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他們都走了,都自己把自己給埋了。”我見冷鴛好些了,是打心眼里高興。
冷鴛只是點了點頭,似乎連回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冷清風抬頭看向我,認真說道:“老弟你幫忙扶一下,你實力不行,無法警戒,我來保護你們安全。”
對此,我并沒有什么反對意見,自己的實力本就弱雞,現(xiàn)在胳膊疼的厲害,連握住匕首都極為吃力。
我慢慢蹲下身子,將冷鴛抱在懷里。
當然...這并沒有讓我心里,有什么非分之想,冷鴛相貌可以說是傾國傾城,若是平時見了,心里肯定會小鹿亂撞。
但也要分什么時候,就現(xiàn)在這種情況,如果還能胡思亂想,那心得多大啊!
冷清風拿著大錐子,一雙眼睛在一時不停的左右閃動。
“咳咳!扶,扶我起來。”
冷鴛咳嗽一聲,似乎被我抱著,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冷小姐你的身體!”
我皺了下眉,關心的看著她。
冷鴛有氣無力的說:“我的身體沒事,扶我起來。”
我拗不過她,只好將冷鴛慢慢的扶著站起。
“師姐咱倆這次,算是遇到硬茬子,周圍的陰氣越來越濃,似乎有什么大家伙要出來。”
冷清風臉色不好,瞳孔間閃爍驚懼。
對于他說的什么陰氣濃郁,我并不能看出,只覺得周圍比之前,要冷上幾分。
就在這時,大地忽然顫抖幾下。
墳地中,墳頭上松軟的土,在慢慢掉落。
而我和冷鴛本就受傷,加上事發(fā)突然,又沒有防范,被猛然的震動,都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躺在地上,而冷鴛竟然摔在了我的身上,頓感胸口一陣軟軟之感,趴在我身上的冷鴛,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羞紅。
她強撐著身子,急忙從我身上爬起。
我揉了揉被摔疼的肩膀,目光看向那座大墳,不知何時,那大墳的前方,竟然坍塌出一個寬度達到,近乎兩米的大坑。
墓前大坑中,不斷有縷縷白色霧氣,徐徐飄出......
我們?nèi)藢σ曇谎郏瑒倻蕚渖锨翱纯矗删驮谶@時,一個人影,從那坑中竄了出來。
他的衣衫殘破,身上有數(shù)道傷口,在身體上,被捆綁了四道鐵鎖。
是冷先生!
“師兄!”
冷鴛和冷清風,看到被鐵鎖捆綁的冷先生,都著急的大喊一聲。
我和冷鴛互相攙扶,三人來到冷先生身旁。
他頭發(fā)凌亂,臉色蒼白,見到我們?nèi)耍壑畜@愕,可是卻有一抹喜色在瞳間。
“你過來。”
冷先生抬起手指,所指方向竟然是我。
我沒有猶豫,忍著腿部的疼痛,來到了冷先生身旁。
“冷先生你,你怎么...變成這副模樣了?”
我看著冷先生狼狽的模樣,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冷清風剛拿出黃符,可冷先生卻苦笑搖頭:“清風開鎖符沒用,這條鐵鎖是特制的,我現(xiàn)在時間不多,先不要打擾我。”
“嗯!”
冷清風含淚點頭。
冷先生的雙眸注視著我,盯了半天,也不說話,這讓我心中惶惶不安。
“咦…陰陽眼竟然又松動了,孩子聽著,你今生怕是與太平日子無緣了,有了這雙眼睛,不知道有多少鬼祟邪師盯著你。
我只問你一句話,想不想活下去,想不想救你的父親,和那些消失了人?”
“想。”
我沒有猶豫,了當回答。
冷先生聽到我的話,滿意點頭:“這本書你拿著,記得要好好修行,不然...你活不過一年,拿著這枚令牌,能護你們安全走出去。”
說著,冷先生從身上,拿出一本比巴掌大些的小書,和一塊小木牌,書本泛黃,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我急忙接過,書面上,有著四個字。
‘禁忌五科’
冷鴛不敢置信的說道:“師兄這,這可是咱們門派的核心秘法,他沒有拜入師門,你,你怎么可以把秘法傳出去?”
