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為了供我讀書,去頂級藝術(shù)學(xué)院做裸體模特。
只因老師多夸了姐姐幾句,京圈小公主任晚就將姐姐制成冰雕,從頂樓狠狠推下。
做為姐姐唯一的親人,我只能整容茍且偷生。
五年后,我頂著一張跟姐姐毫不相干的臉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我發(fā)誓要奪走她的一切,將她狠狠踩進(jìn)泥潭中永世不得翻身。
1
一群野狗在哄搶啃食著什么。
我看了眼轉(zhuǎn)過頭,一遍又一遍撥打著姐姐的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
直到我看到了一條狗嘴上叼著肉從眼前飛快跑過,而上面的紋身正是姐姐身上的圖案。
姐姐死了,尸骨無存,血腥氣撲面而來。
我猛地睜開眼,大口大口的喘氣,許久才緩過神來。
這五年來,每一個夜晚我總是重復(fù)的做著這些夢。
桌上的手機(jī)亮起,看著上面的簡訊我笑了起來。
任晚,我終于有了接近你的機(jī)會。
……
私人會所內(nèi),我按下心里的激動,順從的垂下頭給任晚倒酒。
她晃了晃杯中的紅酒,睨了我一眼。
不屑的看向我身側(cè)的男人:
「江澤,你現(xiàn)在口味變了啊,高級料理吃多了也開始想吃路邊攤了?」
江澤夾菜的手一頓,筷子一扔拽著我的手將我拉進(jìn)他的懷里。
「介紹下,這是陶茉,跟之前那些裝模作樣的假名媛可不一樣.」
「我跟她是名副其實的金錢交易,共享女友聽過沒有,她的一個小時可值六位數(shù)!」
說完他還故作夸張的聳了聳肩。
任然嗤笑一聲卸下防備:
「你不是要跟許家那位聯(lián)姻了嗎,還是得收點心,別什么阿貓阿狗都往我們這里帶,你說是吧,子亦哥哥?」
她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男人,那個男人始終都沒給我一個正眼,只是淡漠的喝著酒。
聞言桌上的其他人都開始起哄,打量我的目光都有些道不明的嘲諷跟曖昧。
我絲毫不在乎那些人的鄙夷,這些年東躲西藏的日子早就讓我有了刀槍不入的心。
更何況我也不是為了他們而來。
到底是富家子弟,幾人調(diào)侃幾句也沒了興致,話題變成了豪車、生意、留學(xué)、美女、度假。
我借著倒酒,來回走動,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還會趁我過去時將手放在我身上趁機(jī)揩兩下油。
我偷偷觀察著坐在任晚旁邊的男人,西裝外套隨意的扔在一邊,襯衫的扣子松散幾顆。
硬朗的五官難掩矜貴氣質(zhì),他與這里的玩咖格格不入。
他是任晚的未婚夫,顧家最年輕的掌權(quán)人顧子亦,也是京圈人人所忌憚合作的對象。
眼見他要出去透口氣,我趕緊起身跟了上去。
2
這里很大,整棟樓都是娛樂設(shè)施,美容、按摩、ktv、洗浴、臺球室等等應(yīng)有盡有。
我茫然的看著四處,一時間我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這棟樓足足有三十層,要是一個一個找,只怕是要錯過這次機(jī)會。
指甲刺進(jìn)掌心,我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回想著之前收集到的資料,對了!我迅速按下電梯。
看著眼前的房門號,我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門,只見桌球前的人拿著球桿的手一頓。
顧子亦微微皺眉,四周的氣溫驟然降低,看著我這個不自量力兀然打擾的女人,他冷著臉開口:
「出去!」
保鏢就要來趕,我咬了咬唇,懇求道:
「顧先生,我只是有事求你。」
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我知道他是把我當(dāng)那種自薦枕席的女人了。
我急忙開口解釋:
「我只是想為自己求一份工作,聽說顧總新開了一家影視公司,
我想進(jìn)去做短劇演員,貴司最近有一部大的仙俠IP正在招募演員,我有表演經(jīng)驗,演配角沒問題的。」
「之所以沒有在飯桌上談及這事實在是怕你的女友誤會,還因為阿澤他不太喜歡我出去工作。」
他探下身子將球打進(jìn)袋口,神色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
「你想找工作應(yīng)該直接聯(lián)系HR,而不是越級找我。」
「不過看在你是江澤朋友的份上,我會讓助理聯(lián)系你。」
我睜大了眼,露出在鏡子前早已排練過千萬次的表情,故作驚喜道:
「謝謝顧總!」
他看了我一眼點點頭,沒有多余的神情繼續(xù)瞄球。
我的容貌本就上乘,在被任晚派人追殺的日子里,我東躲西藏,整容調(diào)整后的樣子更是身材火辣,嬌艷欲滴。
可他絲毫沒有多看我一眼,就好像我只是一個無關(guān)輕重的人。
沒關(guān)系,我暗自給自己鼓氣,已經(jīng)成功了第一步了。
更新時間:2024-11-07 17:2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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