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東方不敗斗了數十年，正道始終處于下風。平時全力以赴尚且不敵，更何況此刻內力耗盡，根本無法匹敵。
方證大師等人臉上都露出一絲苦澀之意。
沖虛道長直視東方不敗，坦然道：“要殺便殺，我們不懼！”
“本座從不趁人之危。”東方不敗搖頭道，“我給你們半個時辰，待你們調息完畢，我們再戰一場。”
“好。”方證等三人點頭應允，唯有左冷禪保持沉默。
正道與魔教乃天生對立之敵，東方不敗能不趁人之危，已算給足了幾人臉面，即便一戰而死，他們也心服口服。
“我聞到酒香，先去討杯酒，你們稍候。”東方不敗微微一笑，鼻翼輕動，隨即化作一道殘影，朝牛頭山上而去，留下方證等人面面相覷。
牛頭山上，青云宗的小院中。
林一、趙敏和黃蓉三人圍坐在桌旁，剛剛的獸潮已經退去，空氣中還殘留著緊張后的安靜。
林一獵得了一頭野牛、三頭野豬和幾只兔子，再加上從后山摘來的青菜，火鍋的食材已然備齊。
他為趙敏和黃蓉各倒了一碗瓊漿玉露，微笑道：“為師沒騙你們，這肉的確是自己送上來的。”
“師父，剛剛你差點把宗門都給拆了。”回想起剛才那鋪天蓋地的獸潮，黃蓉仍心有余悸。
“是啊！早知道那小鼎這么厲害，我才不會拿著它，剛才那些毒蛇可嚇死人了。”趙敏想到毒蛇探頭的畫面，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林一輕咳一聲，微帶尷尬地笑道：“這鼎乃是青云宗的傳承寶物，為師也沒料到它竟有如此威力。”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一抹紅色身影緩緩走入院中。
“賞我一杯酒如何？”
“當然可以。”林一微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搬來一張椅子。
他素來好客，雖然外界傳他冷酷無情，但對沒有敵意之人，他一向以禮相待。
‘那是……東方不敗！’趙敏和黃蓉對視一眼，彼此眼中滿是驚愕與不安。
東方不敗，這個名字幾乎代表著天下聞名的恐怖，死在她手中的武林高手數不勝數，乃是魔道中的霸主。
林一為她倒了一碗瓊漿玉露，輕笑問道：“我叫林一，敢問姑娘如何稱呼？”
“本座東方不敗。”
看著林一不設防地邀請自己入座，東方不敗眼中閃過一絲興趣，淡然報出名號。
‘原來東方不敗竟是女子！’林一微微愣了一下，眼前這位紅衣女子美貌無雙，氣質冷冽，完全顛覆了傳聞中的形象。
女版的東方不敗充滿了成熟的魅力，一種無法忽視的強大吸引力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你不怕本座？”
東方不敗見他只是微微一愣，便平靜自若地坐在一旁，不由露出一絲詫異。
“東方教主美若天仙，有什么可怕的？”林一淡然一笑，毫不在意。
幾天前，若是見到東方不敗，他或許會心生忌憚，畢竟那時的他尚未擁有今日之力。
但現在，林一不僅肉身強悍，且掌握了數門神級功法，雖不敢言勝，卻有信心全身而退，更何況他并未感受到東方不敗的敵意。
‘師父膽子真夠大的！’黃蓉心中不由替他捏了一把冷汗，敢如此當面稱贊東方不敗的，可說是絕無僅有。
“多謝夸獎。”東方不敗略顯詫異地看了林一一眼，自從登上教主之位后，已有多年未聞如此平常的贊美之言了。
“別愣著，鍋開了，涮些肉就能吃了。”
林一夾起一片牛肉，涮了涮放入口中，感受到鮮嫩的肉香，心中暢快不已。
‘這都什么時候了，師父竟然還悠閑地吃肉！若惹怒了東方不敗怎么辦？’趙敏平日膽大妄為，但此刻面對此等強者，仍然忍不住有些心悸，幾次偷偷給林一遞眼色。
