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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恩福文閣 > 經(jīng)典短篇 > 重生后,我讓岳父被洪水沖走_(dá)章節(jié)_1

章節(jié)_1

發(fā)表時間: 2025-01-06 16:18:51

我原是都水司的一名小吏。

在安定縣河道將要潰堤的那一晚,未婚妻唐婉執(zhí)意要和竹馬寧遠(yuǎn)去城中賞燈謎。

這一次,我沒有拉著她去唐家救人,而是徑直跑去給縣衙跪下,祈求他讓人們撤離。

只因上一世,我拉著唐婉救了她的雙親,回來卻莫名聽到了寧遠(yuǎn)的死訊。

他在賞燈迷的時候被匪徒砍殺,連尸體都被帶走,下落不明。

“如果不是你當(dāng)初把我留下,他怎么會死!”

“我要讓你死得比他痛苦百倍!”

在新婚當(dāng)夜,唐婉面目猙獰地勒住我的脖子,生生讓我窒息而亡。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河道決堤的那天。

1

即使重生了,脖頸處仍隱隱作痛。

我大口地喘著氣,耳邊卻傳來唐婉煩躁的聲音。

“說到底我們也只是定了婚約而已,你憑什么管我去哪里!”

她不耐煩地瞪了我一眼,轉(zhuǎn)身看向銅鏡,細(xì)心地梳理著妝容。

鏡子里,她杏眼桃腮,美目含春。

仍誰也想不出她在幾個月后,會做出勒死我的舉動。

唐代風(fēng)氣開放,時常會有成年男女相看的聚會。

一旦互相看上了眼,家里也同意,便可訂立婚約。

我和唐婉,也正是相識于一場賞花聚會。

那時的她,俏麗溫婉,我?guī)缀跻谎劬蛺凵狭怂?/p>

可定下婚約的那天,她卻告訴我心底藏了一個人,甚至不愿意婚后與我同房。

我當(dāng)時愛慘了她,即便再為難,最終也答應(yīng)了下來。

現(xiàn)在看來,自己簡直是蠢笨到了極點(diǎn)!

剛定下婚約,她就迫不及待地去找了她口中的愛人寧遠(yuǎn)。

他們從小兩小無猜,得了我的允諾后更是肆無忌憚,成天在一起廝混。

我為了愛情,生生忍了下來。

直到洪水來臨的那天,我強(qiáng)行拉著她趕到唐府,寧遠(yuǎn)則獨(dú)自在城中身亡。

她非但不念我救了她的雙親,甚至還就將寧遠(yuǎn)的死怪在我的身上。

最終,將我勒斃而亡。

我抬眸,將目光移到她的臉上。

那張俏麗的面容瞬間變得面容可憎。

唐婉看到我的眼神,眼帶疑惑。

“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說話!啞巴了嗎?”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安定縣河道今晚亥時將會決堤。”

上一世我只是推斷出了大致的時間,可經(jīng)歷之后,我便已將洪水確切來臨的時間刻入腦海。

唐婉聞言,嘴角勾起了一個嘲諷的笑。

“你以為自己是城門口的算命人嗎?”

“洪水?還精確到亥時,你要真有這個能力,天子都該招你去長安!”

她嗤笑一聲,輕佻地替自己插上了頭上的珠花。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底的那些小心思,你不就想阻止我去見寧遠(yuǎn)嗎?”

“可別忘了,當(dāng)時你可是答應(yīng)過我不在意的。”

“要不然,我也不會答應(yīng)和你的婚約!”

我深吸了口氣,“唐婉,我說的是真的。”

“這次的決堤幾乎會影響整個縣城,尤其是河邊的唐府,屆時將會被整個淹沒。”

唐婉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憤憤地盯著我。

“洛知遠(yuǎn)!你為了編造理由不讓我去見寧遠(yuǎn)哥哥,竟然敢詛咒我的爹娘?”

我冷靜地對上她的目光。

“唐婉你冷靜一點(diǎn),我說的是真的。最近河道的水位越來越高,本就有松動的跡象,加之最近為了建造府衙,動了河堤,所以……”

“你住嘴!你不過是個小小的縣吏,還真以為自己有什么能耐?”

“我告訴你,要不是寧遠(yuǎn)哥哥上次科舉失敗,我根本不可能看得上你!”

“你要再多嘴,小心我取消和你的婚約!”

