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比賽結束后,男友把冠軍頒給了白月光何敏敏。
我強忍著指尖鮮血淋漓的劇痛質問:“鋼琴里為什么會有刀片?
”可何敏敏聞言卻哭著喊道:“蓉蓉姐,你想要冠軍,就讓給你吧,
沒必要在這里拿不到冠軍就污蔑別人。”話落,哭著跑開,卻在經過我時猛地摔向一旁。
男友著急去扶,直接將我推下高臺。我的額頭鮮血淋漓,他卻指責我歹毒惡心,
并威脅眾人將我禁賽。那一刻,我徹底清醒。送他一場親眼看我死亡的“車禍”。從此,
我與卓宜年,不復相見。1安排好“車禍”后,我來到醫院清理及包扎傷口。
卻碰見何敏敏坐在診室床上,卓宜年一臉心疼的給她腳踝處傷口吹氣。抬頭看見我時,
他臉一黑,質問道。“你怎么來了?還嫌把敏敏害得不夠嗎?現在竟然跟到醫院來了。
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歹毒心腸呢?”“還有,誰知道你手上的傷口是不是你沒拿到冠軍,
故意把自己割傷的,更何況,評委們都一致認為,冠軍就是敏敏。怎么?你是覺得有黑幕嗎?
”一連串的質問讓我無從解釋。到最后,我無奈指了指額頭,“我受傷了。
”他眼底閃過一絲懊惱,可還是不耐道。“那你去找醫生啊!杵著干嘛啊?我是醫生?
要我給你包扎?”我沒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是啊,他又不是醫生,不會包扎,
那他剛剛是在干嘛?正準備走,何敏敏突然叫住我,扭頭朝卓宜年道。“沒事的,卓哥,
你陪蓉蓉姐去吧,她需要你。我的腳踝已經看過了,我一個人沒事的。”她虛弱的笑笑。
令我意外的是,卓宜年竟然答應了。何敏敏愣了一瞬,一臉嫉妒的看著我。“不用,
我自己去。”我搖頭,抬腿往外走。卻被卓宜年一把拉住,“別耍脾氣,我帶你去找醫生。
你看敏敏多善良,還知道讓我陪你,哪像你。”他沒說完,可我知道。現在的我在他心里,
就是一個惡毒的女人。找到醫生后,他一直守著我。好像我們還和當初一樣,我受傷,
他都會心疼的一直守在身旁。可我知道,回不去了。包扎好后,他急急忙忙的拉著我回去。
卻在路上碰見一瘸一拐的何敏敏。他拋下我,跑去一把抱起她。經過我時,還讓我走快一點,
他好開車回家。意料之中,等我到車庫時,他已經把車開走了。我只好自己打車回去。
回家的路上,他打電話給我。“蓉蓉,把你的房間讓給敏敏住吧!你那個房間空氣清新,
敏敏腿傷還沒好。”“更何況,是你把……”“好。”沒等他說完,我直接答應了。
他噤聲了。我能想象,他在那端肯定一臉詫異。畢竟以前,卓宜年把何敏敏帶回家時,
我特別生氣。問他怎么把別的女人帶回家了,這可是我們兩個人的房子,
他一直帶何敏敏來這里住是什么意思。可如今,就算何敏敏要住我的屋子,
我都這么輕描淡寫。等我到家,他還有些不確定,又問了一遍。我直接打開房門,
把我的東西收拾去了客房,他才終于滿意。說我變了,現在善解人意多了。看著他的背影,
我搖頭苦笑。卓宜年,到底是我變了,還是你。2何敏敏一進屋,
就把目光落在了屋內的鋼琴上。手撫摸著,嘴里還不停驚呼。“蓉蓉姐,你竟然有這架鋼琴,
我好喜歡啊!我可以彈試試嗎?”她話雖然是這樣說的,可眼睛卻是看向卓宜年。
卓宜年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喜歡就送你了。”我有些不可置信,抬頭看向他。
這可是當初他找了三天三夜,送給我國內最好的鋼琴。他當時眉眼帶笑,
承諾只要是我喜歡的,不論天涯海角,他都會給我找到,我值得最好的。可如今才不過三年,
他就忘了,還要把這架鋼琴送給何敏敏。卓宜年低著頭,不敢抬頭看我,拉著我出去。
“蓉蓉,你反正也不差這一架鋼琴,敏敏喜歡就送給她吧,我給你買新的。”我沒回話,
他卻當我是在生氣。同何敏敏說了一聲,就帶我去了琴行。工作人員隨口說了句,
這是本行最好的鋼琴,他就買了下來,未曾問我一句喜不喜歡。反而一直在看手機,
直到屏幕上有何敏敏打來的電話,他才有了笑意。一接聽,何敏敏的哭聲傳來。“卓哥,
蓉蓉姐是不是還在懷疑我啊?這架鋼琴里竟然會有刀片!那我走好了。
”卓宜年邊安慰邊讓她等等,他馬上回去。掛了電話,卓宜年滿臉怒意。“姜蓉蓉!
你實在太過分了!要是敏敏出了什么事,你這輩子就在牢里度過吧!
”說完他不顧我是否跟得了他的腳步,強行把我拖進車里。一路上,他車速飛快,
我從未見過他如此模樣。到了家,沒有瞧見何敏敏的身影,他拉著我和他一起找。
直到在不遠處的花園,一個男子扶著何敏敏慢吞吞的走路。卓宜年走過去一把推開男子,
拉著她的手一臉著急。“誰叫你自己出門了!你自己腿腳你不知道啊!還有你的手怎么樣了,
我看看。”眼神是從未有過的焦急,我只在最開始和他在一起時看見過。他走得太快,
我只能跑著跟在他們身后。一進門,卓宜年把何敏敏放下,就逼著我向她道歉。我不肯,
更新時間:2024-12-20 14:27: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