“這吃法倒有些意思。”
東方不敗看著翻騰的鍋底，覺得別具一格，學著林一的樣子涮了一片肉，輕輕放入口中。
‘味道確實不錯！’她眼中閃過一絲贊賞，麻辣鮮香的滋味讓她頗感新奇。
“有緣相聚，大家干一杯。”林一舉起酒杯，和三人一起飲下，酒入喉后，一股暖流在他體內流動。
緊接著，他的先天真氣開始迅速壓縮，原本轉化的罡氣數量，瞬間增長了數倍。
“叮！”
“恭喜宿主，突破至宗師中期！”
隨著系統提示音響起，林一的系統面板上，先天真氣變為“先天罡氣：10”。
‘原來這瓊漿玉露還能加速真氣轉化，真是妙不可言！’感受到體內的變化，林一對瓊漿玉露的功效心領神會。
‘這……竟然真的有效？’東方不敗手中酒碗微微一滯。
她才突破至大宗師中期數月，剛才喝下一碗酒后，竟直接跨入了大宗師后期！
盡管她天資卓越，前后突破依舊耗費了五年光陰，而林一的一碗酒就節省了她至少五年苦修。
作為魔道教主，東方不敗見識過無數靈藥，但這等增益修為的珍品，唯有傳說中才有提及。
‘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居然舍得將這般珍貴之物與我分享，有意思。’東方不敗心中暗自思忖。
她此行至牛頭山，原是聽聞正教圍剿一名叫林一的少年，恰逢她在附近處理教中事務，于是順路前來查看。
見到林一年紀輕輕，不僅實力不俗，氣度也是難得，心中頓時有了收他為徒的念頭。
“你可愿拜本座為師，加入我日月神教？”
“不愿意。”
“為何？”
“因為我對東方教主的想法正好相同。”林一笑著搖頭，認真道：“我看你天賦絕倫，是百年難遇的奇才，我想收你為徒。”
林一并非開玩笑，他真的動了收東方不敗為徒的念頭。
黃蓉與趙敏的暴擊返還效果極為可觀，而眼前這位武學巔峰的強者，若能成為弟子，返還效果可能遠超千倍。
“好狂的小子。”東方不敗輕笑道：“那本座倒要看看，你憑什么能讓本座拜你為師。”
“一個月后，我們比試一場。”
林一夾起一片肉，平靜說道：“若我勝了，你拜我為師；若我敗了，我便認你做師父，如何？”
“看在你今日好酒相待的份上……本座答應了。”
東方不敗微微一笑，抬手托住林一的下巴，眼神灼灼地看著他的雙眼，輕聲道：“一個月后，你就準備好拜師吧。”
說完，她身影一閃，下一秒便消失無蹤。
“師父，你難道真的沒聽說過東方不敗的厲害嗎？”
“聽說過啊，有什么問題？”
黃蓉看著東方不敗遠去的方向，終于松了口氣，低聲道：“幸好剛才她沒有發怒，否則我們恐怕就完了。”
“剛剛真的把我嚇壞了。”趙敏吐了吐舌頭，回憶起林一與東方不敗的對話，不禁好奇地問道：“師父，剛剛你和她打賭，其實只是緩兵之計，為的是把她支走，對不對？”
盡管林一的實力不凡，但趙敏并不認為短短一個月他就能戰勝東方不敗。
在邊荒武林，有兩大評判門派實力的榜單：天罡榜和地煞榜。
天罡榜收錄了二十八個最強勢力，而地煞榜上則有七十二個派系。
這兩個榜單據說由幾位陸地神仙境界的高手所設，目的在于遏制邊荒內斗，以保持武林的秩序和穩定。
（注：本書中的境界劃分為：大宗師、天人境、搬山境、倒海境、陸地神仙境。）
由于邊荒疆域有限，為防止無休止的爭斗，十幾位陸地神仙境界高手將邊荒劃分為一百零八塊區域，依地理位置優劣劃分為天罡和地煞兩個等級。
二十八天罡區域處于邊荒核心地帶，而七十二地煞則在邊緣地帶。
青云宗所在的牛頭山位于邊荒南集外圍，這片偏遠之地甚至不入地煞榜之列，被視為荒蕪之地。
若有門派想進入天罡或地煞榜，須戰勝榜單上的勢力，方可取而代之，獲得對方的地盤和收益，尤其是邊稅的分成。
邊荒因無朝廷管轄，是各大世界商人匯聚之地，商業繁榮，物資豐富，因此從外界進入的商人都需繳納邊稅，這也成了各門派的重要收入。
