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她的背上,至今還留著一道深深的疤痕,那是她維護他們這個家,支持他事業的憑證。
那時候,他是怎么想的?
他想的是,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這一刻,陸安的心,是愧疚的。
左蒙自然也看到了他眼里的愧疚,可這愧疚看在此刻的左蒙眼里,那就是鱷魚的眼淚。
“孩子我不跟你爭,家寶不僅是你們老陸家的獨苗,更是老兩口的心頭肉,他們年紀都這么大了,我也不想他們因為我們之間的事,再出什么事情。”
左蒙心平氣和的同他商量。
“陸安,你要是還顧忌我們夫妻這么多年的情分,就趁早跟我把婚離了,咱們好聚好散,也省的你外頭的女人心急。”
被戳中了心思的陸安又敏感了。
看著左蒙眼底的淡漠,心里那丁點愧疚也沒了,開始倒打一耙:“你去找她麻煩了?左蒙,我們之間的事,不要牽扯到不相干的人身上。”
左蒙無語的看他:“一個介入我們婚姻的女人,一個試圖給我兒子當后媽的女人,你說她是不相干的人?”
陸安還在嘴硬,氣急敗壞道:“不要扯那些有的沒的,我們之間走到這一步,全是我的錯嗎?左蒙,你捫心自問,你就沒有任何的錯處嗎?”
“你木訥,你固執,你不解風情,你整天只會悶頭干活,瞅瞅你的手,都糙成什么樣了?那還是個女人的手嗎?”
“再瞅瞅你自己,你有沒有照照鏡子,你整日穿的比我媽都老氣,從來都不知道收拾打扮自己,跟我一起出門,人家都說你是我家保姆!我可是比你大十歲啊!”
兒子為什么不愿意跟你親近,還不是因為你太埋汰,你讓他丟臉了!你甚至都不如他同學家里的保姆打扮的光鮮亮麗。”
左蒙的拳頭又硬了。
如果沒有她起早貪黑的給他把持后勤,像個老黃牛一樣任勞任怨,讓他后顧無憂,他能走到今日?
現在可倒好,卸磨殺驢,倒是嫌棄起她的外貌來了。
克制著自己揍人的欲望,左蒙目光微沉:“我也不想跟你扯那么多有的沒有,我只問你,陸安,這婚,你到底離不離?”
陸安想要一口回絕,可又眼尖的看到了她緊握的拳頭,身上的傷再次隱隱作痛,頓時慫了。
“要離婚也可以,最起碼,你得等我傷好了,這可是你打的。”
得了準話,左蒙就簡單的收拾收拾自己的衣物,又問陸安要了十萬塊錢,用作租房安置,人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結果陸安那個不要臉的,答應的好好的,卻一拖再拖,就是不愿意離婚。
被逼無奈的左蒙,只能去做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說真的,婚姻的破裂,尤其是第三者的插足,左蒙以為,犯錯的一方,是男人,而不是那個粘上來的女人。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男人潔身自好,又相當克制有底線,那么再妖艷的女人,也撼動不了分毫。
這么長的時間了,她都沒有去找那個女人,也是對她眼瞎的同情。
找誰不好,偏偏找了陸安這個矮挫男。
圖他什么呢?
圖他四十多,快要五十,能當她爹的年紀?
圖他沒有文化,粗魯又粗俗?
還是圖他有個連親媽都不認的好大兒?
或是圖他家里還有兩個難纏又不講理的老家伙?
她找上了陸安的小情人——王珍容。
更新時間:2024-12-08 12:1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