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族地的最中心,是日向族長的府邸,從外邊看去一副高門大戶的氣派景象,內部卻顯得平平無奇,就是幾座平常的雙層建筑,院落中有一個數十平米的魚池以及數百平米的訓練場。
日向彥作為這一代的日向族長,并不是很合格,相對于他的父親和爺爺來說可以說是一代不如一代。
好好的保護族人眼睛的封印術,卻被他們三代人搞成了階級區(qū)別和懲罰性的籠中鳥。
搞的整個日向死氣沉沉,尊卑分明,戰(zhàn)國時代團結一致的日向在建村時代那批強者隕落后也漸漸沒落了。
一戰(zhàn)二戰(zhàn)基本沒出現(xiàn)什么有名號的新生代強者。
客廳中,父子三人相對而坐這本是日向彥每周一次給兩個兒子傳遞御下思想和修行經驗的時間。
不過這次卻發(fā)生了爭執(zhí)。
“父親為什么要有宗家分家之別,我哪里比大哥差了!”日向日差一臉氣憤的對著日向彥表達著不滿。
作為日足的雙胞胎弟弟,僅僅因為晚出生了幾秒就被打上了分家的烙印。
盡管是作為族長之子,為了能夠服眾也為了能夠讓他們這些既得利益者獲得更高的地位,日差注定要被犧牲。
“啪!作為分家不該質疑族長的決定!作為我的兒子你更不能質疑一族的規(guī)矩!”一聲清脆的耳光打在日差的臉上,日向彥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兒子,看不出一絲父子之間的溫情。
一旁跪坐在日差身邊的日向日足平靜的看著這一切,一言不發(fā)。
日差雙目泛紅,眼淚在白色的眼眶中打轉,雙手伸的筆直緊緊的握著拳頭按在雙膝之上,臉上充滿了不甘和屈辱。
“為父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有這種大不敬的言論我不介意讓你大哥對你進行懲戒!”日向彥對日差冷冷的說道。
“那真爺爺是怎么回事?他原本也是分家,為什么他沒有被刻上籠中鳥!”日向日差強忍著憤怒用壓抑嘶啞的喉嚨發(fā)出了靈魂質問。
“放肆!你從哪里聽來的傳言,是誰讓你來質問我的,說!”日向彥一臉嚴肅,瞬間右手結印,籠中鳥發(fā)動。
“啊~”如同鉆入骨髓般的痛苦讓日向日差不住的哀嚎!
身體瞬間就保持不住跪坐的姿勢倒在了木質地板上,身體弓成了一個大蝦。
看著弟弟在一旁遭受的痛苦日足臉上泛起一絲波瀾,似乎心有不忍,但終究沒有張口。
因為他知道一旦他張口求情可能會讓日差再遭受一次痛苦極大可能是他來實現(xiàn)。
懲罰過后日向彥收起印式,冷冷的看著這個二兒子,沒有一絲絲的憐憫。
“不管你有何怨言,你所背負的使命已經注定,好好輔佐你大哥,這才是你的命運!一族的意志不容違抗!”日向彥的言語之中對一族規(guī)矩的維護不容置喙!
說完便一甩衣袖,起身離去。
隨后日足也起身離開,并沒有多余的安慰,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對于這個弟弟來說都是一種無形的諷刺。
過了幾分鐘,日差從籠中鳥的后遺癥中緩了過來,望著空無一人的大廳,雙目清淚滑落,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房間。
翌日,一則小道消息傳遍了整個日向分家。
“翔太你聽說了沒,日差少爺遭到了族長大人的懲戒,好像是因為他表達了對宗家分家制度的不滿。”兩個正家族訓練場觀戰(zhàn)的中年日向正在談論分家中瘋傳的消息。
訓練場中正在努力對戰(zhàn)的就是他們二人的孩子,十三四歲左右,額頭上也都被刻上了烙印。
“知道又能怎么樣?而且你也不想想這種事情是誰會傳出來的,隼人你應該多往深處想想。”翔太雙手抱胸,面無表情的回應道。
“不是咱們一個在族長府中做仆從的分家族人傳出來的么?還有什么深處的寓意么?”隼人腦子簡單不怎么愛思考,宗家就喜歡他這種人。
“你覺得沒有族長的示意,分家族人敢把這種消息放出來么?”
