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指腹為婚的刺史千金喜歡上了打家劫舍的山匪。
她為了他揮霍千金、忤逆長輩,甚至暗結珠胎。
她說他們這才是愛情,這是屬于她人生中最美的時光。
我卻無辜受連累,被她的情夫打斷了一條手臂。
我因此在家閉門不出整整三年,在家養傷,每日靠針灸,藥浴來治療。
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的斷臂終于被治好,家父為我大擺宴席,慶祝我康復。
宴席上我與她再次相見,她卻跪下求我原諒。
我冷笑:“那你去把他的手也打斷了。”
……
時隔三年,我再次見到江婉儀是在家父為我舉辦的慶祝我康復的宴席上,她獨自一人站在屏風旁,靜靜地看著人來人往,清冷勾人的完美側臉就像是一朵高嶺之花,在眾多賓客中脫穎而出。
她比以前更好看了,那雙帶著生人勿近的眸子宛如深潭一般,泛不起一絲波瀾。
對待身邊前來敬酒的賓客,也只是點頭淡淡微笑不帶一絲情感的吐出一個好。
大概只有在賀霆面前她才能卸下這種偽裝。
我坐在角落,母親擔心我著涼特意給我加了一件披風,身上的披風略微有一點厚了,讓我的額頭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其實我也分不清究竟是因為衣服太厚還是緊張。
“不去打個招呼嗎?”
我笑著搖搖頭,“算了,畢竟也不是多親近的人。”
身邊的同窗也是一同與我長大的玩伴,他一把圈住我的脖子,“如果當年沒發生那些事,我恐怕已經喝上你們的喜酒了。”
“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今天你是來恭賀我康復的。”
他看著在人群中的那道倩影,嘖嘖道:“最近她家多出了一個妹妹,她被排擠在外了,不太受寵了。”
我這個人對于這些無關緊要的茶余閑談本身就沒什么多大興趣,更何況是一個早就斷絕關系的人。
不想再聽他絮叨,我站起身,“走了,今天交談了一天,我有些累了,先去歇息了。”
隨后大步離開。
當我走到前院,我一直感覺到背后有一道強烈的視線在盯著我。
轉過頭,發現江婉儀正呆愣地看著我。
她的眼神炙熱得仿佛能把我燒出兩個洞。
“書嶼……”她有些難以置信的喊了一聲。
我沒有回答,徑直開門離開。
眼角最后的余光,是看見她不顧貴女的儀態地撥開人群,腳步越來越快朝著我跑來。
在我走出前院的最后一瞬,我再次聽到她喊出我的名字。
興許大概是聽錯了,我居然聽到了她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乞求的顫音。
我走至后院,看著站在大門外的江婉儀焦急的四處尋找,不時夾雜著對我名字的呼喊。
我的腦海里回憶往時起和江婉儀的種種。
更新時間:2024-08-13 09:1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