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的動靜驚動了她們兩個,黃子涵過來見狀,心虛地解釋:「我已經(jīng)給她換了紙尿布了,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為什么屁股還是這么紅。」
我恨恨地盯著她:「你真的不知道嗎?小孩子只要感覺到不舒服就會哭,你睡的是有多死啊,起不來給她換尿布,這么紅至少是浸三個小時以上了!」
我婆婆不以為然,「至于這么上綱上線嗎?不就是屁股紅了一下?過幾天就會自己好的,淵民小時候,我沒空帶他,他東碰一下,西撞一下,還不是好好的長大了?」
我以前聽蕭淵民說過,他爸在他三歲的時候拋下他媽,和村里的一個寡婦遠離家鄉(xiāng)了,是他媽一個人把他帶大的。
從他口中描繪的婆婆,是一個吃苦耐勞,善解人意,竭盡全力把所有的愛都給他的人。
我那時候覺得,一位單親媽媽帶大一個孩子很不容易,品性還能這么好,真的很偉大。
現(xiàn)在想來,那是因為她只有一個兒子。
我邊哄女兒邊罵她:「死老太婆,我上綱上線?要不我打你一巴掌你看看痛不痛?你也說了那是以前,現(xiàn)在還能跟以前相比,我不管你是怎么教孩子帶孩子的,但是我女兒生下來是享福的,不是吃苦的!更不是受這些無妄之苦!」
我在心里開導了自己無數(shù)次,只剩下幾天時間了,不要和她們計較,不要氣到自己。
可她們非要在我面前丑人多作怪。
婆婆臉色比鍋底還黑。
「你罵誰呢?沒教養(yǎng)的小婊子,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飯還多,哼,我和你說吧,我聽到這小賤人哭了,就是故意不換給她,一個丫頭片子而已,有什么金貴的。」
好啊,這是故意想讓我女兒受苦!
我上前快速地拽住她的頭發(fā),往墻上撞,又揚起手扇了她兩巴掌。
黃子涵要上來拉架,我抬腿就踹了她一腳,把她踢懵了。
開玩笑,真以為我是軟柿子好捏啊?我跆拳道紅黑帶,是懶得和她們計較,又不是打不過她們!
我立刻打電話把蕭淵民叫回來。
和上一次一樣,婆婆惡人先告狀:「淵民,媽媽老了遭人嫌棄咯,我出錢給小萱請月嫂,落不下她一句好,現(xiàn)在寶寶屁股紅了也怪我,小孩子皮膚嫩,這不是正常嘛。」
蕭淵民的視線在掃過黃子涵的瞬間蹙起眉心。
當即訓斥我:「謝小萱!她是我媽,你這樣對她也太過分了!你一有氣就對她撒,還有子涵,她是來打工的沒錯,但她不是奴隸!千錯萬錯你都不該打她們。」
我情緒一下子上來,用力推了他的肩膀,指著床上的女兒,「我過分?你沒看到女兒痛到什么樣了嗎?你瞎了嗎?連換紙尿布這么簡單的活都做不好,我還敢把孩子放心的教給她嗎?
「蕭淵民,女兒屁股溝都紅成這樣了,那絕對是浸很久了,要是早上發(fā)生的,那我肯定能聽到,但我沒有,那就說明是晚上,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發(fā)生的!
「我睡的熟,聽不到女兒哭,你和她同一個房間,你也聽不到嗎?」
蕭淵民底氣不足的辯解:「我昨天太累了,睡的太熟,真沒聽到。」
更新時間:2025-01-05 15:5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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