“其目的就是為了震懾分家,你沒看到分家族人個個都很生氣,就連他們兩個小家伙都受到了影響。”翔太撇了一眼隼人有點羨慕這個有些愚蠢的同族。
有些時候太聰明了也很痛苦。
“也是哈,籠中鳥發(fā)動時是挺痛苦的。”隼人還是那么的一根筋。
“父親大人,我們分家的命運就是注定的么?”結束對戰(zhàn)的兩個少年聯(lián)袂走來,其中一個少年對翔太詢問道。
“澤野,你還小,不用考慮這么深遠的問題,努力變強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翔太一手搭在澤野的頭上說著安慰的話語,除此以外他也沒有什么更好的開導方式了。
“可我們就這樣一輩子被宗家踩在腳下么?就因為區(qū)區(qū)言論就要遭到懲處!日差哥哥是那么努力溫和的一個人!”澤野言語之間表達著不滿。
“翔太伯伯,我們分家還有未來么?”另一個少年也開口詢問道。
“澤野,直人,你們就是分家的未來,謹言慎行是作為分家必備的技能,我希望你們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要被籠中鳥的陰影影響心智。”翔太也有些無言,只能給予安慰。
“是啊,直人,不要被情緒所左右,努力做好自己就行。”隼人也勸誡自己兒子。
兩個孩子雖然聽著父親的教導,但臉上依舊掛滿了抗拒與不滿。
“好了,今天的對戰(zhàn)就到此為止吧,最近的局勢越來越緊張,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提升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回家吧。”而后便和隼人一起逮著兩個小家伙離開了。
宗家掀起的一陣風刮在分家之中就是一場洶涌的波瀾,但終究是一潭死水,再無生機。
族長府邸,一間靜室之中,日向彥和其父親前任族長日向宗啟相對而坐,談論著懲罰日差引起的一系列風波。
“消息傳出去后,分家有什么過激反應么?。”日向宗啟對此很是上心,畢竟是這么多年的付出。
他已經快要六十歲了,身體看著比八十多歲的日向真年輕不了太多。
查克拉體系到了一定年齡衰老的速度會急速加快!
“沒有,都在預料之內,在籠中鳥的威懾下,沒有分家敢對宗家不敬,頂多私下抱怨。”日向彥對于這些事情早有預料。
“對于日向真,父親怎么看?”
“他沒那么簡單,你是不是有想法了。”
“我覺得他是一族的不穩(wěn)定因素,而且年老體衰。”日向彥一臉平靜的說道。
“不值得,漩渦水戶都死了,他也沒幾年了,耐心等他死去即可。”
“可他的存在必然會影響到日差,那以后如何放心日差擔當分家家主輔佐日足。”
“你應該知道你爺爺和我嘗試過,他藏的太深!就連聰明如二代目千手扉間都直言看不透他。”
”關于他的事情暫時先放一放,現(xiàn)在沙隱屯兵邊境,猿飛日斬那小兒傳各大家族都說了什么?”日向宗啟有更為關注的事情。
“大概率是要開戰(zhàn)了,動員令已經確定明日下發(fā),日向劃分作為偵查小隊提前出發(fā),就在七日之后。”
“其他忍村有什么動靜么?”
“巖隱、云隱、霧隱村動作頻繁,似乎都有參戰(zhàn)的苗頭,恐怕一旦開戰(zhàn)木葉將四面受敵。”日向彥的語氣中表達出了對此戰(zhàn)的擔憂,因為戰(zhàn)爭局勢隨時有可能擴大。
“如若需要宗家上戰(zhàn)場,安排好分家護衛(wèi)務必保護好白眼不使其外流,去安排吧。”日向宗啟囑咐道。
“好”。日向彥回應道,隨后起身離開靜室。
更新時間:2024-12-11 10:4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