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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蕭宴和姜挽月果然沒有再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中。
他們似乎被什么事情絆住了腳,忙的焦頭爛額。
而我也很識趣的沒有問莊祁多余的事情,只是偶爾想起時會在餐桌上提一嘴:“莊祁,你沒必要為我打抱不平,那十年是我自己的選擇,也是我自己遇人不淑。”
要是因為自己當(dāng)年看錯人,而需要莊祁以犧牲自己去為我報仇的話,我是真的良心難安。
莊祁沉默了半晌,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卻對我溫柔笑道:“當(dāng)初投資蕭宴的公司,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因為你呢。”
我還沒搞清楚這句話什么意思,他就貼心的為我擦了嘴邊的飯粒,湊近了說道:“別多想,撤資對我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話落,他迅速起身拿了衣服像往常一樣自然的說道:“等我下班回來帶你去醫(yī)院檢查,這段時間應(yīng)該也快調(diào)養(yǎng)好了。”
我安靜的坐在餐桌上看著他離開。
從那以后,我和莊祁之間的關(guān)系進了不少,我的身體也在他的調(diào)養(yǎng)下逐漸好轉(zhuǎn),從不能有孕,到不易有孕,在到身體健康一切安好。
當(dāng)我恢復(fù)正常時,我不由得自嘲的笑道:“原來一個月就能治好的事,我卻耽誤了十年。”
而這段時間莊祁為我忙前忙后,我不由得心生感激,但我好像只能在生活上盡量彌補,所以我包攬了做飯的伙計,照顧他的日常起居。
在他加班到深夜時,去泡一杯熱牛奶遞過去。
在他累到不行的時候,會親手給他按摩,甚至他也會在我面前偶爾談?wù)摴镜氖虑椋乙矔m當(dāng)?shù)慕o出自己的意見。
同時我也在網(wǎng)上兼職了老本行,接一些家裝設(shè)計來補貼家用,即使莊祁不缺這點錢。
我與莊祁的關(guān)系越來越近,卻始終沒有越過那一步,即便我們早已是夫妻。
直到有一天,莊祁羨慕的看著別人家的小孩,轉(zhuǎn)過頭對我說了一句:“嬌嬌,我們也要個孩子吧。”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只看見他的眸子亮晶晶的里面充滿了期待。
那一刻鬼使神差的我,同意了。
一切進展順利到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當(dāng)我拿著那張孕檢單坐在醫(yī)院的病房時,已經(jīng)是三月后了。
莊祁抱著我,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雖然能明顯感受到他欣喜的情緒,但他還是板著一張臉教訓(xùn)我:“以后不許工作到深夜了,身體還要不要了!”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那一刻我終于體驗到了幸福的含義。
只是讓我意外的是,在走出病房時,竟然遇到了老熟人。
姜挽月的肚子已經(jīng)顯懷看起來有五個月大了,蕭宴在她的身旁溫柔的哄著。
我掃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打算出去等為我辦理出院手續(xù)的莊祁。
可還沒走出兩步,那原本在不遠處的姜挽月卻攔住了我的去路,挺著肚子就這樣跪在了我的面前祈求我。
“嬌嬌姐,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是真的容不下這個孩子,我去打了好不好。”
蕭宴緊跟著走過來將姜挽月扶了起來護在身后,面色不善的對我說:“你竟然跟蹤我們?顧嬌嬌!你自己不能生也要剝奪別人生育的權(quán)利嗎?”
“我告訴你,你休想逼著挽月打胎,否則我不會跟你結(jié)婚的。”蕭宴冰冷的眼神盯著我,嗤笑一聲:“這段時間要不是我一直跟著挽月,這孩子是不是早被你害死了?”
姜挽月在他后面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她抽噎著看著好不可憐。
我理解不了他的腦回路,揉了揉腦袋覺得有些頭疼的說:“所以,姜挽月既然懷了你的孩子,你為什么要跟我結(jié)婚?你明明可以和她結(jié)不是嗎?”
蕭宴擰眉,很是不理解的說:“你說什么呢,挽月只是替我們生個孩子而已,你要是能生的話我也不會找她。”
“更何況,你跟我在一起十年,我不跟你結(jié)婚的話,別人怎么看我。”
我恍然大悟一般,將手中的孕檢單遞了過去,將蕭宴的話原封奉還:“那既然如此,我也有了別人的孩子,你是不是也能將這個孩子當(dāng)做是你自己的?”
蕭宴在看到那孕檢單時就僵在了原地,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你怎么可能有孕,開什么玩笑?”
似乎為了確認真實性,他一把抽出了我手中的孕檢單仔仔細細端詳終于注意到了其中的署名已經(jīng)懷孕周期,再抬頭看向我時面容都在扭曲。
蕭宴一拳砸了過來,低聲吼道:“顧嬌嬌,你敢背叛我!你懷的是誰的野種!”
我沒想到他竟然敢在醫(yī)院動手,還沒等躲,那拳頭就被一張大手給擋在了身前,耳邊傳來一道低沉憤怒的聲音:“蕭宴!你想對我的老婆做什么!”
更新時間:2024-12-29 21:3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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