邊稅數額龐大，分配到一百零八個勢力，每個勢力所得也不小。
靠著這一利益驅動，各門派雖時常爭斗，但在面對外界勢力時卻能團結一致，這讓各大世界的朝廷數百年來始終無法插手邊荒事務。
排名靠前的勢力得到的邊稅越多，因此無數門派爭相想要擠進榜單，但榜單上每一席之地都需要實力守護，稍不注意就會被人取代。
而一旦能夠進入天罡榜或地煞榜，無疑證明該勢力為頂尖門派。
在外界，日月神教或許是個大勢力，但放在邊荒，它地位有限。
整個日月神教中只有東方不敗一人稱得上頂尖高手，但她憑一己之力便讓日月神教登上地煞榜，穩居數年之久。
期間，不知多少高手挑戰于她，卻無一例外皆敗北，這正是黃蓉和趙敏對東方不敗心存忌憚的原因。
林一搖搖頭，平靜道：“錯了，為師并非緩兵之計，而是真的要與東方不敗一戰。”
趙敏愣了愣，勸道：“師父，輸給東方不敗那個老女人并不丟人。若您不想加入日月神教，不如隨我回大元，我保您一世榮華富貴。”
“師父，不如去桃花島吧。比起大元，桃花島才是真正的世外桃源。”黃蓉也跟著勸道，她早已將林一視作至關重要之人，實在不想見到師父淪為東方不敗的徒弟。
林一看著兩個徒弟費盡口舌勸說自己，輕笑道：“難道你們就沒想過，輸的會是東方不敗，而不是我？”
“絕無可能！”黃蓉和趙敏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她們并非看輕自己的師父，而是清楚林一當前的實力與東方不敗相距甚遠。一個月時間內，想彌補這種差距幾乎不可能。
她們承認林一天賦絕佳，或許有望在一個月內突破至東方不敗的境界，但僅靠境界不足以彌補實戰經驗的巨大差距。
武林中有許多境界不高但實力逆天的強者，戰斗力不僅依賴境界，更仰仗實戰經驗和技巧。
境界只能提供力量上的基礎，而戰斗力=境界+實戰經驗+各種戰斗策略。真正的高手不僅需要強大的修為，還需要豐富的戰斗經驗。
然而實戰經驗無法一蹴而就，它需要一次次戰斗積累而成。短短一個月時間，根本不可能讓林一的戰斗經驗趕上東方不敗。
她們殊不知，林一擁有系統，每次提升武學境界時，獲得的就是戰斗經驗，而非單純的修為提升。
“你們還真是缺乏信心啊，不必再勸了，和東方不敗的戰斗，為師不會回避。”
林一并未放在心上，徒弟們不了解他的真正實力，無法想象他短時間內便有擊敗東方不敗的可能。
事實上，按照他的進展，擊敗東方不敗所需的時間遠不止一個月而已。
距離牛頭山十里外的樹林中，沖虛道長、方證大師、丘處機三人相繼倒地。
他們在東方不敗手中，僅支撐了幾招便已戰敗身亡。
之前，東方不敗曾答應會與他們再戰一場，但當她返回時，左冷禪已不知所蹤，而丘處機三人則留了下來，不料也命喪此地。
東方不敗看著倒地的丘處機等人，眼中浮現一絲贊許，輕聲道：“雖然你們的實力不夠，但也算得上是真英雄。”
她揮了揮手，在身旁的大樹上隔空刻下幾個大字：“東方不敗，滅之。”
接著，她微微抬手向下輕按，地面立刻陷下一道一丈深、兩丈長的土坑。隨后，她隨手一揮，將三人的尸體輕輕收入土坑中，葬入塵土。
對于值得尊敬的對手，東方不敗從不讓他們曝尸荒野。
她轉身望向牛頭山的方向，淡淡道：“好徒弟，殺了這幾人，就算是師父送你的見面禮吧。”
雖然丘處機、沖虛道長和方證的個人實力并不強，但他們背后的勢力卻是不容小覷。
全真教位列地煞榜，有大宗師王重陽坐鎮，而少林與武當則名列天罡榜，勢力根深蒂固。
雖說這三人只是分宗的負責人，但他們背后的門派高手如云，不容輕視。
不過，東方不敗對此毫不畏懼。她與正教之間已斗了多年，對自己未來徒弟的一點麻煩，她倒是樂于代勞。
...
