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和男朋友謝謙青梅竹馬,他是京圈首富之子,
卻只鐘情我一人。直到我在他的手機(jī)中,發(fā)現(xiàn)與另一個女人白思的曖昧短信。
他說那個女人用盡手段要和他在一起,他也沒辦法。
滿心的委屈和憤怒讓我在過馬路時失了神,一輛疾馳而來的汽車將我撞飛出去。
在意識逐漸模糊的那一刻,我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不甘。恨謝謙的背叛,恨白思的出現(xiàn)。
然而,命運(yùn)似乎并沒有打算就這樣拋棄我,竟然讓我魂穿成了一只貓……1再次醒來時,
我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我竟然沒有死!我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逃過一劫。
然而,還沒等我從劫后余生的震驚中緩過神來,一種異樣的感覺如藤蔓般纏上了我。
我下意識地想要挪動身體,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身體變得異常小巧。試圖站起來時,
雙腿竟然無法支撐起這具身軀!我滿心狐疑地低下頭,映入眼簾的先是一身雪白的絨毛。
視線再往后移……尾巴!!!恐懼瞬間攥緊了心臟,我下意識害怕地尖叫,
卻只聽到一聲微弱的“喵嗚”。???!!!老天奶啊,我竟然魂穿到了一只貓的身上!
大腦瞬間陷入一片空白,無盡的茫然與恐懼如潮水般將我淹沒。我害怕的想要逃跑,
身體卻下意識地遵從貓的本能,倉皇地竄到沙發(fā)底下,心還在不受控制地狂跳。
身體團(tuán)成一團(tuán),蜷縮在昏暗狹小的空間里,試圖汲取若有似無的安全感。既來之,則安之。
稍稍平復(fù)后,我開始地打量這個全然陌生的房間。房間布置簡單,
墻壁全部刷成柔和的米黃色,散發(fā)著溫馨的氣息。看來房間主人的性格應(yīng)該是溫暖且內(nèi)斂的。
角落里有一個木質(zhì)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設(shè)計類書籍和時尚雜志。是個設(shè)計師?
不遠(yuǎn)處的餐桌上,還放置著一個未喝完的咖啡杯,咖啡早已沒了熱氣,
杯沿殘留著一抹淡淡的唇印。是個女人。……時間在煎熬中流逝,我在沙發(fā)底下一動不動,
耳朵卻時刻警惕地豎著,仔細(xì)聆聽門外的動靜。不知道貓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是否和我猜測的差不多。我只能在無盡的忐忑中,默默祈禱。咔噠。終于,
在困意如潮水般襲來之際,門開了。我下意識繃緊身體,雙眼緊盯門口。起初,
只是一個模糊的輪廓。隨著燈光亮起,來人踏入房間,身影逐漸清晰起來。在看清的瞬間,
我的心猛地一揪。竟然是白思!那個勾引我前男友的女人,竟然成了我的主人!!!
我的大腦像是被重錘狠狠擊中,嗡嗡作響。整顆心直直墜入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
無盡的震驚如同狂風(fēng)暴雨般在心中肆虐。“喵喵喵,喵喵喵喵!”(怎么會是她?
這世界難道瘋了嗎?命運(yùn)為何要如此殘忍且荒誕地捉弄我?)我想怒吼,
可發(fā)出的卻只是微弱的貓叫。2白思聽到貓叫,目光迅速鎖定在沙發(fā),徑直向我走來。
我心中暗叫不好,想要逃竄,可對身體操控不熟練讓我在狹小空間里難以施展。
白思毫不費(fèi)力地一把將我從沙發(fā)底下?lián)瞥觯e到眼前,“飯團(tuán),
有沒有想媽媽呀~”她把我像嬰兒一樣抱在懷中,修長的手指在我背上溫柔撫摸。
每一下的觸碰都讓我感到一陣難以抑制的厭惡,仿佛有無數(shù)只小蟲子在我的背上爬。
她甚至還親昵地湊過來親我!我拼命蠕動著身體,試圖掙脫令我作嘔的懷抱。“喵喵!
喵喵喵喵!”(白思,你別碰我!你這個虛偽的女人!)“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別咬我耳朵,你是流氓啊啊啊啊!!!)蒼天啊,做錯事的是渣男渣女,
為什么要我來接受懲罰啊,我不是受害者嘛!!!
白思這個愚不可及的女人絲毫沒有察覺到“飯團(tuán)”的異樣,
一廂情愿地以為是小貓在向她撒嬌。我內(nèi)心的波瀾壯闊與痛苦掙扎,
在她眼里成了有愛的互動。銀鈴般的笑聲宛如尖銳的刺,
一下又一下扎在我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上。她抱著我走到沙發(fā)邊坐下,
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我的毛發(fā),自顧自地訴說今日工作中的趣事。每一次她的手觸碰到我,
我都感覺像是被毒蛇纏繞。我拼命地掙扎著,可這該死的貓身卻不聽使喚,
一次次地做出迎合她的舉動,這讓我?guī)缀醣罎ⅰ?咕芘c厭惡在這一刻達(dá)到頂點,
我不顧一切地?fù)渖先ィ胍セㄋ菑埧此茻o辜的臉,讓她也嘗嘗痛苦的滋味!“喵嗚!
