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普通的高三住宿生。那天晚上,我在寢室睡覺,卻陷入了詭異事件。
從舍友喊人的角度,我就發現不對了......1.凌晨四點——我在寢室睡得正香。
舍友吳佳悅的呼喚聲由遠及近的傳來,那若有若無的聲音縈繞在我耳邊。“李嵐,
開門啊……”我被她的聲音吵醒,不耐的皺了皺眉心。她今天不是專門請了個假,
說要和男友在外面過夜嗎?這大半夜的,所有人睡熟了她也好意思敲門,
也不知道宿管阿姨是怎么把她放進來的。我迷迷糊糊地,就要下床去開門。然而,
就在意識清醒的一剎那,我卻突然發現聲音的來源不對勁!
它似乎……是從我的正前方出現的!!一瞬間,我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一個寢室,
有兩張上下鋪。馬月月和趙思瑤睡在下鋪,而我和門外面的那位吳佳悅都睡在上鋪。所以,
我前方的聲音是什么鬼?這不合常理!此時,那道聲音再次響起:“李嵐,
我知道你醒來了……”就這么一聲,直接讓我大腦短路。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
我卻強自冷靜了下來。我一直有神經衰弱的毛病,幾乎每晚都會做噩夢。
小時候時常會被噩夢嚇醒,可如今的我已經能平靜的醒來對內容進行評頭論足了。只是,
我做了那么多噩夢,卻從來沒有現在這種汗毛倒立的驚悚感。我慢慢挪動手,
在被子里掐了下大腿。不疼?所以還是噩夢!我不由的長出一口氣,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made,這次噩夢有進步,給我嚇到了。”我緩緩的吐出一口氣,
肯定是平時比較討厭吳佳悅,才會夢到她。在這個寢室里,我只有馬月月一個朋友。
剩余兩個,一個整日里囂張跋扈欺負同學;另一個特別愛跟校外的混混打交道,
都不是啥好貨。我在心底里吐槽了一番,就準備繼續睡覺。下鋪的馬月月突然起身,
要去上廁所。黑燈瞎火的,她走的迷迷瞪瞪,總感覺要撞上桌子。“小心著點,看路。
”我在上鋪探頭,小聲喊道。就在這時,那道夢里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寢室門外。
咚咚咚咚……“李嵐,開門…”“開門啊,外面好冷。”我探出的頭,機械般扭向門口。
這是什么情況?為何那道聲音又出現了?難道剛才并非夢境?我心中涌起一股很不祥的預感。
這時,對面下鋪的趙思瑤被敲門聲吵醒,很不悅地睜開眼睛,“誰啊?幾點了都!
”門外的聲音急促起來。“開門啊!”“我是趁著宿管不注意溜進來的,
你們就讓我在外面這樣等嗎?我知道你們醒了!”趙思瑤和吳佳悅本就是好友,
聽到呼喚趕忙下床去開門。“別……”她跑得倒挺快,我阻止的手還沒來得及伸出來,
她就已經過去把門栓抽開。我艸!平時抄作業怎么沒見她手速這么快?趙思瑤把門打開,
低垂著頭的吳佳悅就杵在門口,手臂還僵滯地保持著敲門的狀態。“悅悅,
你怎么了…”趙思瑤余光看到一個物件,遲疑的朝后退了幾步。原來,
吳佳悅的左手正握著一把大砍刀。她穿著暗紅色連衣裙,渾身血淋淋的,似乎剛殺過人。
這副模樣驚嚇到了我們三個人。不對勁,吳佳悅很不對勁!“快把門關上!
”我此時已經坐起身沖向下鋪,同時對趙思瑤喊。這會兒,趙思瑤手速又不快了。
顯然她已經聞到了濃厚的血腥味......“吳佳悅,你要干嘛?你怎么拿著刀?
”趙思瑤害怕得聲音都變了調,邊說邊驚惶地后退。然而,對方并沒有回答。
隨著一道快如閃電的刀痕劃過——趙思瑤的頭顱被硬生生砍下來,落在地上滾了好幾下才停。
她的面部表情凝固在遲疑和害怕中,嘴巴還微微張開著,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噗!
