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當天,錦棠掉換了我和她的孩子,我將計就計瞞了大家十年。
我用心頭血孕育了她的孩子十年,助其成為九尾血狐。而我的孩子則是邪惡的蠱雕,
被她百般折磨做成人彘。神女驗證的那天,她哭著說我偷換了她的孩子。我挑眉一笑,
終于等到這天了。......錦棠調換了我倆的孩子以后,給我的孩子取名阿賤,
并在她的臉上刻上賤字。她對阿賤百般折磨,卻對我的女兒阿緋殷勤至極。
這不她又帶著阿賤來請安了。“跪下!沒我的吩咐不許起來!”錦棠兇神惡煞地說完,
一臉殷勤地轉身看向緋兒。她蹲下身子,笑容滿面地捧起緋兒的臉,“讓姨娘瞧瞧,
我們緋兒出落得越發美麗了。”“跟你有什么關系,還不是我們夫人照顧的好。
”我的婢女綠蕊不滿地說。緋兒如今剛滿十歲,卻已顯出亭亭玉立的姿態,她面容深邃,
眉眼如畫,眼波流轉間透出稚狐的靈動。不過她的樣貌既不像我的丈夫臨淵,
也不像她的母親錦棠,反倒與狐族的祖先有八分相似。狐族巫師曾預言,
九尾血狐神女將會出現在她們在一代中誕生。為了這個預言,
我給緋兒喂了整整十年我的心頭血。只因為臨淵說過,
只有玄陰女的心頭血才能滋養出純正的九尾血狐。我轉頭看向阿賤,她才是我的女兒,
丑陋的蠱雕。我是人族,而臨淵則是黑色九尾狐,可我們的女兒竟然是蠱雕。
蠱雕素來便與狐族不合,只因他們的習性,不止食人,也食狐。不止錦棠厭惡阿賤,
狐族其他人也容不下阿賤。為了防止她吞食狐貍,錦棠給她戴上了手鐐腳銬,
她的牙齒全部被拔光,渾身幾乎沒一處好肉。“讓阿賤起來吧。”我忍不住說。
錦棠聽了我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她擰著阿賤的耳朵,譏諷地說,
“像阿賤這樣邪惡的雜碎,只配跪著仰望緋兒。”錦棠見沒人理會她,
狠狠地用腳碾過阿賤的腳,朝她淬了一口,“狗雜碎!”我聽到一聲清脆的咔嚓聲,
阿賤的骨頭想必被碾斷了。我看著夕陽西下,酉時三刻來臨,
又到了要給緋兒喂心頭血的時辰,我按照慣例劃開心口,取了一滴血放入玉壺。
這玉壺是玄陰玉所做,里面注入了天地精華,可以極大的發揮心頭血的效用。
綠蕊將玉壺端至緋兒面前,“少主,該喝藥了。”緋兒看了我一眼,表情不忍,“娘親,
我可不可以不喝?”我剛要回答,嗓子癢癢的,沒忍住低咳出聲,鮮血從嘴巴溢出。
緋兒急了,想要沖到我面前。錦棠一把將其拉住,“犯不著心疼她,
她一個人族賴在我們狐族的地盤這么多年,也就這點用處了。”“你趕緊把這血喝了。
”緋兒甩開她的手,“不許你這么說我娘親!”我擦掉嘴巴上的血,命令道,“緋兒,
把東西喝了。”我的血取都取了,可不能浪費了。緋兒在我的注視下,痛苦地閉上眼睛,
一飲而盡。錦棠一臉急切地握住緋兒的手,“怎么樣?你可以生出第九尾了嗎?
”緋兒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還差一點。”錦棠聽后,臉色驟變,
她怒火沖天地看著我。“肯定是你的心頭血喂少了!你快點再擠幾滴出來!
”錦棠的聲音尖銳,面目猙獰。我的丫鬟綠蕊憤憤不平地說,
“夫人這些年為了給少主喂心頭血,不斷地吃補藥,身體早就被掏空了,
每天一滴已經是極限了,哪里還能再喂!”“能給緋兒喂血是她的榮幸,
就算她死了也是自己命短,怪不得別人。
我好笑地看著她,“可真是奇了怪了,你自己的女兒被你虐待的不成人樣,
反倒跑我這來指責我沒照顧好緋兒。”“錦棠,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我當然知道她的目的,但我就是不拆穿。錦棠被我說中也沒有心虛,她冷嗤一聲,
“阿賤不過是最下賤的雜種,我能給她一口飯已經是莫大的仁慈了。
”“緋兒可是整個狐族最尊貴的少主,未來可是有機會當選神女的,我對她好是應該的。
”說完她踹了阿賤一腳,隨即拔出一把刀,“緋兒手上的傷一定是你這死雜碎搞得!
你怎么敢傷害緋兒!”她毫不留情地砍掉了阿賤的一根手指。鮮血噴涌而出,灑在地上,
阿賤痛苦地在蜷縮成一團。“阿娘,不是我,我沒有傷害緋兒妹妹。
”阿賤哭喊著求錦棠饒過她。“我的手腳都被鎖鏈綁著,我根本不可能傷害緋兒妹妹啊!
”“緋兒妹妹也是你配叫的!”“果然是最下賤的雜種,凈做些上不得臺面的事情!
”“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錦棠毫不留情地繼續砍下去,
阿賤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地斷裂,血肉模糊。阿賤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她求救地看向我,
“夫人,求求您救救我。”到底是我的孩子,我警告瞪了錦棠一眼,“夠了!
這可是你的親生女兒!”我的勸告似乎刺激到了錦棠地某根神經,她幾近癲狂的看向我。
“姐姐替這雜種求情?莫不是動了惻隱之心?”說著,她直接剁掉阿賤的另一只手。
更新時間:2024-11-23 11:33: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