”(受死吧女人!)白思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眼中滿是驚恐與不解,
身體本能地向后閃躲。我撲了個空。就在這時,門鈴響了。白思微微顫抖著起身去開門,
而我則趁機(jī)蜷縮在沙發(fā)的角落里,內(nèi)心久久不能平息。隨著門被打開,
一個化成灰我都不會認(rèn)錯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謝謙。
他一門就如餓虎撲食一般迫不及待地抱住白思,
用他那張令人作嘔的嘴便狠狠地壓向白思的雙唇,肆意蹂躪,
手也不老實地順著衣服下擺往里面探去。“等一下,別這樣謝謙。”“思思,
你不是說愛我嗎思思。”謝謙說著已經(jīng)迅速脫掉了自己的外套,伸手去解白思的內(nèi)衣。呵,
難道這就是讓我變成貓的意義?讓我被困在貓的軀殼里,
眼睜睜地看著不知廉恥的狗男女在我面前釋放欲望,見證他們兩個是多么相愛,
多么激情澎湃?那我呢,純小丑嗎?3啪!“謝謙,你喝多了,能不能清醒一點。
”白思竟然給了謝謙一巴掌,把他推出了家門。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斷了我心中熊熊燃燒的憤怒,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疑惑。
謝謙顯然也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發(fā)懵,他怒吼道,“白思,你瘋了嗎?
”白思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眼中滿是憤怒,“謝謙,你太過分了!我們之前就說過,
結(jié)婚前不能這樣的!”謝謙還想上前理論,但白思已經(jīng)迅速關(guān)上了門反鎖起來。
她靠著門滑坐到地上,雙手捂住臉,肩膀微微顫抖著,壓抑的啜泣聲從指縫間溢出。
我心中暗自思忖,這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戲?欲擒故縱?想要吊足謝謙的胃口,
不讓男人輕易得到?過了好一會兒,白思才慢慢站起身來,她擦干眼淚,深吸一口氣,
像是在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情緒。“飯團(tuán),今天的事嚇到你了吧?”她走輕聲說道,
聲音還有些嘶啞。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她沒有再靠近我,而是走到沙發(fā)前坐在地上,
默默地望著窗外。好奇與探究欲占了上風(fēng),作為貓也不是沒有好處,
我可以深入這個女人的生活,探尋她隱藏在光鮮外表下的丑惡真相。
待我找到她知三當(dāng)三的確鑿證據(jù),將渣男渣女的虛偽面具狠狠撕下,
讓他們?yōu)樵?jīng)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反正如今我也根本沒有其他出路可選,
不如就好好適應(yīng)適應(yīng)這個新身份。我開始嘗試著用貓的感官去感知周圍的一切,
努力習(xí)慣四肢著地行走的方式,小心翼翼地探索著這個陌生的家。
內(nèi)心的羞恥感與對未知的恐懼交織在一起,但為了那一絲可能復(fù)仇成功的希望,
我不會輕易放棄。我開始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抵觸,佯裝乖巧地待在白思身邊,留意她的一舉一動。
每當(dāng)她的手機(jī)鈴聲響起,我便豎起耳朵,
全神貫注地捕捉她接聽電話時的語氣起伏、神態(tài)變化。
甚至是與他人交談中最瑣碎、最不經(jīng)意的只言片語,也都被我在心底反復(fù)琢磨,
不敢有絲毫遺漏。家中的每一個角落,我都翻找了個遍。抽屜、衣柜、書架,
乃至那些容易被忽視的縫隙和角落。不放過任何一件可能隱藏秘密的東西,
期望能發(fā)現(xiàn)哪怕一絲可疑的痕跡。然而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卻一無所獲。正當(dāng)我身心俱疲,
準(zhǔn)備放棄時,不經(jīng)意間在床底下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紙箱。
我費(fèi)力地用嘴叼著紙箱邊緣將它拖了出來,里面裝滿了照片。是她和謝謙的親密合照,
從照片的背景和拍攝時間來看,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持續(xù)了很久,比我原本知道的還要久。
我強(qiáng)忍著憤怒繼續(xù)翻找,終于,在箱子底部找到了一封情書。謝謙的筆跡我看了足足13年,
絕不會認(rèn)錯。信中言辭飽含熾熱的愛意,講訴了一段刻骨銘心、身不由己的愛情故事。
字里行間還隱約透露出是謝謙父母不同意他們在一起,謝謙會盡快說服父母,
然后和白思結(jié)婚。奇怪,不是說白思對他死纏爛打不擇手段,他們才在一起的嗎?