——”剎那間,趙思瑤無頭的身體如泉涌般噴濺出滾燙的鮮血,濺了我和馬月月一臉。
濕熱的,粘稠的的液體從臉頰滑落……我們從未遇到過此情此景,
幾乎是同時凄厲地驚叫起來。“殺!”“全部殺光!”那趙佳悅卻仿若惡魔一般,
又狠狠斬了好幾下趙思瑤的尸體,而后奔到我們面前。在我們尚未反應過來之際,
她一刀帶走馬月月。我,也未能幸免,就此死去。
2.“呼...”我感到一陣極其劇烈的心悸,整個人猛地從床鋪坐了起來。
周遭是一片濃得化不開的黑暗,唯有我粗重的喘息聲在回響。
我腦子里走馬燈式的閃過一片記憶。……我被殘忍殺死的過程!一瞬間,
我手心和腳底板冷汗直冒。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明明已經被殺死了嗎?
難道……難道我還在噩夢之中?我茫然無措地環顧著四周,借著手機微弱的光線,
看到下鋪的兩個舍友都睡得正熟。我聽到月月磨牙的聲音,心中安定了幾分,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我的手卻情不自禁的摸到脖子上。當時太害怕了,
被砍頭的第一瞬間竟然不是痛,而是感覺脖子涼嗖嗖的,吸不上來氧氣,眼睛甚至能眨巴。
等痛覺信號出現的時候,我的頭已經滾到垃圾桶旁邊,隨之就是眼前一黑。
那感覺是如此清晰且逼真。到底是夢?還是現實?我納悶,夢里的吳佳悅是加血條了嗎?
怎么力氣比平時大那么多!此時,那種很不詳的危機感依然縈繞在我心頭,
就好像...就好像沒有結束。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我的天花板響了起來。“李嵐,
開門啊……”淦!果然第六感沒錯,循環開始了!一模一樣的場景再次復刻,
我不信也得信了。我記得她在天花板喊我后,會有幾分鐘的緩沖時間。這一次,
我絕不能再坐以待斃。我要活著,也希望室友們能活下去。如果我們都有這份記憶,
大家說不定能集思廣益。想至此,我著急忙慌的下床,踩空了都沒注意。好在我身體底子好,
單手朝后一撐,沒有跌倒。我趕忙去搖醒馬月月。“醒醒,月月,醒醒。
”馬月月被莫名其妙的搖醒,她聽出來是我的聲音,因而沒有發脾氣。她睜開眼睛,
發現我情緒好像在一個緊繃的臨界點,這讓她也跟著緊張起來,連忙支起身子問:“咋了?
”這時候,我駭然的發現,她并沒有進入死亡循環。她眼中有疑惑、有緊張,唯獨沒有驚懼。
吳佳悅,上一次似乎從頭到尾也只叫了我的名字。這么說來,很有可能,擁有記憶的只有我。
這個發現讓我很崩潰!當全世界只有我擁有死過一次的記憶時,真的會想發瘋,
那種感覺恐怕沒有任何人能感同身受。我抓著她的肩膀,深吸一口氣,
快速的將上一次發生的所有事情一股腦兒地告知了她。......“你聽懂了沒?
…她馬上就要來了,如果我們不想出辦法,這一次同樣會死!”“砍頭!
往垃圾桶投籃的那種!”我講的時候,馬月月一直表情凝重,時不時點頭附和,
顯然聽進去了。等我說完,她鄭重的望著我:“籃子,不是我說,你這次做的夢,
實在是太驚險了,我聽著都害怕!”我一個趔趄。“我說的都是真的!!
”她摸了摸我的頭:“沒事啦,不就是高考嘛,壓力不要那么大,憑你我的成績,
考到附近的大學還是可以的。”那一下一下擼的,把我的頭當狗順毛了。“月月,
你怎么樣才能信我?”看我這么無奈,馬月月:“好好好,我信你,真的!來,一塊睡。
”我徹底心涼了,麻木道:“……你不是要上廁所嗎,睡什么睡。”“唉?
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你一說我就突然感覺尿憋。”“你倆有毛病吧?幾點了?
你們不睡別人還要睡!”對面下鋪的趙思瑤突然出聲,很不耐煩的翻了個身。
馬月月比了個拉鏈的手勢,同時輕手輕腳的去廁所。咚咚咚咚!“李嵐,開門!開門啊!
我知道你醒了,開門啊!”門口的那道聲音起初低沉,而后愈發急促起來。
馬月月突然想起我之前說的恐怖故事,情不自禁的和我對視一眼。馬月月:“不會這么巧吧?