“哦?”
冷先生擠出一絲微笑:“你愿意當禁忌師嗎?”
“愿,愿意。”
我下意識的說道。
冷先生欣慰的笑了,隨后將目光看向兩人:“不要怪師兄,沒將核心秘法交給你們,起初我以為是什么邪師作祟。
可是后來才知道,這次的事情,并不普通,關乎到人間安危,只有他...才能解救世人。”
冷先生的話音落下,冷家姐弟驚詫的目光,紛紛朝我看來。
別說他們,就連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沒有想到冷先生,會說出這番話來。
倒不是我不信冷先生,只是他的這番話,實在是太離譜,連拯救世界都出來了。
我倒是想,只是沒那個能耐啊!
“冷先生請問我父親,和那些消失的人,他們在什么地方。”
我小心收起書籍,急忙追問。
“在地...啊!”
冷先生話未說完,身后的鐵鎖,竟然毫無征兆的繃直,將他朝后一拽,直接拽回了深坑之中。
“冷先生!”
“師兄!”
我們?nèi)思泵Υ蠛埃覄倎淼娇舆叄€沒等往下看,只見一條鐵鎖,朝著我就抽了過來。
速度很快,快到我來不及躲閃。
當我閉上眼,咬緊牙關,準備承受這一擊抽打,但卻感到自己的身體,卻被人抱住了。
“啊!”
一道慘叫傳出。
我急忙睜開眼睛,見到冷鴛雙手死死的抱著我,原本有著一絲紅潤的臉頰,在這時,卻又變得蒼白無比。
“活...活下去......”
冷鴛聲音微弱,說完,身體再也支撐不住,我急忙摟住她的細腰,將冷鴛抱在懷里。
“快走!”
冷清風大喊一聲。
我嗯了一聲,知道現(xiàn)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
剛準備轉身離去,可眼角的余光,卻無意間看到,在深坑之中,掉落的手電筒,正照射著一處洞口。
而洞口中,隱約可見一個長有鱗片的巨型動物,在慢慢爬動。
它的鱗片漆黑,身體粗大呈圓形,看上去比水缸都要粗,像是一條巨型蟒蛇。
“走啊!”
冷清風見我愣神的望著坑內(nèi),著急的拽了我一下。
我反應過來,急忙拿出冷先生給的令牌,與冷清風小跑著,離開了墓地。
一路朝前,不多時,我們來到了小車的旁邊。
各自上車后。
我抱著冷鴛坐在后座,到了這時,我才注意到,冷鴛的脊背,竟然被抽出一條觸目驚心的傷口。
從肩頭一直到腰部位置,獻血已經(jīng)將她的衣衫,染成紅色,好在并沒有大規(guī)模出血,只是還有絲絲血液,從傷口流出。
面對如此大的傷口,我有些手足無措了。
如果是小的傷口,還能處理,可是這么大的一條,只能去醫(yī)院。
“快把藥膏給師姐涂上。”
在我焦急之時,坐在駕駛位上,開車的冷清風,忽然遞過來一瓶藥膏。
我接過藥膏,有些難為情:“我來...有點不太合適,要不...還是你來吧!”
倒不是我扭捏,主要是給冷鴛涂抹藥膏,勢必要將衣衫撥開,俗話說男女有別,我給冷鴛上藥膏,確實有點難為情。
而冷清風是冷鴛的師弟,他給上藥,也比我強啊!
正在開車的冷清風,已經(jīng)急出汗水,他聲音焦急,催促道。
“有什么不合適的,人都要不行了,你踏馬還磨嘰個什么勁?藥膏特殊,快點把她衣服脫了,上衣全脫,快啊!”
“啊?全,全脫了?”
我聽到他的話,直接傻眼了!
更新時間:2024-11-02 15:04: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