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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發表時間: 2024-11-02 15:04:32

第2章

我聽到這句話,渾身打了個激靈,別看我沒經歷過這些事情,但也是知曉一二。

大伯跑了,那不就是詐尸了嗎?

詐尸也是需要一定條件的,最常見的便是被貓狗等動物串了氣,導致尸變。

可這也說不通啊!

堂哥就守在這里,這么大一個人,總不能連個尸體都看不住吧?

我爸朝著棺內望了一眼,隨后問我堂哥,剛才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會詐尸。

堂哥本就心驚膽戰,剛才又經歷詐尸,精神早已崩潰,面對我爸的質問,他哆哆嗦嗦的半天答不上一言。

“不是普通的詐尸,棺材附近有妖氣。”

道場先生臉色凝重。

我當即心中一緊,莫非道場先生說的妖,就是那個我夢到的,貓臉人身的怪物嗎?

可是,我怎么會突然夢到這些,還都應證了。

我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可經過我爸的警告,我也不敢把這事跟別人說。

我爸本想著,去叫村里人,幫忙找找尸體,可是道場先生卻讓他崩找了,尸體的去向他已經知曉。

道場先生讓我爸準備一只雞,一斤雞蛋,以及三個酒杯,一碗米。

堂哥現在是指望不上,這些東西倒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大伯家里都能備齊。

待東西備好后,道場先生卻提出一個讓我爸抓狂的事情。

那便是,只讓我跟他去找大伯尸體,我爸和堂哥都不允許去。

我爸自然是不樂意,死活不愿讓我跟著去。

我媽去世的早,從小是我爸拉扯大的,若是我出了什么意外,他還怎么活?

最后道場先生也是被逼急了,直接撂下一句話。

“如果他不跟著去,不光是你們家,就算是整個村子,都會死。”

我爸望著道場先生堅定的目光,似乎并非開玩笑,可是道場先生的話,也讓我們全都懵住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不安問道:“先生什么叫我們村子,還有我家都會死?”

道場先生嘆了口氣:“你大伯惹了不該惹的東西,加上壞了禁忌,讓那東西進屋,原本只要他不開門,不讓夜貓子進屋。

其實就憑他的一身煞氣,那邪物壓根就不敢進來。可是壞了禁忌,煞氣被破,這些年做的冤孽,像是一個定時炸彈,會在不久后爆炸,到時你們所有人,都逃不掉。”

我爸依舊不死心的問道:“可是這跟我兒子有什么關系,為什么非得讓他跟著?”

道場先生重重點頭:“有關系,這孩子半開陰陽天眼,如果不帶在身邊,他可能活不過今晚。”

所謂半開陰陽天眼,也就是說,陰眼能望見鬼祟,陽眼可望人之氣運,至于天眼則是可以預知未來......

而我之所以會做那個怪夢,其實就和天眼有關系。

道場先生都這么說了,就算我爸在不舍,也不敢拿我的命開玩笑。

就這樣,我跟著道場先生,拎著東西,慢慢出了小村。

農村村路沒有路燈,我拿著的小手電,手電昏小的燈光,似乎穿不透這深深的黑夜,這點光亮,也僅僅可以隱約看清腳下的路罷了。

我一路上算是跌跌撞撞,摔了好幾個跟頭,可反觀道場先生,他走起路來,穩如老狗,沒有一點的磕絆。

我揉著摔痛的胳膊,疑惑道:“先生你能夜視嗎?”

道場先生不解的,望著我:“為什么這么問?”

“天這么黑,你都沒有摔跤,還說不會夜視。”我把自己心中想法,全盤托出。

道場先生撫著山羊胡,笑呵呵的說:“這點不可說,不可說!”

“好吧!先生你叫什么名字,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叫啥。”

我也沒在這個方面糾纏,人家不說,那么必然是門內秘術,就算再怎么問,他也不會告訴我。

“我姓冷,叫我冷先生即可。”

冷先生淡淡說道。

冷,這個姓算是比較少見,至今為止,我也是剛剛聽說。

我倆繼續向前,路上我也好奇問冷先生,咱們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可是這個冷先生卻一直沒個準話,似乎他也在漫無目的的尋找。

漸漸的,我倆走到一塊鐵板旁,冷先生這時停下腳步,手指鐵板問道:“這下面是什么?”

我打著手電往鐵板上照去,這塊鐵板不小,長寬有三米,鐵板上銹跡斑斑,上著的鐵鎖,早已銹死。

“這是村里廢棄的水井。”

說完,我的目光忽然震驚的望著鐵板,莫非冷先生的意思是大伯的尸體,在鐵板下面?

“你大伯的尸體就在井下,打開他,把尸體撈上來。”

冷先生的話,讓我感到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屬實是匪夷所思了,井是鎖死的,也沒有撬動的痕跡,我大伯那么大個人,又怎么會到井里面?

還是一口封死的井里?

冷先生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對著那把上銹的鎖,狠狠砸了下去,鎖頭由于常年風吹雨打,早已脆弱,被這么一敲,鎖瞬間斷了。

冷先生丟掉鎖頭,叫我一起把這面鐵板抬起。

我放下東西,上前搭手,鐵板并非很重,我倆毫不費力將其抬起,可是在鐵板抬起的一刻,我感到袖口有一陣源源不斷的冷風,貫徹整個身體。

這感覺就像是在寒冬臘月,扔一塊冰冰進衣服里面的感覺,是一模一樣。

我倒吸幾口涼氣,一雙手就像是被凍的傷了一般,又麻有癢。

好在,這面鐵板,最終被我和冷先生挪到一邊。

在鐵板放下后,我急忙后退幾步,搓了搓已經凍的發僵的雙手,不斷在雙手間哈氣。

我凍的算是成了三孫子,可是冷先生卻似乎并感覺不到冷,他站在井旁,朝下打著手電。

這口井已經荒廢十來年,井下也沒有水,是一口枯井。

我也湊到跟前,好奇朝下看去,想看看這下面,到底是不是我大伯的尸體。

可當我拿著手電筒往下一照,嚇的我魂都快飛了。

這下面確實有個人,只是用手電筒照去,他的皮膚發紅,甚至能看到肌肉的纖維。

下面這人的皮...居然被扒了。

在石井的井壁上,還有著雜亂的血跡,觸目驚心,像是臨死前的掙扎。

“冷,冷先生下面的是我大伯?”

我指著井下,顫顫的問道。

冷先生面色肅穆,搖頭道:“不,不是你大伯。”

我聞言剛松了口氣,誰料冷先生接下來的一句話,又險些把我嚇死。

“下面的是你堂哥。”

“什么?”

我這次是著實震驚了。

我們出來不是找大伯的尸身嗎?

現在大伯沒有找到,堂哥怎么還被臟東西給扒皮了,他不是跟我爸在一塊嗎?

想到這點,我驚慌的問向冷先生:“冷先生我爸他是不是也出事了?”

更新時間:2024-11-02 15:0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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