”我:“你說呢!”我倆撲到床上去拿手機,準備報警。上學期間不能帶手機,
整個班里偷偷帶的人很多,我就是其中一個。我買的充電寶,馬月月每周都會拿回家充電,
而后在我手機沒電的時候拿給我。“死手,快輸入啊!”馬月月聲音發苦:“不是吧?
你的破手機沒電了!”“開門!沒人給我開門嗎?好歹是一個宿舍的,抬頭不見低頭見,
就算討厭我也得開門吧?”門外的聲音有些委屈。我感到很詭異,
她在門外說話時就非常利索,可開門后她僵硬的就像個死尸,反差感太大了!
趙思瑤已經醒來,聽到吳佳悅的話有點不悅,看我倆杵在那不動彈,更是反感。
“你倆干啥呢?醒著也不開門?”說著,她把我和馬月月翻了一記白眼,而后去開門。
我這時候明白了,趙思瑤也沒有記憶。果然記得死過一次的,只有我一個人。雖然有些絕望,
但這或許是另類的預警,我應該利用這一點。我也沒空去管她的情緒,連忙跑過去堵著門,
嚴肅道:“不能打開,外面的人不對勁。”趙思瑤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
“什么外面的人不對勁,你在說什么?那明明就是佳悅的聲音啊。
”我解釋道:“是吳佳悅的聲音,但是她瘋了。”“怎么說呢,
她的左手拿著一把滴血的大砍刀,你覺得這是正常人嗎?
我感覺吳佳悅應該得了某種精神疾病,類似于狂躁癥,或者反社會人格。
”趙思瑤皺眉:“你有病吧?門都沒開你就說人家拿著刀,做噩夢多了出現幻覺了吧?
”“沒聽到佳悅那委屈的聲音嗎?給我讓開!”我依然堵著門,一步都沒挪動,
堅定的說:“她力氣變得很大,你把她放進來,我們按不住。
”我總感覺吳佳悅變得陰森森的,而且力氣非人般的大,像一只野獸。“開門,
外面好冷...”趙思瑤一邊聽我的解釋,一邊聽外面的抱怨,
一個頭兩個大:“哎呀你少廢話,起開!”“不能開!”“李嵐你夠了,我知道你們討厭她,
但是這大半夜的把人家放外面不合適吧?”我真的很無語,這種宿舍門沒有貓眼,
我想證實自己說的話都沒辦法。“籃子說不能開就不能開,你聽話!
”馬月月雖然還有點不相信,但依然是走到跟前去拉趙思瑤。趙思瑤在拉扯之間被弄火了,
大力掙扎,“你給我放開!”“你們真煩人,tamade我就不該分到這個宿舍,
一個二個全都有病!”我:“我說不能開,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趙思瑤:“艸,
你個jian人,今天我這門我還非開不可了!”馬月月抱住趙思瑤的腰:“你不要沖動啊!
”趙思瑤本就強勢,打女生自然不在話下。她二話不說,猛地一把薅起馬月月的頭發,
將她的頭部用力扯向墻壁,使勁撞了一下。“啊!”馬月月頓時發出一聲慘呼,
我由于堵著門,也只能氣憤的看著。我氣的要命,這個家伙,真的欠扇!
趙思瑤甩開馬月月的頭,輕蔑的笑了笑,“老娘忍你們很久了,正好!
