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會幫你創(chuàng)建一個巨大的舞臺,供你站在聚光燈下,
所有的人都為你而來。Part1演出結(jié)束之后,因為門外有許多記者媒體,
所以流年跟初末是分頭走的。這一次,初末不是害怕別人會亂報道她跟流年之間的關(guān)系,
只是給媒體一個神秘的印象。這是初末先到停車場等流年的時候,遇見余生時,
他發(fā)表的結(jié)論。至于余生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紐約,
他第一個回答是這樣的:“我是流年的腦殘粉,每一次他的演出我都不會錯過!
”這樣的回答自然是過不了初末那一關(guān)。
最后余生不得不說實話:“流年這一次來紐約的時間實在太長了好嗎?
完全沒有考慮我的感受,丟下諾大的CM給我一個人管理,我還有時間相親,找女朋友,
談戀愛嗎?”“那你為什么不早來,晚來,偏偏這時來?”余生給了一個“你是白癡嗎?
”的眼神,“笑話,你不來這里跟流年道歉,他會離開嗎?他來這里不就是為了刺激你的!
”“……”“不過好在你自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主動買機票過來,否則我就得想辦法,
把你弄過來了!”“為什么?”“因為要把你弄過來配合參加這次的演出啊,
你忘記了今年CM年度計劃之一就是要培養(yǎng)一個鋼琴巨星嗎?不來一點令人意想不到的節(jié)目,
怎么吸引媒體的注意,怎么打造你?”余生摸摸下巴,道,
“現(xiàn)在媒體應(yīng)該把紐約卡內(nèi)基音樂廳的大門給堵得水泄不通了,
就想知道那個代替流年上臺的人是誰吧?”“……”“不過你放心,
明天他們就能查到你的身份,到時,你就一舉成名了!”在余生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時,
初末丟給他一個陰惻惻的眼神:“所以這些都是你們一開始計劃好的嗎?”“當然不是!
”余生立刻推卸責任,“明明是流年計劃好的,
我只是配合而已……”初末:“……”初末是當天跟著流年一起回B市的。飛機未起飛時,
初末忽然想起:“我忘記跟墨忘說我要走了,我行李還在他那里,他肯定以為我還會回去的!
”“我讓林凡幫你取回來?”流年道。“不用不用。”初末連忙揮手,
“我主要覺得有點對不起墨忘,每次我遇到困難的時候,他都出手幫我,
可每次我都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了,一聲謝謝都沒說。
”流年拿出手機遞給他:“打個電話給他吧。”“我用自己的手機。”初末說,
“用你的手機打給他,他那么小心眼,肯定會以為我在跟他炫耀幸福的!”說完,
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機,給墨忘撥了過去。手機很快就通了,
里面?zhèn)鱽淼统恋哪新曉诔骸啊褪情_不了口讓她知道,我一定會呵護著你,也逗你笑,
你對我有多重要,我后悔沒讓你知道,安靜的聽你撒嬌,看你睡著,
一直到老……”在初末眼底,墨忘一直都是沒心沒肺的小男生,
沒想到設(shè)置的彩鈴居然這樣深情,讓初末有些意外。直到彩鈴的歌聲唱完之后,
電話那頭都沒有人接聽。初末掛了手機,奇怪的自言:“墨忘去哪了?怎么都不接電話?