“師父，這酒也太神奇了吧！”
趙敏感受到自己的修為從先天中期提升至先天后期，驚訝得嘴巴微微張開。
相比之下，黃蓉則顯得淡定許多，她早已嘗過同樣能提升修為的酒。
“師父，你不是說這酒是青云宗祖傳的，極其珍貴嗎？可我怎么覺得你還有不少呢？”
“哪里有很多，就剩億點點了。”林一笑著說道，“你們可得珍惜些，這種酒可不多了。”
吃完飯，黃蓉和趙敏起身去洗碗，而林一則泡了一壺悟道茶，悠閑地躺在院中古樹下的竹椅上，準備參悟新得的幾部功法。
他先開始參悟《北冥神功》，有了前幾次的經驗，他輕輕啜了一口悟道茶，心神頓時變得清明，原本晦澀難懂的《北冥神功》心法竟然瞬間通透。
“叮！”
“恭喜宿主，北冥神功提升至第一層！”
片刻間，借助悟道茶的效果，林一順利將《北冥神功》提升至第一層。
若將武道境界比作一輛車，功法境界則是駕馭車輛的技巧。單有力量，沒有技法便如車無鑰匙；有技法但無力量，也只是徒勞。
大多數武者提升修為，都是先提升力量，再通過修煉掌握力量的運用技巧，領悟武道真諦。
然而林一有了系統的助力，他的路徑恰恰相反。他先通過系統領悟武道的精妙，再慢慢積累力量與之匹配。
別人的宗師境只能發揮出宗師的力量，而林一雖為宗師境，卻因力量未達巔峰而有所限制，就像他有一把加特林機槍，卻暫時缺少足夠的子彈。
‘目前這種狀態倒也穩妥，不會因力量過大而反噬。不過若有合適的徒弟來助我提升力量，那就再好不過了。’
林一功法眾多，若非系統存在，早就因沖突走火入魔；反過來說，多功法也讓他在同境界中幾乎無敵，越階戰斗不在話下。
他接著參悟《六脈神劍》、《乾坤大挪移》與《武當大黃庭》。
“叮！”
“恭喜宿主，六脈神劍提升至第一層！”
“叮！”
“恭喜宿主，乾坤大挪移提升至第一層！”
“叮！”
“恭喜宿主，武當大黃庭提升至第一層！”
半個時辰后，在悟道茶的加持下，林一順利將這四部功法的初階參悟完畢。
當前屬性：
宿主：林一
境界：宗師（中期）
先天罡氣：11
功法：拔劍術（6/?），如來神掌（5/?），凌波微步（10/?），六脈神劍（1/?），北冥神功（1/?），乾坤大挪移（1/?），武當大黃庭（1/?）
倉庫：《無上毒經》，化尸粉*1000，白銀兩萬兩，萬獸王鼎，辟邪劍譜
‘看來還得多收幾個弟子，不然功法提升速度難以保證。’
當前，黃蓉修煉拔劍術，趙敏修煉如來神掌與凌波微步，僅僅三門功法對她們而言已是極限。
林一雖渴望力量提升，但并不愿因一己私欲毀了兩個徒弟的前途。
對她們而言，一部神階功法已足夠，畢竟她們沒有系統護持，稍有不慎便可能走火入魔。
因此，林一若想繼續提升新功法，唯有廣收弟子，傳授武道經驗才是最有效的途徑。
想到此處，他不由暗自吐槽：‘我這系統干脆改名叫“收徒變強系統”得了。’
不過，多收徒弟倒也熱鬧些，牛頭山也不會顯得冷清。而且有了徒弟陪伴，日子也不會太過無聊。
“師父，那溫泉池的水是不是有問題啊？”趙敏剛從溫泉池走來，貼著林一坐下，低聲說道：“我發現每次泡溫泉時，體內的先天真氣運轉都比平時快上一倍。”
趙敏黑發如瀑，臉頰因泡溫泉微微泛紅，顯得格外誘人。
“這可是好事啊！如果閑來無事，你們可以去池中練功，那里的修煉速度可是比外面快上不少。”
林一早已察覺溫泉池的奇妙之處，微微睜眼看著趙敏那紅撲撲的臉，不由愣了一瞬。此刻的她宛如熟透的果實，透著動人心魄的美麗。