不打的你半死我不姓趙!”她沖我走來。我有散打的底子,一點不慌,我知道她打不過我。
門外吳佳悅的喊聲,就像在加油助威一般,我倆打的熱火朝天。趙思瑤沒想到我這么厲害,
被踹時,臉上閃過錯愕之色。“jian人,我和你拼了!”馬月月捂著頭蹲在地上干著急,
“你們不要再打啦!”她不明白明明就是個開門的事,怎么就突然打起來了。我卻知道,
我們雙方早就積怨已久,這次正好碰上了,趙思瑤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就在我倆又一輪激烈扭打之際,趙思瑤撞了我一下,門栓受到摩擦,有些松動。
而她的手無意識的扒拉我的腰,時而揮到門栓上。門竟然開了。臥槽!這手太賤了,
能不能剁掉!“滴答...滴答......”我欲哭無淚的回頭,
吳佳悅正貼著我的后腦勺站著,我感覺不到她的呼吸聲。她黏膩濕冷的發絲打在我后脖頸上,
讓我瞬間一哆嗦。還是沒有逃過這一劫嗎?緊隨而來的,就是干脆利索的一刀,
自上而下把我劈成兩半。死前,我對面傻傻站著的趙思瑤,發出一道驚悚的尖叫。這個蠢b,
如果有下次……3.我再一次從床上彈起來。身體被劈開比砍頭疼多了,我顫抖著抱住自己,
半天緩不過神。那根本……就不是人類的力量。我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思考,
頭頂的聲音剛剛響起,我已經從衣服口袋里搜到鑰匙。這次,我打算把門反鎖,
前兩次慘痛的經歷我也長記性了,僅靠一個門栓根本無濟于事,
如果上鎖說不定能拖延一會兒時間。我飛速下床去將門反鎖好,再把鑰匙扔到柜子里,
隨后鉆進馬月月的被窩,開始給手機充電。這一次,我無論如何都要打通報警電話,
讓他們來抓那個東西。我認為,那根本不是吳佳悅,而是某種詭異。馬月月原本睡得好好的,
被我拱得擠到墻邊,她睜開眼睛看我在充電,嘟囔道:“籃子,你不會玩了一晚上手機吧?
”我本來心里就有了準備,所以也就沒有失望。果然,這一次她依然沒有記憶。
我側身對著她,認真地對她說悄悄話:“月月,我想上廁所,但是太黑了,你陪我一起去。
”“我不去,你都這么大個人了,宿舍還有兩個人呢,怕什么黑呀?”馬月月直接拒絕。
“我有夜盲癥。”馬月月在夜色下,端詳我半天,“你放屁。”我忘了,
我們可是穿一條褲子的人,我有沒有夜盲癥她肯定清楚。我只好換個說法:“五十,
你敢不敢跟我打賭?你憋氣陪我上完整個廁所,明天就給你五十。”馬月月麻溜起床,
“不是錢的事,咱們快走吧,這上廁所可不能耽誤。”“不過你只能小解,不能大解啊,
不然我捶死你。”我平時花錢挺省的,打賭也是幾塊幾塊的。第一次賭這么大,
馬月月可不得興致勃勃的。我們沒有錢吃火鍋,但是有這50塊錢,
她就能請我吃學校外面那家一人食的旋轉小火鍋了,在學校她幾乎天天念叨有多好吃。
我望著她躡手躡腳的背影,心頭發酸。也不知道,我們這輩子還能不能再吃一次。
進了小廁所以后,我迅速將門栓插好。一平米的廁所,我倆站著,著實有點擁擠了。
馬月月背對著我,忍不住吐槽道:“錢難掙,屎難吃。”我:“你吃過屎嗎?你就覺得難吃。
”她不想理我。此時,我已撥通了報警電話。而寢室門外,那個人已經開始呼喚。“喂,
我要報警,這里是……………”在我報警的過程中,馬月月驚詫地扭過身子,
剛要指著我說話,我卻猛地一把捂住她的嘴。馬月月想要把我的手掰開,被我一把推到門上,
我認真的在嘴上比了個噓的手勢。月光下,她看到我的額頭冒著冷汗,握電話的手微微發抖。
她從未見過我這個樣子,知道不對勁,便慢慢安靜下來。等我報完警,
外面的趙思瑤已經聽到了動靜并且起身了。這一次,也不知她會用何種辦法開門。
我總覺得她是一個極大的隱患,我似乎控制不了她的開門。她就像一個邪惡NPC,
給我闖關的路上添堵。“你聽到敲門聲了嗎?”我問馬月月。“聽到了,是吳佳悅。”“不,
那不是吳佳悅,而是一種詭異,她能用刀把人瞬間劈成兩半!絕對不能開門。
”看出馬月月眼里的荒誕,我鄭重的發誓:“我要是騙你,我奶奶出門被車撞死!
”我很愛我的奶奶,相冊里有很多和奶奶的合照,馬月月是知道的。
這個誓言顯然對她的沖擊力很大,她開始生出不安,“那…那我們怎么辦?
