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他對你有感覺,嗯?”
蔣正忽然抓住我的頭發,動作開始發狠。
頭皮被他扯很疼,我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也不敢掙扎,怕換來他更可怕的折磨。
“賤人,我滿足不了你,是吧?!”
蔣正頂弄的動作一下比一下加快,快慰感不斷攀升,我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回答不了他的話。
“要到了?”他感受著我的反應,手臂緊繃,隨著我的啞聲的哭喘,他忽然悶哼了聲,慢慢對我松開了力道。
這也讓我有了喘息的空間,腰上白皙的皮膚已經被他手臂勒紅,眼角的淚更是不受控落下。
“從來沒見過辦事還能哭成這樣的。”
蔣正在我低聲笑了下,為我清理好身體,抱著我回到了房間。
他全程沒有對我放手,從后面緊緊抱著我問:“林聽,如果周熠年要你,你跟他走嗎?”
我猜不透他的想法,思考片刻,將問題拋給他:“你讓我走嗎?”
其實我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畢竟蔣正只說了讓我去勾引周熠年,可從來沒有說過要放我離開。
“你覺得呢?”蔣正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沒多久,他就傳來了平穩呼吸的入睡聲。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醒來的時候,蔣正已經不在了。
獨自吃早飯的時候,我不禁回想起剛跟著蔣正的日子。
我第一次見識到蔣正發瘋的樣子后,就打了退堂鼓的想法。
因為我親眼見到過一個女生就因為不小心惹了他不痛快,而被折磨的進了醫院搶救。
起因就是那個女生騙他,說愛他,拙劣的謊言被戳破那一刻,換來的就是黑暗的暴風雨。
也從那以后,我徹底歇了和蔣正提愛的念頭。
只是有一次大著膽子在他發瘋的時候,從后面緊緊抱著他,努力安撫他的情緒。
原本我并不抱有可以撫平他情緒的想法,可沒想到, 他竟然真的慢慢平靜了下來。
我想的這件事就出了神,至今為止,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夠撫平他的情緒。
但蔣正陰晴不定的脾氣,只讓我想逃。
晚上蔣正給我發了條消息,讓我去一場拍賣會現場去接他。
在他那群朋友發的朋友圈里,我看到了周熠年的身影。
所以在出門之前,我換上了白裙子,扎成馬尾,穿了運動鞋運動鞋,很青春洋溢的打扮。
也許是我的打扮的確單純無害,路上遇到了一個老人,緊緊抓著我的手臂,臉色蒼白讓我打急救電話。
不等我來得及說什么,老人就暈了過去。
沒辦法我只能好人做到底,把人送到了醫院,交完費用后,我才想起蔣正。
手機也多了幾通他的未接來電。
我不用多想都知道他會怎么對我怎么發脾氣,但也只能硬著頭皮撥通他的電話。
三通后,我才聽到他嘲諷的聲音:“行啊,林聽,派頭不小啊。”
我望了眼已經蘇醒的老人,只能小聲地說:“我在醫院。”
蔣正那邊半天沒有聲音,恰巧護士又在喊我,我剛想要掛電話,蔣正忽然開口:“在哪家醫院?”
我沒多想,和他說了地址,也沒來得及和他多解釋,就在護士的催促掛斷了電話。
護士聯系了老人的家屬,在此期間,我還不能走,只能陪著。
但讓我意外的一點,老人的家屬竟然就是周熠年。
他穿著熨燙得體的西服,看著就是匆匆趕來的模樣。
我覺得很巧,也覺得這是老天在給我機會,讓我要牢牢抓住周熠年。
和他說了大概情況,我就識體先退出了病房,把獨處的空間留給他們祖孫兩人。
夜晚的醫院走廊很空曠,我靠在墻壁上微微垂目出神。
“林聽。”
一道溫和的嗓音將我的思緒拉回,我抬眸,映入眼簾就是周熠年淺淡的笑容。
這是他第一次叫我名字,是很不一樣的感覺。
“走吧,我請你吃飯。”
對于周熠年的邀約,我沒有拒絕的理由,跟在他身邊出了醫院。
上他車的時候,我余光好像瞥到了蔣正的車,但不等我開車,后車就傳來了鳴笛的催促聲。
車子平穩行駛在路上,我幾次想和周熠年搭話,但又怕自己說錯什么,只能沉默看著窗外的夜景。
到餐廳后,我和他之間的氣氛是說不出來的不自然。
“最近和阿正怎么樣?”
周熠年為我倒了一杯紅酒,問的突然。
我有些猝不及防,眨了眨眼,才調整好狀態,輕聲開口:“他不是已經說了嗎,沒什么關系了。”
周熠年表情沒有多大變化,只是點點頭,一頓飯吃完,我全程不怎么自在。
他提出送我回去,我并沒有拒絕。
車子停在樓下,我解安全帶的時候,有意將口紅掉在了座椅上。
都是成年人,如果周熠年對我有興趣,他一定會主動添加我的聯系方式。
正好我也能夠借這個機會,試探一下周熠年對我的態度是什么。
但讓我驚訝的是,我回到公寓的時候,蔣正已經在了,表情不算好。
更新時間:2024-07-02 06:1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