”這時,耳邊傳來空姐溫柔的聲音:“女士,您好,我們的飛機馬上要起飛了,
請您關(guān)閉手機電源。”初末應(yīng)了一聲,按下了關(guān)機鍵。Part2西奈山醫(yī)學(xué)中心里。
羅子嘉幫躺在床上的墨忘檢查完之后,道:“這段時間就別到處亂跑了,好好在醫(yī)院里呆著,
聽話吃藥。”“噢。”在羅子嘉面前的墨忘像個做錯事的小男孩,他說,
“我就是擔心初末那家伙找不到流年,才跑出去幫她的,果其不然,如果不是碰見我,
她肯定要流浪街頭了。”“她又不是小孩子,找不到流年,自然會找酒店先住下來。
”羅子嘉并不贊同他的說話,道,“倒是你,明知道自己身體狀況最近明顯下降,
還硬撐著跑。這又是來紐約第幾次吐血了?”“……第三次。”墨忘撇撇嘴巴,看著羅子嘉,
道,“子嘉,是不是因為初末沒有接受你,你就一點都不關(guān)心她了啊?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羅子嘉整理醫(yī)療器材的手一頓,沒有說話。
墨忘在那自顧自說著:“你大學(xué)時候那么喜歡她,換成是那時候,你肯定比我還積極去找她,
擔心她!”墨忘說完,羅子嘉忽然轉(zhuǎn)身,衣袖碰到了桌子上的藥瓶子,
瓶子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把墨忘嚇了一大跳。
他驚恐地瞪著羅子嘉道:“我、我就是隨便說說的,你別激動。”羅子嘉沉著氣,
對他道:“墨忘,我不是不關(guān)心初末,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我不能因為得不到她,
就不接著把自己的人生走下去。她現(xiàn)在有了流年,她的安危自有流年會擔心,
我們最重要的就是從那段不屬于自己的感情里走出來,否則,這一生都會過得不快樂。
”墨忘從來沒聽過子嘉說這么長的心里話,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隨即,
他習慣性地撇撇嘴巴,垂著腦袋說:“我從來沒想要得到初末,
我就想在我有限的生命里好好守護她。”“……”羅子嘉一怔,忽然發(fā)現(xiàn),跟墨忘比起來,
自己曾經(jīng)的愛又算什么?他喜歡初末,曾經(jīng)在大學(xué)的時候默默的守護在她身邊,
是想要得到她。他沒有墨忘那么偉大,可以什么回報都不要,卻依然那么執(zhí)著。
面對初末從始至終只選擇流年,他退縮了,所以他離開了B市來到美國,
即使他還忘不了初末,但也不會再讓自己深陷在那段得不到的感情里無法自拔,
他比墨忘要現(xiàn)實的多。許久,羅子嘉才輕輕拍了拍墨忘的肩膀,
道:“那你就更應(yīng)該愛護自己的身體,這樣你才能有更多的時間守著她。
”初末在紐約卡內(nèi)基音樂廳內(nèi)的神秘演出,要比余生當初預(yù)計的效果還要驚人百倍,
不但在各大新聞網(wǎng)站門戶,紙質(zhì)媒體,微博等持續(xù)頭條,甚至在大街小巷,
男女老少都議論著究竟是哪個神秘人物在紐約的舞臺上,給中國人爭了光,
引起如此大的轟動。
那首在演出上彈奏的《勿失》現(xiàn)場版live成了各個商家、音樂媒體爭奪的對象,
版權(quán)甚至開到了以千萬為單位的酬勞上。但CM在這樣被人議論的熱潮中,
依舊淡定的不宣布神秘人究竟是誰,并且買下了在紐約卡內(nèi)基音樂廳內(nèi)的現(xiàn)場攝影版權(quán),
除了在現(xiàn)場看見過初末謝幕的人,沒有人能見得到現(xiàn)場的照片,
以至于外界紛紛猜測“神秘人”的身份,卻最終得不到證實。而《勿失》現(xiàn)場版live,
CM更未放出版權(quán),只在CM集團旗下的網(wǎng)絡(luò)媒體上播放。
《勿失》第一天登陸CM媒體播放器,因為訪問流量暴增,導(dǎo)致整個網(wǎng)站癱瘓。
那些日子以來,CM的技術(shù)人員都不眠不夜在維持網(wǎng)站的服務(wù)器,
避免再次導(dǎo)致網(wǎng)站因流量暴增而癱瘓。而神秘人初末則是被保護起來,
每天在鋼琴室練習鋼琴,并且自己親自創(chuàng)作了幾首鋼琴曲,得到了流年的認可。
在這樣的熱潮中,CM經(jīng)過各大高層的意見統(tǒng)一,決定讓初末以“神秘人”的身份,
在CM最大的音樂廳舉行首次鋼琴獨奏音樂會,時間定在下個月7號。
就在大家都為這一場一舉成名的音樂會做準備的時候,場地出現(xiàn)了問題。
“原本預(yù)定好的場地,居然出現(xiàn)了設(shè)備問題。”那天,初末在琴房練琴的時,
夏圖怒氣匆匆地走了進來,“誰都知道,一場鋼琴演奏會,現(xiàn)場音響和設(shè)備是最重要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搗亂,竟然在演奏會即將開始的前三天出現(xiàn)了問題!”于是,
CM立刻召開了緊急會議。會議上,周白將問題一一說明:“這次不僅是設(shè)備出現(xiàn)問題,
而且音樂廳的頂上被砸出一個大窟窿,據(jù)說是由于前天暴雨雷電的緣故,
雷電將音樂廳頂部的雕像劈斷,雕像的重量摔在音樂廳的天花板上,
將玻璃制成的天花板砸斷,以及那塊天花板下的觀眾席也破損了一大圈。
現(xiàn)在我們只有兩個辦法,一是將演奏會時間調(diào)后,但這樣恐怕觀眾不會買賬,因為票一出來,
就被瘋搶光,可見大家對這場演奏會的期待值有多高。除非萬不得已,
我們不能走這一步;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換場地。”“換場地也行不通。”周白說完,
市場部的同事指出:“我們已經(jīng)確認過了,在7號那天,除了我們原本定的音樂廳之外,
其他兩所音樂廳都被別人定了,B市總共只有三家音樂廳是可以用的,
還有一家新建成的M.O.Queen音樂廳 ,至今都未開放,
我們更不知道那家音樂廳背后的老板是誰,無法與之聯(lián)系。還有一些大型舞臺和體育場,
都在相同的時間被預(yù)定了。”市場部的人說完,眾人都陷入了一片沉默。
這個意外來的太突然,好像有人在背后故意針對CM,
以前B市也不是沒有遇見過打雷下雨的狀況,怎么就沒見雷電把雕像給劈了?