”我看著她茫然無措的臉,鼻子發酸。傻瓜,你已經死了兩次,還好不記得,不然得多害怕。
“我也不知道我們會不會死,如果能活下去,我一定帶你去吃真正的火鍋。”我抱住馬月月,
淚水如決堤般涌出。似乎,一瞬間把前面兩次的死亡陰影釋放了出來,我哭的差點缺氧。
滾燙的淚水滑進馬月月的脖子,而我無聲的哭泣,讓她隱隱感覺這是一場關于生死的秘密。
我聽到外面的趙思瑤已經在回應吳佳悅,她把門栓打開了,但是門早就被我反鎖。
趙思瑤開始翻找鑰匙,嘴里不干不凈的罵著我和馬月月。說我們這么晚也不知道去哪鬼混,
剛才就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之類的。我狠狠抹了一把眼淚,不敢發出聲音。
我們就是要偽造出一種我們不在宿舍的樣子,好讓那個怪物殺完趙思瑤就離開。
趙思瑤這貨手速依然那么快,馬上就找到鑰匙。“噗——”宿舍門打開的一瞬間,
她就被KO了。兩道刀痕過去,趙思瑤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
我們都聽到一陣重物跌落在地的聲音。東一塊,西一塊,南一塊,
北一塊……我們聽到刀在地上劃拉的聲音,越來越近,它在宿舍轉了一圈,
而后聲音越來越遠……這期間,我緊緊捂著馬月月的嘴巴,用眼神示意她盡量不要發抖。
等了好一會兒,樓道照進來的感應燈光都熄滅了,我們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這時候馬月月也徹底信了我的話,畢竟趙思瑤開門后就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隨之而來的是濃厚的血腥味,這顯然不合常理。馬月月嚇得淚失禁,緊緊的抱著我。
我心底松了一口氣,那個怪物應該被趙思瑤的話哄到了,知道我們不在宿舍。
沒想到趙思瑤死前還幫了我們一把,是個好貨,來年我們肯定給她多燒點紙錢。
又過了一個小時,我們雖然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卻也不敢有絲毫動彈。
在如此狹小的空間站那么久,馬月月感覺腿部酸痛難忍,用眼神向我示意。
就在我倆對視的瞬間,突然同時想到了一點。對啊,這個廁所門底下是三條窄的通風口,
我們可以透過這個通風口看看外面的情況。當我倆低下頭,
朝著通風口看去時……恰好和外面倒掛的血紅視線對在了一起!!!
吳佳悅竟然一直倒吊在廁所門口,從通風口看我們的腿!“為什么不出來。
”吳佳悅嘴角咧開,臉上的皮肉像紙屑一般掉落。“啊啊啊啊啊!”我和馬月月都嚇得夠嗆,
同時慘嚎起來。早知道她就在門外戲耍我們,我還不如直接出去硬剛,
那也比煎熬這么久強多了!沒有可以利用的武器,我反手抓著垃圾桶扣在了通風口,
廁紙甩得到處都是,我們也顧不上嫌棄。然而,一道寒光瞬間穿破了垃圾桶,
直直地捅在了我的胸口。“啊!”心臟頓時傳來劇痛,仿佛被撕裂一般,
我疼得一下子仰面跌倒了過去。完蛋了,我又要死了,甚至傷口會帶有一些粑粑,
這讓我又叒叕奔潰了。那把砍刀太長了!廁所又那么小,把人捅個對穿都正常,
我也是太緊張才忘記了。馬月月嚇得六神無主,緊緊捂著我的胸口,可血還是飛快的往外冒,
堵都堵不住。“怎么辦,怎么辦,籃子你別死……”她這一刻才理解我剛才說的那些話,
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蹲下捂我傷口的馬月月,腳踝被刀刺了個對穿。“啊!!
”她在疼痛之下跌倒在地,緊接著,又是數道刀光毫不留情的刺來。只要她沒死,
對方就會一直出手。十幾下過后,馬月月的肚子上、腿上、胸口,到處都是鮮血流淌,
場面慘不忍睹,她被活活疼死,極其凄慘。我也快死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眼淚無聲的滑落。我們終究還是沒能逃脫死亡的命運。廁所角落的手機里,
接警員緊張地呼喚著,說他們的人馬上就到了,讓我再堅持一下。可是,我已經堅持不了了。
4.我又一次醒來,相比被劈開身體,戳心臟還要更疼。我晃了晃腦袋,
那道聲音又在頭頂響起。我起來去馬月月那里充電,根本沒時間解釋,
更新時間:2024-12-22 15:0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