“也對。”
趙敏點了點頭。
“師父，您也一起去溫泉池練功吧！”黃蓉提著剛洗好的衣服從后院走出來，微笑道：“您只有一個月時間就要和東方不敗決戰，說不定那溫泉的效果能助您一臂之力！”
“師妹說得有道理。”趙敏微微點頭，想起師父平日里的慵懶模樣，便看向竹椅上的林一說道：“從今天起，我們陪師父一起泡溫泉練功，直到決戰那天！”
“這……不用了吧。”林一微微一愣，想到有兩位貌美如仙的徒弟作陪，頓時心里有些發虛，生怕自己非但無法專心修煉，還可能走火入魔。
...
片刻之后，林一盤腿坐在靈泉池中，兩位徒弟則安靜地坐在他左右。雖然內心不太愿意，但在趙敏和黃蓉的軟磨硬泡之下，他最終還是與她們一起在溫泉池中練功。
武者踏入先天境后，便可胎息，因此即便置身水下，也可自由呼吸。
夜明珠的橙光映照著水面，投下淡金色的光束，灑在趙敏和黃蓉身上，使她們更顯得靈動出塵。兩人宛若沉靜的睡蓮，在水波間散發出獨特的美感。
‘真是美麗的畫面。’林一雖看似打坐行氣，實則暗中打量著兩位徒弟。‘若是將來能多收幾個如蓉兒、敏兒這般的徒弟，也算得上一種享受。’
...
翌日，白鹿巷，同福客棧。
白展堂雙手抱臂，對佟湘玉、呂秀才、李大嘴和郭芙蓉侃侃而談：“昨兒個，少林寺、武當派、嵩山派和全真教的數百人氣勢洶洶地往青云宗去了，那些人個個身形魁梧、殺氣騰騰，連狗路過都得挨幾巴掌。”
“結果怎么樣了？”呂秀才忍不住問道。
“結果嘛，有人在青云宗附近的樹上發現了一行字——‘東方不敗，滅之’。”
“還發現了什么？”佟湘玉好奇地問。
“樹下找到方證大師的禪杖，沖虛道長和丘處機的劍，還有他們被埋在土坑里的尸體。”
“那其他人呢？”
“唉，剩下的全被撕得只剩骨頭，連內臟都沒了。”
“這么說，正教的人前去報仇，結果被東方不敗擊殺了？”佟湘玉感嘆道，“他們也真夠倒霉的。”
“可不是嘛。”白展堂搖了搖頭道，“不過接下來，日月神教恐怕要麻煩不斷了。”
“是啊，武當、少林和全真教怕是不會輕易放過東方不敗。”郭芙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對了，還有件事要告訴大家。”白展堂話鋒一轉，笑著道：“斧頭幫的幫主換人了，現在的幫主叫林平之，是青云宗林宗主的記名弟子，聽說他把保護費降低了三成！”
“降低三成？這下日子可好過多了！”佟湘玉喜上眉梢，感慨道，“之前大家都說小林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這分明是誤傳，我看他才是活菩薩！”
白展堂點點頭，“是啊，現在白鹿坊的街坊個個對小林感恩戴德，降低三成保護費，白鹿坊恐怕成了邊荒集里最少收保護費的地方了。”
在同福客棧的窗口旁，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聽著他們的對話，若有所思。她坐在木制輪椅上，顯然雙腿有疾。她是來自大宋朝廷的無情，神侯府四大名捕之一，奉命來邊荒建立據點。
更新時間：2025-01-05 08:04: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