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的寵物貓掉了幾根貓毛。
他把我媽推下樓梯,焦急送他白月光的寵物貓就醫(yī)。
而我媽因為送醫(yī)太晚搶救無效。
宣布死亡的時候,老公正攬著白月光帶貓約會,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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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呢,病人顱內(nèi)出血需要家屬簽字。」
我接過在通知單,雙腿不由自主地發(fā)軟。
事發(fā)突然,早上我剛到公司就接到了醫(yī)院的來電。
等我趕到醫(yī)院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只有我媽自己。
周海川呢?
早上出門的時候,周海川說他今天休息,當時我媽在家鏟貓砂。
強壓著自己冷靜下來,撥通周海川的電話。
鈴聲半天,對面才接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的竟然是陌生女聲,「喂?」
那邊似乎隱隱帶著水聲,還能聽到男人無奈的笑聲。
我又確定了一遍電話沒有撥錯。
強壓著聲音離得顫抖,「周海川呢?」
「呀,拿錯電話了,川哥,你的電話。」
那邊響起腳步聲,還能聽到老公帶著愉悅的尾音。
「真是小笨蛋,這你都能拿錯。」
「我們倆手機一樣嘛,我怎么知道是誰的。」
電話被拿過去,周海川的聲音轉(zhuǎn)成不耐,「這個時間打電話干嘛,有事?」
「你在哪,媽出事了,你快來...」
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海川打斷了。
「蔣瑤,撒謊你也說的差不多點,我出門的時候你媽正在家里躺著呢。」
說完,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無論我再怎么打都不接。
…
嘩的一聲,手術(shù)門打開。
三個穿著手術(shù)服的人一連貫走出來,同時摘下口罩。
「抱歉,如果送醫(yī)再早一些可能還有機會,失血過多送醫(yī)的時候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腦組織死亡,我們也無力回天。」
什,什么意思?
腦海中一陣空白,聽不懂他們說的什么話。
踉蹌了幾步撞進手術(shù)室,醫(yī)用托盤上的血液鮮紅刺目。
「媽。」
收拾臺上蒼老的女人眼皮瞠著,面如金紙無聲的張嘴,半天才發(fā)出聲音,「瑤,瑤瑤,媽.....沒......事。」
淚水奪目而出,「媽,你堅持一下,我?guī)戕D(zhuǎn)院,媽,媽....」
下一刻,她的眼中流出眼淚,心率機猛地發(fā)出刺耳的警告聲。
心機儀變成了一條直線。
我地眼前一黑。
再次睜眼的時候是在醫(yī)院。
護士勸我節(jié)哀,看我就自己一個人,還需要堅持住處理老人的身后事。
不對。
不是一個人的。
早上出門的時候周海川還和我媽在一起,怎么會是一個人呢?
給周海川打電話打不通,我聯(lián)系了閨蜜到我家去查家里的監(jiān)控。
自己強撐著身體,處理媽媽的身后事。
晚上接到閨蜜的電話,對方聲音沉重。
「瑤瑤,錄像...還是你自己看吧。」
…
我是被閨蜜強壓著才沒去找周海川拼命的。
他怎么敢!
趙小月最近鬧離婚,沒有時間照顧她的貓,他明知道我對貓毛過敏,依然毫不猶豫的把那只死貓帶回家。
早上我媽鏟屎的時候貓突然從高處跳下來,下意識的揮手阻擋,那貓被打掉了幾根貓毛。
周海川勃然大怒,吵了幾句一把就把我媽推下了樓梯。
可憐我媽連防備都沒有,就被她的好女婿推下樓梯,后腦當時就撞在了花盆上。
周海川看也不看從我媽身上跨過去抱著貓就走了。
我媽一頭的血,無助的在家呻吟。
六十歲的小老太太,在地上掙扎了好半天也起不來身,呻吟的聲音影響到了隔壁鄰居報了警,才有人撥通了120急救電話。
這就是周海川說的在家里躺著?!
殺人兇手,我要他償命。
閨蜜安子怡抱住我,眼淚劈了啪啦掉的比我還兇。
在子怡家里,我倆哭的撕心裂肺。
從閨蜜家離開的時候,我刷到了周海川的朋友圈。
背景是我家的陽臺,一只白白凈凈的貓,旁邊還不經(jīng)意一般漏出白色的裙擺,配文。
[幸福不是什么都在手,而是有你在身邊]
更新時間:2024-08-07 12:2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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