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愉,不好了!”
“盛哥他……他為了喬綰箏,竟然不顧腿傷,決定親自參加賽車比賽!我們根本攔都攔不住!你快去勸勸他吧!”
楚心愉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
當(dāng)年盛池野的腿傷十分嚴(yán)重,醫(yī)生花了大力氣才保證他能夠不影響生活。
可是再想賽車,是絕對不可能了。
如今七年過去,盛池野本就疏于訓(xùn)練,再加上腿傷,怎么可能贏?
心情十分復(fù)雜,楚心愉本想拒絕,卻架不住蘇凝的軟磨硬泡,只好嘆了口氣,勉強(qiáng)同意了。
到達(dá)賽車場后,楚心愉一眼就看到了身穿紅色賽車服的盛池野。
一時間,她有些恍惚。
當(dāng)年她陪著他熬過去了無數(shù)個痛苦的日夜,才勸得他放棄這身衣服,轉(zhuǎn)到幕后開起了賽車俱樂部。
可是如今,他又為了喬綰箏,重新穿上了舊衣。
此刻的盛池野面色鐵青,完全沒有注意到楚心愉也在。
他只是死死盯著喬綰箏,“說好了,只要我拿下第一,你就不和別人聯(lián)姻。”
“嗯嗯,說好了,但前提是第一才可以哦~”
喬綰箏歪著頭說道。
下一秒,盛池野便毫不猶豫地坐進(jìn)了賽車?yán)铩?/p>
楚心愉甚至沒來得及插上一句話,賽車便瞬間揚(yáng)長而去,只留下了滿地灰塵。
“咦,楚小姐,你也在啊?要不你猜猜,阿野會不會拿到第一名?”
突然,喬綰箏笑嘻嘻地向她走來。
“喬綰箏!你到底什么意思!當(dāng)年盛哥就是因為你才出車禍傷了腿,再也不能賽車了!”
“現(xiàn)在他好不容易振作起來,你竟然又逼他帶傷比賽?你明知道他的腿根本不能——”
一旁的陳錚面色難看極了,忍不住出聲質(zhì)問。
可喬綰箏卻打斷了他的話,“什么叫我逼他的?分明是他自愿的!”
“是他為了不讓我嫁給別人,才會親自上場的呀,我可什么都沒干~”
“要怪,也只能怪阿野太在乎我了,我有什么辦法?”
聞言,陳錚啞口無言,只好忐忑地向楚心愉望去。
卻發(fā)現(xiàn),楚心愉面色平靜,似乎并不為喬綰箏的話而動容。
而這時的楚心愉心已經(jīng)徹底沉入了谷底,她死死盯著賽道上盛池野的車子,心中在默默計算著速度、阻力、安全性……
此刻,盛池野的車子并不算快,只保持在中間的位置。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賽車的速度肉眼可見變得越來越快,到最后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平均時速。
現(xiàn)在,唯一能夠和盛池野競爭第一名的只有一輛賽車了。
“盛哥……好像要輸了。”
一旁的陳錚眉頭緊鎖,認(rèn)真分析道。
就目前所剩的距離來看,盛池野的確很難再超車了。
然而,下一秒,盛池野的賽車突然如離弦的箭矢一般猛地沖了出去,幾乎頃刻間就超過了前方的車輛!
“不好!前面的路段有急彎,盛哥這樣加速太危險了!”
陳錚瞪大了眼睛,幾乎就在話音落地的同時,盛池野的賽車便猛打方向盤,輪胎在地面上幾乎要摩擦出了火花,很快就到達(dá)了終點(diǎn)線!
盛池野贏了。
但眾人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便看到盛池野的賽車并沒有停下,而是繼續(xù)直直地向前方?jīng)_去!
“遭了!剎車失靈了!”
“轟”的一聲,盛池野的賽車撞到了一旁的障礙物上,車子終于停下,可卻從其中冒出了滾滾濃煙。
“盛哥!”
一時間,俱樂部的成員都快嚇傻了,慌忙沖過去查看盛池野的情況。
車門拉開,只見滿頭鮮血的盛池野掙扎著看向喬綰箏,一雙眼睛亮得驚人。
“我贏了,綰箏,你再也不可以嫁給別人了……”
說完,他便昏了過去!
盛哥!”
陳錚連忙招呼眾人將盛池野小心地抬到擔(dān)架上,又迅速撥打了120。
“喬綰箏,現(xiàn)在的結(jié)果你滿意了嗎?!”
他忍不住對喬綰箏怒目而視,胸膛被氣的劇烈起伏著。
喬綰箏一噎,露出幾分心虛的神色,說,“我哪里知道他會出事啊?我就是隨口一說,誰知道阿野會這么堅持要比賽的?”
“喬綰箏!你明知道你說的話盛哥都會聽,這樣折磨盛哥你還敢說不是故意的?”
陳錚忍不住和喬綰箏激烈的爭辯起來,
一時間,場內(nèi)亂作一團(tuán)。
只有蘇凝注意到了楚心愉難看的臉色,柔聲勸慰道,“心愉,你別擔(dān)心,盛哥不會出事的。”
楚心愉勉強(qiáng)扯出一個難看的笑來。
她本以為自己不會再為盛池野而難過了,可是當(dāng)她親眼見到盛池野為了別人連命都不要的樣子后,心臟竟然還是會痛啊。
過了一會兒,救護(hù)車終于趕到,眾人將盛池野送上車后也跟去了醫(yī)院。
可楚心愉卻沒跟上去,反而攔了輛車去了墓園,來到一座墓碑前。
更新時間:2024-12-20 10: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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