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和李巖這個同學在一起,更是幾乎承包了各種吃喝玩樂的費用。
……
晚上九點,在歌舞廳玩的盡興,也揩了不少油的警察們一個個提著帽子晃晃悠悠的走出了旋轉門。
“今天晚上真是高興,謝謝黃警官請客了!”
“沒錯,謝謝黃哥,您可真是大方……”
黃言平的臉色紅撲撲的,一看就是喝了不少的酒。
“沒事兒,都是兄弟,咱們這交情……
嘔……”
李巖因為身體原因,只是喝了杯蘇打水,所以他扶著黃言平,在路邊輕輕的拍著后者的后背。
“石頭,你不用管我,我自己能回去。”
“真的假的?”
李巖看到黃言平吐了一陣子,眼神明顯清明了不少,這才點點頭,和他打了個招呼離去。
而與此同時,幾十米外的岔路口,一個穿著花格子連衣裙的年輕姑娘提著手包,正匆匆忙忙的踱步趕路。
“小妹妹,要不要跟哥哥好好的玩一玩啊!”
那姑娘剛走到一個岔路口,就見漆黑的巷子里忽然竄出了兩個地痞無賴,攔住了她的去路。
年輕女子愣了愣,詭異的露出一個嫵媚笑容,再搭配上她那精致的五官和玲瓏的身段,更加讓人想入非非。
“行啊,不過咱得找一個僻靜地方,讓別人看到就不好了。”
“哎呦,我還以為是什么良家女子呢,沒想到是個出來賣的?”
領頭的無賴見到這小娘們表現的這么主動,頓時更來了興趣。
三個人拉扯著走進了那漆黑的巷子,還不等兩個無賴反應過來,年輕女人已經屈身一掃,把領頭的無賴放倒。
趁那無賴摔得七葷八素之際,她直接一只腳踩碎了對方的喉嚨,徹底了結了這無賴的性命。
剩下的一個混子看到這一切,驚慌的腿肚子打顫,但還是連忙轉身,準備逃走。
誰知道,年輕女人根本沒有追擊的意思,反倒是從袖口扯出一只閃著銀光的飛刀來,手腕一抖,插進了那混子的后頸之中。
一瞬間,混子咳出兩口血,艱難的扭過頭。
他想說些什么,但卻只能發出破風箱一般的聲音,隨后撲通栽倒在地上……
沒多久,花格子連衣裙的年輕女人又從巷子里拐了出來,她整理了下衣袖上沾染的灰塵,正打算邁著步子離去,卻聽見身后一個熟悉聲音道。
“玉秀,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里?”
年輕女人玉秀呆了片刻,這才捏住了手肘處那藏在袖子里,尚且沒有徹底擦干血跡的飛刀,轉過身來。
她的一雙大眼睛中流露出詫異的眼神,見到來人驚喜的靠了過來,一把挎住了他的手臂:
“石頭哥,你怎么也在這里。”
這個忽然出現的人,自然就是李巖。
而挎住他手臂的花裙子姑娘,則是他現在的妻子,林玉秀。
這時候,他們二人離家已經不遠,所以就互相依偎著,慢悠悠朝家里走去。
“對了,玉秀,你還沒說你這么晚出去做什么呢?
你一個女人,這么晚了走夜路,實在是危險……”
李巖滿臉都是擔心,再一次把心里的話問了出來。
而玉秀則是有些為難的抿了抿嘴,解釋道:
“黎先生和黎太太今天晚上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晚會,所以……想讓我上門給黎太太畫一個好看些的面妝。”
“哦,原來是這樣。”
李巖點了下頭,心下了然。
去年秋天,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李巖在街上遇見了同樣逃難,并且來上海投奔親戚的林玉秀。
更新時間:2025-01-05 21:57: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