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型啊……”平冢姐的目光飄向了遠方,臉上浮現(xiàn)出憧憬的神情,“那當(dāng)然得是個帥哥,笑容能照亮整個房間的那種。性格嘛,得像春日里的暖陽,溫柔又不失活力。最重要的是,得是個家務(wù)小能手,畢竟我這人對廚房和洗衣機的了解,也就僅限于知道它們長什么樣了。”
“哈哈,聽起來真是個全才。”格尼威爾笑著點頭。
“至于錢嘛,我倒是不怎么在乎。畢竟,兩個人一起奮斗得來的面包,總比一個人獨享的蛋糕來得甜。”平冢姐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堅定。
“嗯,這樣說來,要求還真不算高。”威爾在心里默默點頭,同時忍不住想提醒平冢姐,注意路面,畢竟開車分心可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是,當(dāng)她總是忍不住透過反光鏡偷偷看自己時,更是讓人分心不已。
“對了,說到這個……”平冢姐似乎又有了新的想法,“我覺得,最重要的還是兩個人之間的默契和信任。就像我和威爾你,雖然經(jīng)常互懟,但關(guān)鍵時刻總能相互理解和支持。這樣的關(guān)系,才是最珍貴的。”
說完,她不經(jīng)意地瞟了一眼反光鏡,正好對上威爾那雙明亮的眼睛,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煩惱都煙消云散了。
在格尼威爾以為平冢姐的“征友宣言”已接近尾聲時,他決定插上一嘴,發(fā)表點高見。
平冢姐的要求,聽起來就像是清晨菜單上的全麥吐司,雖不奢華卻也實實在在——良好的教育背景、積極進取的生活態(tài)度,還有一顆溫暖的心。
這些標(biāo)準(zhǔn),放在平冢姐這位才女身上,簡直是量身定做,讓人挑不出毛病。威爾心里默默點頭,覺得這些條件都挺合理。
然而,當(dāng)平冢姐嘴角一揚,補充了一句:“最好是金發(fā)碧眼。”威爾差點沒把剛喝下去的果汁噴出來。“金發(fā)碧眼?你是說像電影《泰坦尼克號》里的露絲那樣的嗎?”威爾半開玩笑地問。
平冢姐笑了笑,繼續(xù)加碼:“年齡嘛,最好比我小個十歲左右,這樣就有種被小奶狗守護的感覺。”威爾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十歲左右?你這是在找弟弟還是男朋友啊?”
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威爾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還得是不會開車的笨蛋,這樣我就能一邊開車一邊嘲笑他,多有趣呢!”
說完,平冢姐眨眨眼,一臉調(diào)皮。威爾心里暗自嘀咕:“這家伙,不會是在說我吧?”
平冢姐見狀,大笑起來:“哈哈,開個玩笑啦,看把你嚇得。我當(dāng)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你也不想和個老阿姨談戀愛對吧?”雖是玩笑,但威爾還是從她的笑聲中捕捉到了一抹不易察覺的落寞。
“這要求,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威爾小聲嘀咕,接下來的對話里,他明顯興致不高,像是被突然而至的烏云遮住了心情。
分別時刻,平冢姐在威爾家門口停下,兩人簡單道別。“再見了,平冢姐。”威爾的聲音里少了往日的活潑。
“嗯嗯,再見。對了,”平冢姐突然轉(zhuǎn)過身,眼神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我最近要開始找工作了,可能沒那么多時間陪你瘋玩了。”
威爾點了點頭,心里一沉。他這才意識到,平冢姐已經(jīng)快要告別校園,步入社會的大門了。而她,依舊單身一人。
平冢姐的笑容里藏著幾分堅定,幾分不安,但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樂觀:“放心啦,我一定能找到一份超級棒,賺得盆滿缽滿的工作。
不能讓你這樣的小朋友操心,對吧?”說著,她揮了揮手,像是即將揚帆遠航的船長,以最快的速度“run”進了生活的下一個篇章。
威爾站在門口,望著平冢姐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啊,啊……”他喃喃自語,既是對平冢姐未來的祝福,也是對自己內(nèi)心深處那份復(fù)雜情感的釋放。
他知道,平冢姐雖然笑得燦爛,但那條未知的職業(yè)道路,對她來說,既充滿挑戰(zhàn),也藏著未知的風(fēng)雨。
而他,只能默默為她加油,希望她能在人生的旅途中,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和光芒。 在那扇略顯老舊的木門緩緩開啟的瞬間,威爾的心中仿佛被一塊無形的巨石壓著,沉甸甸的。
他深知,有些擔(dān)憂,即便理智告誡自己要放下,目光觸及到那個身影時,還是不由自主地泛濫開來。
這家伙啊,總是讓人既無奈又心疼。
客廳里,電視機的嘈雜聲與一陣急促而輕快的“噔噔噔”腳步聲交織在一起,如同一場即將上演的奇妙序曲。
緊接著,一個嘴里叼著半截?zé)峁罚瑵M臉都是孩子氣滿足的小身影沖到了威爾面前,是莫德雷德,她那雙閃爍著好奇光芒的眼睛迅速掃了一眼威爾,隨口道:“哦,威爾,你回來了。”
話音未落,莫德雷德就像變魔術(shù)一般,以驚人的速度解決了手中的“快餐藝術(shù)品”,隨后,她以一種仿佛這是天經(jīng)地義般的語氣宣布:“我餓了,做飯時間到了吧。”
威爾無奈地笑了笑,抬頭望向窗外那正當(dāng)中天的太陽,心中默默計算著時間:“嗯,午餐時刻確實已至。”
他邊點頭邊向廚房的方向踱步,試圖用輕松的語氣引導(dǎo)話題:“那么,今天的小公主想吃點什么呢?莫德雷德?”
