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首飾在嗎?”
“在呀。”
“借我戴戴。”
秦銳:“......”
秦銳知道楊平樂這人有個小毛病,不戴首飾出門就感覺自己在裸奔,想必毛病犯了。
秦銳大方的打開自己的衣帽間,“隨便挑。”
楊平樂掃了一眼,快速地往手指上套戒指,手鐲,項鏈,還拿了兩條鉚釘臂環(huán)箍在自己的小腿上。
整個人氣質(zhì)都變了,剛剛還奶奶的,一瞬間變成了酷boy,兜帽一戴,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
秦銳盯著他戴耳環(huán),擠了過來,“兄弟,給我也打扮一下,不需要太帥,跟你一樣拽就行。”
秦家人都高,秦銳也不例外,比楊平樂還高二公分,臉也長得不錯,就是平時過得糙,流行什么都往身上套,沒仔細研究過怎么穿衣打扮。
楊平樂隨便給他搭了幾個首飾,抓了幾把頭發(fā),人帥得發(fā)光,秦銳看著鏡中的自己,舔了舔唇,“我愛上我自己了。”不愧是學(xué)美術(shù)的,有一雙擅長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
楊平樂給了他一拳,“別自戀了,我餓死了。”
進了地下停車場,秦銳把鑰匙丟給他,“今天不開敞篷了,等下把我?guī)洶l(fā)給弄成雞窩頭,不劃算。”
秦銳的三輛跑車并排停著,沒有一輛不騷的,黃的,粉的,藍的,全是熒光色,楊平樂挑了藍的,沒辦法,這是里面最不出挑的。
十幾分鐘后,昏暗的小巷口停著一輛藍色卡宴,秦銳望著不遠處那個煙熏火燎得像開在陰間似的燒烤攤,“......兄弟,你確定在這吃完,我還有命回家。”
不會吃完,明天就吐癩蛤蟆吧!
“你怕了?”楊平樂了解秦銳,知道說什么話管用。
秦銳一拍手,左右扭著觀望,就是不承認自己怕,“嘁,誰怕,誰怕,反正不是我。”
楊平樂往他肩上一摟,“走了,我請客。”
烤串一上桌,秦銳被香味一激,也顧不上陰間陽間了,別說癩蛤蟆,就是毒蛇,他也吃得下。
埋頭就是猛干,心里還在嘀咕:不知道陰間能不能掃碼付款。
楊平樂則讓老板拿了個空碗,倒了碗清水,拿著烤串刷洗。
吃個半飽的秦銳一抬頭,被這操作騷翻了,“現(xiàn)在流行這么個吃法?”
楊平樂笑得像只小狐貍,“嗯,你要不要試試。”
秦銳還真試了,拿起一串烤得嗞嗞冒油的羊肉串,碗里晃了幾晃,調(diào)味料全洗了下去,往嘴里塞,嚼了嚼,一臉困惑,“沒味兒呀!”
楊平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到傷口隱隱生痛,生怕又裂了,強忍著,時不時聳兩下肩膀,突然間覺得這日子也沒有那么過不下去,人也沒必要活得太明白。
楊平樂得知秦銳組的局跟蔣少君組的都在鳳凰閣就知道,必然有修羅場,但絕對沒有想過,兩幫人馬會在門口就針對上了。
楊平樂這邊大部分都跟他們同齡,而蔣少君那邊則是跟蔣少君同齡,兩班人馬大都相熟,甚至還是哥哥弟弟姐姐妹妹。
楊平樂這邊有人尷尬得低頭摳手指,不敢去看那邊自家哥哥姐姐的表情,這要知道秦銳替楊平樂組的局,他們肯定不會來。
可來都來了,總不能現(xiàn)在就走!秦家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秦銳恨鐵不成鋼,不就哥哥姐姐嘛,怕個屁呀!他就不怕他哥他姐,不服就是干。
他挺了挺胸,掃過被眾人圍在最中心的蔣少君和蔣少臣,“喲,撞了呀,不好意思呀!”話里話外沒有一點兒不好意思的意思。
更新時間:2024-11-26 11: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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