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兩年,我的未婚夫公然和一個小姑娘舉行了婚禮。我趕到時他們正在一眾狐朋狗友的起哄下激吻。
陸銘看到我的時候,眼神里沒有絲毫的慌亂,只是滿眼輕佻:“你放心,就只是滿足一下小姑娘的心愿,沒領(lǐng)證,陸太太只會是你。”
我笑了笑,利落轉(zhuǎn)身。
也許是從十八歲到二十四歲,我對他太包容了。
所以他認(rèn)定我就是吃醋,賭氣。
直到五個月后京圈兒太子爺謝景琛大婚的消息傳遍大街小巷,陸銘冒雪敲門。
迎接他的是謝景琛把我壓在墻壁上惡狠狠地吻。
邊吻邊低吼:“還不快滾?繁星為我情動的模樣,是你能看得?”
......
盛大的婚禮現(xiàn)場。
在賓客此起彼伏的哄鬧聲中。
陸銘拉著身著婚紗的姑娘吻的激烈。
看著臺上難分難舍的兩人,我有些失神。
這時陸銘的兄弟不經(jīng)意瞥了一眼。
看到我,當(dāng)即慌亂地喊:“嫂,嫂子。”
瞬間,原本熱鬧的婚禮現(xiàn)場頓時鴉雀無聲。
我笑了笑,一臉平靜地朝陸銘走去。
臺上的兩人瞧著真像是一對壁人。
穿著婚紗的小姑娘見了我,稚拙地藏到他身后。
陸銘倒是一臉尋常,臉上沒有一絲被我抓包的慌亂愧疚。
甚至唇角還露出一抹譏笑,將小姑娘拉進(jìn)懷里,無所謂地看我:“不過一場婚禮而已,滿足一下小姑娘的心愿。我跟她沒領(lǐng)證,陸太太只會是你。”
說起來,我和陸銘在一起已經(jīng)六年了。
二十歲那年他追到我,便讓家人前去S市向我家提親訂婚。
也因?yàn)橛喠嘶椋掖髮W(xué)畢業(yè)后便留在了京市。
他從三年前開始,便是京圈兒里出了名兒的浪子,女朋友不間斷的換,讓我顏面盡失。
我沒有鬧。
笑著拿出黑色的錦盒遞給他:“這是你奶奶給的項(xiàng)鏈,還你了。”
“呵!”
譏笑一聲。
陸銘接過錦盒:“項(xiàng)鏈都舍得還回來,你想分手了?”
他眼底的不屑和譏諷,我看的分明:“從這一刻起,陸銘,我們就分道揚(yáng)鑣吧。從此以后,你我各不相干。”
“你確定?”
陸銘當(dāng)即變了臉:“夏繁星,你有種再說一遍!”
“就是說一百遍也是一樣。”
這一次我沒有慣著他。
這時他身邊的朋友見事態(tài)嚴(yán)重,連忙打圓場:“就是一場過家家的婚禮而已,嫂子你別生氣。你了解陸哥,他就是玩玩兒,真要結(jié)婚,那肯定是跟你。”
呵!
一丘之貉。
我沒有在多說任何,只是從容的轉(zhuǎn)身。
“陸哥,這,你還是趕緊去看看嫂子吧。”
陸銘漫不經(jīng)心地道:“有什么可看的,她家不在這兒,之前那么多事兒,哪一次不是沒幾天她就自己回來了。”
“可以前你也沒跟人辦婚禮啊!而且,你覺著這種情況下,嫂子真的還會接受你?陸哥,你還是去瞧瞧吧,免得萬一嫂子真離開你。”
陸銘沒有說話,只是微瞇著眼看向大門的方向。
這時身旁的梁蘭好奇地看著錦盒:“我,可以看看嗎?”
回去后我便退了公司附近的房子,讓搬家公司把東西搬去我自己買的公寓。
一切忙完后,我給閨蜜打了電話,約她去俱樂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她到的時候,我已經(jīng)喝了好幾瓶紅酒。
她一臉淡定:“嘖,這回陸銘找的是嫩模還是清純大學(xué)生?”
聽到這兩個字,我的心不由得一陣刺痛:“不重要,不過他今天結(jié)婚了。”
“什么?”
秦瑤詫異。
不過在聽完了我磕磕絆絆的敘述后,她雖然氣急,卻還是連忙安慰道:“他那樣的渣男你早就該跟他一刀兩斷,諾,姐姐這兒有的是小狼狗,保準(zhǔn)比他好十倍百倍。”
我沒有回話。
但不過兩分鐘的功夫,我的手機(jī)的提示音就不斷響起。
更新時間:2024-08-22 09:5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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