2

看著她決絕的背影,我搖著頭嘆氣。

上一世,唐婉也是始終不肯相信我。

我砸了她的銅鏡,撕了她的衣擺,強(qiáng)行將她留了下來。

將她轉(zhuǎn)移到安全的地方以后,騎著馬去了唐府和縣衙。

在洪水來臨之前,將全縣的居民都安全驅(qū)散。

可第二天,卻從安城中傳來了寧遠(yuǎn)身亡的消息。

我擔(dān)心唐婉想不開,特意去屋內(nèi)看她,可當(dāng)時她卻神色如常。

但我不知道的是,她從那時起,心中就已經(jīng)種下了仇恨的種子。

我收拾了東西翻身上馬,打算先去縣衙然后即刻趕往唐府。

我要將唐婉的爹娘救出來。

他們怎么說也是我岳父和岳母,我不能見死不救。

可剛趕到縣衙門口,我就突然被趕來的主事攔下。

“洛知遠(yuǎn)?今天你不是休沐嗎?來縣衙做什么?”

“大人,我有急事找知縣,煩請您通融通融下官。”

“什么急事?”

我壓下心頭的急切,“安定縣將有洪水侵襲!”

“洪水?”

他挑眉,輕蔑地看著我。

“你不過一個不入流的小吏,哪里來的能耐預(yù)言洪水?!”

“我真的觀察到了,例如河床上漲,尤其是唐府旁邊的河堤,已經(jīng)出現(xiàn)潰敗的跡象。”

“唐府?難怪呢。”

主事冷笑了一下,看相我的目光愈發(fā)鄙夷。

“你又是為了那個唐婉吧?”

“整個都水司,誰不知道你將那唐婉看得跟個寶貝似的,一涉及到她,你就慌得沒了神。”

“我可警告你,為了私事誤報災(zāi)情,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不是為了她,我……”

我還想說些什么,卻再次被打斷。

“好了別廢話了,我這可是在幫你,趕緊走,別再整這些幺蛾子!”

“可我能確定今晚真的會有洪水!”

想到前一世那滔天的巨浪,擔(dān)心全縣民眾的我還是喊出了聲。

這下,主事的臉徹底暗了下來。

“真是不知悔改!既然你執(zhí)意發(fā)癲,那我只能向知縣報告,剝了你的官職。”

“從明天起,你就不用來了!”

他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快步走入縣衙,隨之而來的是一聲重重的關(guān)門聲。

“大人!大人”

我急得撲上去拍門,卻被一旁的衙役扔了出去。

沒辦法,我只能騎上快馬,先趕去唐府。

畢竟它離河堤那么近,一旦洪水來襲,肯定是第一個被淹沒的。

等看到唐父的時候,他正愜意地賞花飲茶。

聽到我說洪水即將來臨的消息后,他頓時慌了神。

“賢婿你說什么?幾個時辰以后,安定縣會有洪水?”

“千真萬確,還請您盡快和知縣聯(lián)系,讓他趕忙將人們疏散到安全的地帶。”

唐父是安定縣有名的商賈,和知縣私底下有著不淺的交情。

生死攸關(guān)的事情,自然馬虎不得,和我再次確認(rèn)了一下以后,他連忙差人送他去了縣衙。

看著他離去以后,我終于松了口氣。

或許是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又或許是趕路的疲憊,卸下壓力的我竟然暈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時間竟然已經(jīng)到了傍晚,離河堤正式?jīng)Q堤只有一個時辰了!

我懊惱地錘了錘腦袋,趕忙爬起騎馬回到了縣中心。

可令我驚訝的是,大街上竟然還滿是悠閑的人群!

我只得悄悄溜進(jìn)縣衙,卻看到唐父竟然在和知縣下棋。

看到我的那一刻,唐父頓時臉色一暗,朝我厲聲呵斥。

“你這個混蛋,竟然敢騙我!”

“要不是唐婉的丫鬟跑來告訴我,我還真以為洪水馬上就來了。”

“你知不知道你差點(diǎn)讓我在知縣面前有多丟臉!”

3

這時,一旁唐婉的丫鬟茱萸也站了出來。

“是啊姑爺,你就算想讓小姐留在你身邊,也不能編這樣的謊話呀!”

她撇撇嘴,“要不是我們小姐提前叮囑過我們,老爺就以為是真的了!”

“那得讓整個唐家丟多大的人呀,要是被小姐和寧公子……”

她倏地意識到不對,連忙捂住嘴,卻已然被唐父聽到了耳中。

“她怎么又去和那個考不上科舉的廢物見面?!”

