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車禍的緣故,我忘了很多關于季宴禮的事情。面對我下意識的疏離,
他找來了曾經傷害我的宋鳶,日日上演恩愛戲碼。他想通過外界的刺激從而讓我恢復記憶。
可他忘了,宋鳶恨我入骨。我一次次被推下樓梯,一次次被按進泳池,
但季宴禮永遠視而不見。他說:[我花了整整十年的時間走到你的身邊。
][好不容易讓你愛上了我,你沒資格丟掉那些回憶!
]1、我又一次被宋鳶以刺激為由按進了泳池。多次的瀕死已經讓我忘卻了恐懼的感覺,
瞥見我空洞的眼睛時,季宴禮將我攬入懷中心疼地吻了吻我的眉心,眼底滿是試探:[阿苒,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想到之前我的應激行為,他抱著我的手不自覺收緊:[別怕阿苒,
我保證這是最后又一次了。]我仰頭望去,落入眼中的是他癡情模樣。他怕我受傷,
卻又怕我再也想不起那些我愛他的證據。嵌進掌心的指甲用力蜷縮,
疼痛感讓麻痹的我暫時得到了一絲清醒。良久,我嘶啞著嗓子拽上他的衣角,
祈求:[季宴禮,我真的想不起來了,你放過我吧。][這半年來我已經受夠了瀕死的絕望,
若真像你口中所說,我們是彼此相愛的,那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病房內空氣瞬間凝結,
寂靜的可怕。他說愛我,卻處處縱容宋鳶傷害我,這樣的愛我承受不起。[阿苒,
你質疑我對你的愛?]看著男人因隱忍猩紅的眼角,我偏頭掩去眼底的苦澀,
強讓自己平靜下來:[季宴禮,我是真的累了......][若是你真的喜歡宋鳶,
借此機會你大可以——啊!]滾熱的鮮血飛濺進了我的眼睛,只剩下一片猩紅。待我清理后,
這才看清季宴禮手腕上的傷痕。他割腕了!我深呼一口氣,靜靜看著護士幫他處理傷口。
宋鳶接到消息也連忙趕來了醫院,瞥見坐在一旁的我,她揚起手臂下意識想要扇我。
卻被季宴禮抬手攔住,嗓音漠然:[滾出去!][宴禮,席苒她就是個禍害!][滾!
]宋鳶不甘心的跺了兩腳,冷哼著離開了病房。你看,他總說自己愛我,但每次我提及離開,
他都會用傷害自己來捆住我。他知曉我心軟。可他卻不知,苦肉計用多了也是會讓人疲憊。
他包扎完后,伸手來拉我,被我側身躲開。見狀,他只是輕嘆了口氣,神色無奈:[阿苒,
你知道的,我花了十年才能和你走到今天,你不該動離開的心思。][這世界上除了我,
再也沒有比我更愛你的人。]指尖蜷縮,心里熟悉的抵觸感再次強勢卷來。
我掙脫開他的桎梏,言辭堅決:[我不需要旁人來愛我!季宴禮,我和你并沒有婚姻關系,
我想離開你沒資格阻擾!]說完,我拔去手背上的滯留針,在他晦暗的視線中憤然離開。
路過坐在門口的宋鳶時,我腳步只是稍加停頓,緊接著便匆忙趕路。
我已經太久沒見過我的父母了,已經太久沒感受過自由的味道。只是在我踏離醫院的第一步,
我便接到了我爸公司融資出問題,心梗暈倒的電話。嗡嗡嗡!手機震動想起,是季宴禮的。
電話接通,像是有感應般,我抬頭望去,恰好看到季宴禮站立在窗前的身影。
聽筒內傳來他清冷且偏執的警告:[阿苒,你要是離開了我,我會瘋的。
][這次只是你父親暈倒,
下次就說不準要給他買棺材了.......]2、季宴禮的威脅猶如一枚定時炸彈,
讓我不得已低頭。我邁著沉重的步伐推開了病房門,桌上已經擺滿了吃食,還有大批的護工。
[阿苒,過來。]伴隨男人低沉的嗓音,我坐到了他身邊,
像只布娃娃聽從他的指令張口吃飯,閉眼睡覺。臨走時,
季宴禮溫柔眷戀地撫摸著我的碎發:[阿苒真乖。]他總是這樣,
像控制玩偶一般操控我的一切。待他離開病房后,那些護工就像一只只紅眼的監控,
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啊!]我再也忍不住嘶吼出聲,將身邊的東西盡數掃落在地。
半年前,我意外車禍后便丟失了部分記憶。我知道季宴禮是我的男友,也知道自己的過往,
但唯獨忘了自己愛誰,或者說一些很重要的回憶。因為失憶,我對季宴禮多加抵觸。
明明他是我的男友,可我卻十分抗拒他的親近,甚至有時會覺得惡心。是的,惡心!
長期異樣的感覺讓我開始懷疑我和季宴禮的真實關系。可無論我怎么查,
更新時間:2024-12-19 18:15: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