偏偏輪到CM年底最重要的一場演奏會舉行前期,給霹掉了。但這個并不是主因,
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解決場地的問題。CM當初會挑選預(yù)定的那個場地,
也是因為那所音樂廳是B市中設(shè)備、環(huán)境等一系列都屬于頂級設(shè)施,
能讓整個音樂會達到最好的效果。大家討論了大半個小時,也沒有得到結(jié)論。最后,
初末決定去音樂會的現(xiàn)場看看究竟。她驅(qū)車來到了目的地,音樂廳大門外寫了“正在施工,
生人勿入”八個字。大門已經(jīng)被鎖上了,初末只能從一旁的窗戶縫隙中看里面的景象。
音樂廳內(nèi)的確如他們說的那樣,被毀壞得很嚴重,陽光從被砸出窟窿的天花板照耀下來,
那個被雷電劈斷的雕像,還倒在觀眾席上,將觀眾席砸的稀爛。看來,真的是因為天氣原因。
很早的時候,她就聽說過音樂廳頂層的石雕做的不合理,很容易在雷雨天氣被雷劈。
但從音樂廳建立到現(xiàn)在已有五年光陰,這些年里,B市經(jīng)歷了數(shù)不清的雷電風雨,
那雕像都依舊屹立在頂層,卻不想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被霹倒了。初末雖不迷信,
但她也會有些感覺,是不是老天看她太順利,又開始在她的人生道理上設(shè)障礙。不過沒關(guān)系,
不管多少障礙,她都不怕,她相信只要勇敢面對,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想到這里,她轉(zhuǎn)身,
外面走去。走出音樂廳大門外的屋檐,當她正要走下臺階時,一滴水落在她的額頭,
她奇怪的往樓上看去,就見一個穿著黑衣,
帶著頭罩的人舉著一盆巨大的盆栽直直地朝她砸了下來,她本能要逃,但腳下是臺階,
她走得急,腳一拐,整個人從臺階上滾了下去。“砰”地一聲,
花盆在被砸在地上落了個粉碎,逃過花盆卻摔在地上的初末看向樓上的黑衣人,
那人站在二樓看了她一眼后,飛快地離開。“哎喲,這是怎么回事?姑娘,你沒事吧?
”這時,守在門外的保安聽見聲音跑了過來,見初末倒在地上,連忙將她扶起來。初末起身,
搖搖頭,除了手掌心擦破了點皮,倒是沒有其他傷害。
那保安郁悶:“我二十分鐘前還去二樓給花盆澆了水,這些花盆擺的好好的,
怎么會忽然掉下來?最近這音樂廳真是越來越邪門了。”對于保安的話,
初末只是問:“大爺,在我來之前,還有其他人來過嗎?”那保安大爺?shù)溃骸爱斎挥校?/p>
最近音樂廳不是出事故了嗎?很多工人進進出出的,比之前熱鬧多了。
”初末又看了二樓一眼,上面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如果說現(xiàn)在這里正在施工,
音樂頂樓又破了個口子,工人在二樓活動也實屬正常。剛才那人身穿黑衣戴著頭罩,
別說認出他是誰,就是分辨他究竟是男女都難。初末只好作罷,她對大爺說:“謝謝你啊,
大爺,我先走了。”“好,姑娘小心點啊!”告別了大爺后,初末打車回了家。
Part3初末下了出租車后,接到了流年的電話。“在公司?”“沒有……我提前翹班,
現(xiàn)在都快到家了。”她并不打算把在音樂會發(fā)生的事情告訴流年,
他現(xiàn)在為公司和演出的事情已經(jīng)夠累了,她不想讓他增加壓力。“我去接你,晚上一起吃飯?
”“好啊,不過我得上樓去換身衣服。”“怎么變得這么講究了?
”她當然不會說是因為剛才摔跤的時候,把衣袖扯破了一個口子,對于流年的問題,
更新時間:2024-12-26 17:4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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