可隨后,卻又憤怒地看向我。

“你也是個廢物,連自己的娘子都看不住!”

我苦澀一笑,卻連辯解的時間都沒有。

看向知縣,我深深吸了口氣。

“知縣大人,我原是都水司的員外郎,因做錯了事情才被貶到安定縣,可司水的本事卻一直都沒丟。”

“我這幾天觀察了水位和河堤,確實(shí)有將要決堤的跡象。”

唐父面帶嘲諷,“你都說了是之前,現(xiàn)在你不過是個小小的縣吏,而且我還聽主事說了,你已經(jīng)被剝?nèi)チ寺毼唬鸵粋€小小平民,也敢在這里胡言亂語!”

知縣眉頭微皺,看向我的目光也慢慢變冷。

眼見就要被趕走,心系萬民的我再也忍不住,直接對著知縣跪了下來。

“大人!我說的絕對是真的,等亥時一到,滔天的洪水就會擊潰河堤,徑直朝縣內(nèi)俯沖過來。屆時將哀鴻遍野啊!”

“我洛某愿以性命擔(dān)保,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

“你還敢在這危言聳聽!”

唐夫氣得胡須直顫,站起身怒氣沖沖地指向我。

我不顧他的恐嚇,焦急地朝知縣喊道:

“請大人救萬民于水火吧!”

“要是真的遭遇了洪水,怕是要死成千上萬的人吶!”

知縣臉色變了幾變,終究還是沉吟道:

“我信你一次,可若我驅(qū)散了安定縣民卻沒有洪水發(fā)生,怎么辦?”

我松了口氣,朝知縣行了個大禮。

“那便一切聽知縣的,洛某是生是死,毫無怨言!”

知縣盯著我看了一會,最終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去安排衙役們疏散民眾。

“安洲,你還真聽他的啊!安洲!”

唐父喊不住知縣,最終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哼,我看洪水不來到時候你怎么辦!”

說完,他甩袖出門,徑直坐上了馬車。

我看他朝唐府而去,急得不行,一路騎著馬跟他來到了唐府。

可到了唐府門前,我卻被攔在了門外,任憑我怎么說,他們都不肯再讓我進(jìn)門。

甚至唐父還甩下了話說,等唐婉一回來,就要讓她與我退婚。

我實(shí)在沒辦法,只得趕往安城,打算讓唐婉來勸她爹娘。

“怎么還追到這里來?”

寧遠(yuǎn)冷冷地?fù)踉诳头壳埃蛔屛疫M(jìn)門。

我看著眼帶挑釁的寧遠(yuǎn),強(qiáng)壓下心頭的怒火。

“你快讓開,我找唐婉有急事!”

“她剛已經(jīng)洗完澡睡下了,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說就是。”

他話里包含深意,可重活一世的我早已不在意這些。

畢竟,沒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

“她爹娘快死了,也和你說?”

我瞪了他一眼,朝門內(nèi)喊道。

“唐婉,你快出來,不然你爹娘就要被洪水沖走了!”

“滾!你爹娘才被洪水沖走!”

門內(nèi)傳來唐婉氣急敗壞的喊聲,一個花瓶沖破門框上的油紙,撞上我的額頭。

我只覺天旋地轉(zhuǎn),趔趄地朝后倒去。

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體,又聽到門內(nèi)接連不斷的辱罵。

“你這塊粘人的臭狗屎!竟然敢詛咒我的爹娘。”

“等我回去就和你退婚!趕緊給我滾!”

我暈乎乎地扶額,沾染了滿手的鮮血。

血液緩緩滑落在睫毛上,眼前一片暗紅。

“呵,聽說你之前還被趕出了縣衙?”

“夫人沒了,官職也沒了,還真是條喪家之犬!”

“現(xiàn)在的你還拿什么和我爭?”

“趕緊給我滾!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寧遠(yuǎn)諷刺的話在耳邊悶響,傷痛和怒火在心頭交雜。

我抬眸陰鷙地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快馬離開。

對唐婉和唐府的人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可惜他們卻不領(lǐng)情。

既然如此,那便一切交給上天。

隨著亥時的打更聲響起,遠(yuǎn)處傳來決堤的轟隆聲。

抬眸望向云波詭譎的星空,我知道,

洪水終于來了。

更新時間:2025-01-06 16: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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