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欣然應允,星光從天上傾瀉而下,照在波紋細碎的湖面上,

像給水面鋪了一層閃閃發亮的碎銀,又像被揉皺了的藍鍛。博衍靜靜地躺在河岸上,睜著眼,

安靜得仿若卷軸上的工筆畫。我們之間鮮少有這樣的寧靜時刻,我抬手幻化出了一盞河燈,

放在水面上,小小的河燈,還沒飄出十步遠,便打了個旋兒,沉入水底。我聽父親說過,

河燈為生者祈愿,為亡者祝福。像這種剛放進水中便沉了的狀況,生者得不到祝福,

亡者永遠不得托生……看著心中早已料到的結果,我暗暗嘆了口氣。

身邊之人卻不聲不響起身,用法術摸起沉入水底的河燈,狠狠撕碎。而后鄭重對我說,

“云容,我定為你破了這宿命。”我定定看著他,他眸中亮晶晶的,倒映出滿天的璀璨星光。

我用目光一一描繪他眉眼的輪廓,輕輕地說:“博衍,以前有沒有人跟你講過你長的真好看。

”他抵著我的額頭,挑眉輕笑:“你這是在調戲我嗎?”鼻子泛酸,我抬手鉤住他的脖子,

主動吻住他的唇,他張開雙臂將我攬住,一言不發。“博衍,我喜歡你。

”他抱著我的手臂略微松了松復而又抱緊,仿佛要將我揉進骨子里,水面暗影流波,

似是一場繁華美夢般的盛景綻放。“五百年前我到底有沒有對你動過心?”我看著酒杯問他。

他閉了閉眼,答非所問的回道,“這幾百年閉關,你又難不難過?”“啊?”他問的突然,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我問你,這樣,不疼不冷嗎?”博衍低斂了眉目,沉聲重復道。

我低頭不語,指尖卻是微不可知的顫抖,良久方道,“博衍,你這么問我……什么意思?

”有多少年了呢,沒有人這么問過我了。問問我,會不會疼,會不會冷,一個人在琉璃洞,

會不會害怕。我深吸一口氣,伸出兩指點了點他的唇,止住他接下來的話:“既然這樣,

博衍,你以后可要好好待我。”我舉起酒杯,笑道:“一言為定。”“一言為定。

”杯盞輕碰,我仰起頭,將那酒飲下,亦藏起落下的淚,讓它們悄悄沒入衣間,不見蹤影。

喝得太急,嗆咳起來,他就靜靜地瞧著我,片刻卻變了神色。我放開捂著嘴的手,

血便從指縫中滴滴答答落了下來。“云容!”他上前扶住我,看到他眼底的緊張與愛憐,

我只覺一陣恍惚,心頭驀地一軟。我別過頭避開他探究的目光,

“無意中聽到你和醫官的那番談話,知曉你要取自己的心頭血,我便擅自做主把事情辦好了。

”我遞出緊緊攥在手中的小瓷瓶:“你為了我已經沒了百年修為,

身為一軍主帥受傷難免動搖軍心,這樣的事,以后讓我去做就好。”夜風颯颯地吹了起來,

博衍一言不發,嘴唇緊抿,將我整個攬進懷里,脫了自己的雪白長衫蓋在我身上,橫抱起我,

“不過是往胸口扎一刀,難道我連這樣的苦都吃不得了?”修為大損,我虛弱得厲害,

卻不想輕易把這樣的軟弱示于他的面前,低聲道:“還沒看夠星星呢。

”一抹殷紅洇透我的衣襟,博衍怒了:“星星又不會跑,還不趕緊找個醫官替你瞧傷。

你有膽往自己胸口扎刀子放血,完事后就不會好好包扎一下嗎!”我昏睡了許久,

醒來時竟已被送回水族,大量靈力流失后我勉強還能維持人形,

但這副樣子趕到戰場怕是不行了。博衍的兵力本就不多,因為擔心我,

他又撥出十來個人在這里駐守,我不禁愈發擔心他那邊的安危。到底是上古神族血脈,

不過十來日光景,我便恢復如初,戰事愈發焦灼,蒼冥劍頻繁異動,我只能日夜在神淵守著。

見不到博衍的面,只能依據他傳回的信推斷他的安好。信的內容越來越短,

到最后僅剩短短四字——平安,勿念。我著了急,悄悄去北海探聽消息,

原來魔君祭出一件十分厲害的法器,仙族聯軍節節潰退,丟了好幾座神山。

天帝知曉后惱火得很,博衍身為將官之一,自然免不了要受責罰。我上書龍王告病,

得了點空閑時間,離開北海往地界趕去。來到仙族營地,博衍還被關在地牢思過,

他的手腳被鐵鏈縛住,盤膝坐在石床上,正閉目假寐。我撫了撫他的臉龐,他睜開雙目,

眼底淡淡一圈淤青,看著我笑了笑,“你怎么來了?”雖然他一直都對我是笑著的,

但那些笑意都不像現在這樣,仿佛怒放的桐花,美好而溫潤,雅致得讓人心動。

我伸手解他的衣裳以便查看具體傷勢:“你挨罰受傷的事為什么不告訴我?”我有些生氣,

本來隱忍著的眼淚簌簌掉下來。“過來,讓我抱抱你。”他放低了聲音說道,

手腳卻動彈不得,我上前摟著他的腰,靠在他懷里,聽著他的心跳,天下之大,這一刻,

突然窄得讓人透不過氣來。外面天邊的朝霞已經紅透,仙族大旗隨風搖曳,

仿若被燒紅了一般,點燃了大片的天空。沉默了好一會兒,博衍終于開口:“云容,

過不久……興許要解封蒼冥劍了。”“嗯。”我輕輕應了一聲,如今形式不容樂觀,

這是早晚的事。又向他懷里靠了靠,“博衍,”我低聲喚他,“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

等戰事了了咱們就去人間看看,吹吹四海的風,看看長安的煙花,

之前好像有人跟我說過那的煙花很好看。”“其實,生死有什么關系呢?

”我抬起頭慢慢蹲下身子,“只要我能好好地陪在你身邊就行了。”于是,我再也按捺不住,

恨不能立刻來到他身邊。聽了我的話,博衍沉默不語。良久只道,“云容,讓我再抱抱你。

”伍我只待了一夜就趕回北海。回到神淵不過月余,司戰上仙就上書天帝,

請求解封鎮壓在北海的兇劍蒼冥,希望借此重創魔族,盡早平息戰亂。此劍有三重封印,

完全解開需一段時日,龍王給了我一月時間。我解開了兩重封印,之后去找博衍。戰事吃緊,

他分身乏術,我們依舊見不上面。時間一長,我犯起了嗜睡的毛病,就連博衍和我說著話,

我也能不知不覺的睡著。他摸起我的手,不禁蹙眉道,“怎么這么涼?”我忙不迭抽回手,

睨他一眼:“近來天氣涼了些。”他抱著我的胳膊又收緊了些,

卻笑:“一個兩個都不是省心的主兒。”我閉上眼,清楚感覺到體內的靈力在一點一點流失,

四肢百骸間寒意更重,禁不住往他懷里縮去:“我給你講個故事好嗎?”“數萬年前,

應龍族的族長和北海龍王相戀,他們約好要行走世間,做平凡一世夫妻,

可恰逢地界魔王作亂,祭出兇劍蒼冥,天帝命他們二人前去鎮壓,

龍王為了救她殞命于兇劍之下,而她獨自攜蒼冥劍回到北海,將其封印在神淵底下,

與北海皇族簽訂靈契,自此將長居北海,愿子孫后代生生世世守護此劍……”說到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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