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變的基因開始以一種可怕的速度席卷我本就脆弱的身體,神經肌肉迅速萎縮壞死,
冰凌一般封存我的一切生機。我不能動彈我的四肢,甚至無法控制排泄,
我想要開口說話卻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咽。不過短短半月,我全身上下唯一受我控制的,
就是我可以睜眼和閉眼。我就那樣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像一顆停止生長的植物,
我的大腦仍然可以思考,可我卻再也不能向外界傳遞我的喜怒哀樂。
我的病床前站著過許多人,其中有掩面痛哭的謝言,向我舉著孩子們芭蕾舞獲獎的照片。
我向他眨眼,眼角滑過一滴淚珠,但是這是喜極而泣。還有沈南意,是的,
更新時間:2025-01-05 17:39: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