4懷著滿心的困惑,我決定繼續(xù)深入調(diào)查。接下來的日子里,
我更加密切地留意白思的一舉一動。白思的生活猶如一潭平靜無波的死水,規(guī)律又無趣。
每日按部就班地上下班,甚少見到她出去與朋友小聚。而那個為了白思拋棄我的男人謝謙,
自上次那場吵架后,便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他曾經(jīng)眉飛色舞地向我描述他與白思之間的曖昧和激情,他說每次見面,
白思總是對他投懷送抱,熱情似火的眼神要將他瞬間融化。在他的描述中,
白思就像一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對他死纏爛打,上趕著倒貼,
而他則是那個魅力無邊、難以抗拒的情場浪子。然而從上次的情形來看,
他的描述未必就全是事實。終于,在一個下雨的周末,謝謙渾身濕透地出現(xiàn)在了白思家門口。
他頭發(fā)有些凌亂,幾縷被雨水打濕的發(fā)絲緊貼著臉頰,臉上帶著難以忽視的疲憊。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沙啞,仿佛被雨水浸泡過一般,“思思,我錯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那天就是喝多了。這段日子沒有你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都感覺自己像個孤魂野鬼一樣。”說著,他向前跨了一步,雨水從他的衣角不斷滴落。
白思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忍,但仍倔強(qiáng)地沒有說話。“我知道,我答應(yīng)過你的,
結(jié)婚之前我們都不會越界。你相信我,我只是因為太愛你了,才會一時失控,
絕對沒有強(qiáng)迫你的意思。”謝謙的聲音帶著幾分哽咽,臉上滿是懊悔與自責(zé),
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是他一樣。“都是我那幫哥們害的,
他們整天在我面前炫耀和女朋友多么恩愛,和女朋友上床多么幸福,
還說只有女朋友愿意和我上床才是愛我。對不起思思,是我鬼迷心竅了。”謝謙眼眶泛紅,
雨水混著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的液體從臉頰滑落,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白思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動搖,她微微低下頭,沉默了片刻后,輕輕嘆了口氣,
“你先進(jìn)來吧,把自己擦干,別著涼了。”謝謙一聽這話,連忙跟著白思走進(jìn)了房間。
白思拿來毛巾為他擦拭頭發(fā)和臉頰,謝謙的眼神始終緊緊地黏在白思身上,“思思,你放心,
以后我會加倍對你好的。”他一邊說著,一邊順勢握住白思的手,言辭懇切,語氣深情,
沒費(fèi)多少力氣就將白思哄得暈頭轉(zhuǎn)向。我躲在角落里,靜靜看著這一切,心中嗤笑出聲。
這個白思還真是蠢,竟然聽不出謝謙話語中PUA的意味。一番看似誠懇的道歉,
實則將責(zé)任推卸得一干二凈,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無辜的受害者。而白思還自以為找到了真愛,
真是可笑至極。自那以后,謝謙又來過幾次。我卻驚異地發(fā)現(xiàn),
沒有那些我在腦海中無數(shù)次臆想過的不堪入目的曖昧纏綿場景。
他們的互動正如謝謙所保證的,克制又平常,僅僅停留在淺嘗輒止的接吻階段。
白思從未有絲毫陷入不倫戀情中的慌亂與放縱,這與我之前篤定的認(rèn)知大相徑庭。
難道我錯怪了她?難道這一切都只是,謝謙編造的謊言?5一日,白思下班回家,
心情似乎不太好。我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不自在,沒有像往常一樣掙扎。“飯團(tuán),你知道嗎?
今天我和謝謙吵架了。”“謝謙他總是太忙了,我們相處的時間太少,
我有時候真的挺擔(dān)心我們的感情會出問題。”我忍不住吐槽出聲,“喵喵喵喵,喵喵。
”(如果你們是正常情侶,那我算什么?)“飯團(tuán),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更主動一點呢?
謝謙最近壓力好像很大,以前他總是很殷勤,可最近總是不回我的消息。”我“喵”了一聲,
算是回應(yīng)她。“上次我想給他做頓好吃的,但他卻說有事不能來了。”白思轉(zhuǎn)過頭看著我,
苦笑著說,“飯團(tuán),你說他是不是不在乎我了?”我看著她那略帶憂傷的眼睛,
第一次沒有了厭惡,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困惑,
不知道該如何看待眼前的這個女人和她與謝謙之間的關(guān)系。
然而謝謙當(dāng)日冷酷無情的畫面總是在我腦海中肆意翻涌,每一幀都似一把鋒利的刀刃,
狠狠地刺痛著我的心。我絕不可能就此罷休,無論白思是否真的無辜。在每一個清晨,
我打起十二萬分精神,開始新一天的監(jiān)視。我會在白思準(zhǔn)備早餐時,
更新時間:2024-12-28 17: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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