“......肉!”莫德雷德的回答簡潔而直接,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像是一位即將踏上戰(zhàn)場的勇士,對武器的渴望那般純粹。
威爾心中暗自嘀咕,或許她剛剛真的在某個幻想的戰(zhàn)場上,與一群無辜的“玩偶敵人”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需要大量的能量來恢復(fù)體力吧。
“明白了,那么就讓我們來一場味覺盛宴吧。米飯,搭配香氣四溢的土豆牛肉,再來一份色彩繽紛的蔬菜沙拉,以及一碗溫暖人心的紫菜雞蛋湯。
記住,每一口都是自然的饋贈,要滿懷感激地享用哦。”威爾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寵溺,幾分嚴(yán)肅。
然而,莫德雷德卻用一聲悠長的“誒……”表達了她的不滿,聽起來就像是被剝奪了玩具的孩子。
威爾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目光溫柔卻堅定地望著那個光著腳丫子,隨意坐在沙發(fā)上的妹妹:“所以,我說,每一份食物都值得我們珍視,不是嗎?”
“……哦。”雖然心有不甘,但莫德雷德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點了點頭,那份稚嫩的臉上寫滿了對食物的期待與對哥哥的小小抗議。
這,就是格尼威爾(威爾的昵稱)作為兄長的獨特哲學(xué)——在無盡的寵愛與必要的原則之間,他找到了完美的平衡點。
而他之所以會成為家中的“主廚”,背后的故事既簡單又充滿趣味。
媽媽的炸魚薯條對他而言,就像是一首永遠無法和諧的曲調(diào),至于那些英倫“黑暗料理”——仰望星空派、鰻魚凍以及黑布丁,更是讓他聞風(fēng)喪膽,笑容瞬間消失無蹤。
阿爾托莉雅媽媽,一個對食物有著近乎苛刻要求的女性,她堅信“挑食”是成長路上的一大絆腳石,因此,對于威爾的挑食行為,她采取了最為直接的方式——家庭軟暴力。
在這種“特別關(guān)愛”下,威爾的廚藝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飛速提升,直至有一天,他親手烹制的紅燒肉征服了家中兩位女性挑剔的味蕾,包括那個曾經(jīng)對食物挑剔無比的小莫。
威爾至今記憶猶新,那天,莫德雷德一邊狼吞虎咽著紅燒肉,一邊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最后竟失聲痛哭:“我,已經(jīng)再也回不去那個只愛吃媽媽炸魚薯條的日子了……”那一刻,年僅十一歲的莫德雷德,仿佛是在宣告自己味覺世界的徹底蛻變,而威爾,則在一旁,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默默見證著這一切。
在某個充滿魔法與奇跡的午后,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格尼威爾與莫德雷德兄妹倆的身上,仿佛給這一刻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莫德雷德仿佛一夜之間跨越了成長的門檻,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一種對兄長深深的敬意與感激。
她緩緩轉(zhuǎn)身,望向格尼威爾,嘴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意,第一次,她輕聲細(xì)語地喚道:“感謝你拯救了我的味蕾,哥哥。我之前竟然還把你當(dāng)作‘弟弟’,真是對不住,媽媽的手藝比起你的佳作,簡直就是……嗯,童話里提到的‘巫婆的晚餐’嘛!”
話音未落,空氣中突然彌漫起一股微妙的氣氛,緊接著,一道銀色的閃光掠過,莫德雷德的話語被突如其來的“寧靜”所打斷——阿爾托莉雅媽媽以一種令人捧腹卻又不失優(yōu)雅的方式,輕輕一揮,莫德雷德便陷入了甜蜜的夢鄉(xiāng),嘴角還掛著未說完的“豬食”二字留下的微笑。
……
但生活嘛,多點技能總是好的。”阿爾托莉雅媽媽以一種近乎優(yōu)雅的姿態(tài),微笑著對剛剛蘇醒的莫德雷德使了個眼色,隨即目光溫柔地轉(zhuǎn)向了格尼威爾。
“你,是不是特別喜歡烹飪呢?”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慈愛與期待,仿佛是在探尋一個秘密花園的鑰匙。
更新時間:2025-01-05 08: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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