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五年,我求總裁老公陪我參加同學生日會,他卻狂加女同學微信。自那之后,每個夜晚,
我的那些女同學都會來我家,和江穆在床上纏綿。我只能被迫聽著屋內的淫聲浪語。
“她在床上像條死魚,只配端茶倒水伺候。”曾霸凌過我的宋音成了江穆床上的常客,
她穿好衣服便嘲諷:“以前眼紅你嫁入豪門,現在得謝你讓全班沾光,你老公可是搶手貨。
”我看著手機上醫院發來的父親死訊。噙著淚慘笑。我終于能掙脫這段婚姻枷鎖,
離開江穆了。1“沈知意!我的咖啡呢?怎么還沒端來?”江穆的怒吼聲在身后炸開。
我坐在懶人椅里,盯著平板上自己與父親的合影,沒理會他。下一秒,
手中的平板被他粗暴地奪去。江穆穿著寬松的運動背心,脖頸處的紅印極為刺目。
他瞥見平板上的照片,冷笑一聲。“光盯著照片看,你爸的病就能痊愈?”“別忘了,
當初若不是我,你爸早死了!”“少在這兒給我擺架子,趕緊去給我泡咖啡!”話落,
江穆直接將平板扔給我。堅硬的邊角磕在我的額頭上,痛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可江穆的臉上沒有半分心疼,扭頭就走。望著他的背影,我不由想起高中時光。
那時父親身體健康,一切都還順遂如意。江穆留著利落的短發,眼神里透著清澈的光。
他總會面紅耳赤地將物理筆記遞到我的面前,輕聲詢問我實驗步驟。待我耐心解答完,
他像變魔術般從身后拿出小零食,塞到我手中。然后他嘴角一彎,帶著青澀的笑,
轉身像風一樣跑開。他的背影漸漸淡出我的視線,又像是留在了心里。當時的我從未想過,
我與江穆的未來,竟會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穆哥,沈知意會生氣吧。
”“畢竟以我們的關系,我留在這里喝咖啡,確實不太合適。”宋音親昵地坐在江穆的身邊,
手臂緊緊挽住他,示威般地看著我。這些日子,家中女人絡繹不絕地進進出出。
但她們都是過客,沒有一人能留下過夜。只有宋音是例外。江穆摟著宋音的腰,
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她哪有生氣的資格。”“況且我和你的關系,
你留下來喝杯咖啡怎么了?”“還是說,你想爽完就跑啊。”江穆搭在宋音腰間的手,
微微用力將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宋音仰起臉,雙手環上江穆的脖子親了他一口,
嬌嗔道:“別瞎說,我怎么會是那種人呢。”“能和你這樣優秀的人在一起,
我高興還來不及。”我就站在一旁,冷眼看著老公與別的女人你儂我儂。心里卻靜得可怕,
好似一潭死水,泛不起半分漣漪。又或許,是父親去世的消息讓我變得行尸走肉。“沈知意,
你這失魂落魄的樣子是做給誰看!”江穆的呵斥聲將我拉回現實。我靜靜看著他,
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曾經的影子,卻一無所獲。只有依偎在江穆身邊的宋音,姿態依舊。
看向我的目光中,永遠都帶著挑釁與嘲諷。我討厭宋音。從高中起,她便屢屢與我針鋒相對,
毫不避諱地對我展露敵意。就因為她,我本應順遂的高中時光,被抹上了一層晦暗的陰影。
而這一切的根源,不過是因為我來自貧困的單親家庭。
江穆曾多次親眼目睹我被宋音欺辱的場景。甚至他還站出來保護過我很多次。所以,
他選擇宋音是對我的一種懲罰手段。我譏笑道:“想喝咖啡自己泡。”說完,
我徑直走向門口,對身后江穆的怒吼置若罔聞。既然父親已離世,
這一場以醫藥費為籌碼的婚姻,便也失去了存續的意義。2五年前,辛苦了大半輩子的父親,
被查出患有癌癥。那時我剛步入職場,根本無法負擔巨額醫藥費。父親堅持不肯治療,
他怕拖累我。江穆就在這時出現了,他承諾可以負擔父親所有的治療費用,
還會找來最權威的醫生。而條件就是讓我和他結婚。在當時的我看來,
江穆簡直就是神明派來的天使。直到領證那日,我們走出民政局。我心懷忐忑,
想邀請他吃飯表達感謝。卻見一個女人走過來抱著江穆叫寶貝。在我驚愕的注視下,
江穆嘴角勾起一抹輕蔑。“沈知意,你不會真以為,這么多年我始終對你念念不忘吧?
”“我娶你,不過是為了狠狠報復你罷了!”“你當初當眾拒絕我的事,我永遠都忘不了!
”“這恥辱,我定要如數奉還!”江穆的眼中滿是恨意。彼時,陽光正好,
我卻只覺通體冰寒,涼意直竄上頭頂。高三那年,江穆曾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向我告白。
望著少年羞澀的面龐,我卻難以應允。因為站在江穆身后的宋音,正目露兇光地盯著我。
她曾威脅我,要是我敢和江穆交往,她就雇人去砸爛我父親的攤位。
還會造謠煎餅里摻雜了有害添加劑,讓我們父女在這個城市里永無立足之地。我不敢冒險,
只好拒絕江穆。自那日后,江穆對我態度大轉變。我沒想到他竟懷恨至今。結婚后,
我曾多次試圖向他坦白當年的真相。可江穆根本不愿聽我說。后來,
更新時間:2024-12-16 15:11: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