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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發(fā)表時間: 2025-01-06 20:18:34

烈日當空,沒有一絲云彩,只有那耀眼的太陽高懸著,光芒萬丈。

陽光映照在宮墻上,那朱紅色愈發(fā)鮮艷奪目。

越過一個又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步輦停在御書房門口。

“奴才拜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萬安。”

到了這,裴珩掀開簾子下來,俊美的容顏摻雜著些蒼白意味,比平時多添了點陰郁。

執(zhí)勤的侍衛(wèi)喚人來搜他的身。

搜身者動作算不上輕,觸及到裴珩右肩上的傷,他下意識皺了眉。

吳拾語帶不瞞,“你動作輕點!”

搜身者看也未看吳拾,面無表情,“還請殿下見諒,奴才也是為了殿下好,若是疼的話,只能請殿下多多擔當,稍微忍忍了。”

“你!”

吳拾還想說什么,裴珩抬手制止,“不要無禮。”

話雖是對著吳拾說,眼神卻是盯著搜身者。

裴珩雖然看著溫文儒雅,實際上骨子里還是透著一股無形的威勢。

搜身者吞了下口水,脊背又彎了些許,動作不由放輕,語氣也不自覺的恭敬了一些。

很快搜完身,搜身者恭敬退下后,福安上前,笑得一臉和氣,“殿下快請進殿吧,陛下都要等急了。”

裴珩睨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拾階而上,進到了御書房內。

里面,慶王跪在地上,臺上的男人正批改奏折,裴珩微微一笑,抬手行禮,“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萬福金安。”

“來了啊。”皇帝寫下幾個大字后,放下手里的筆,一雙威嚴的鳳眼看向裴珩。

“不知父皇有何事吩咐?”

“今日,朕聽了一則謠言。”皇帝深沉的眸子中隱含著審視,“說慶王刺殺于你?”

開頭就說謠言,這是打定了主意要包庇慶王。

裴珩對此并不意外,彎唇一笑,“父皇既然都說是謠言了,又何必當真呢?更何況,孤與慶王一直兄友弟恭,那些謠言不過就是挑撥我們兄弟情誼罷了。”

“你說對嗎,慶王?”裴珩看向跪在地上的慶王。

慶王也是遺傳到了貴妃的美貌,生得一臉的清秀樣,可惜一開口,這清秀的舒適感大打折扣。

“對對對,那都是謠言,我怎么會對太子哥哥如此不敬呢?!”

裴珩眉目帶笑,轉而向皇帝行了一禮,“父皇,既然是誤會,還請讓慶王起身吧,見他跪著,我這個做哥哥的,還是有些于心不忍的。”

皇帝審視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好一會,裴珩表現的實在是太完美,以至于他根本找不到一絲不甘。

“既然你這么想,為父也就放心了,慶王,你起來吧。”

慶王不知道跪了多久,起來的時候還差點摔了一跤,裴珩眼疾手快的將人扶住,“慶王,小心些。”

明明是關切的模樣,慶王卻在其中聽出一絲威脅之味來。

他一向就看不慣這位所謂的太子,剛剛的一切不過是演戲罷了。

“太子哥哥真是心善。”慶王冷笑,與先前態(tài)度不同,此刻又開始恢復往日的倨傲。

他親娘是當今貴妃,裴珩雖然是先皇后之子,嫡長子,但是,這誰人不知,陛下有多厭惡那位先皇后?

就算是嫡長子又如何?遲早也會被他拉下馬。

“太子,你身上的傷如何了?”

進殿那么久了,還是皇帝第一次關心他。

“回父皇話,沒什么大礙。”

“哎,此言差矣,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還是好好休息,將來才能幫助朕治理江山。”

慶王聞言,面色一僵。

旋即,又聽皇帝接著道:“你近日不是一直在處理揚州官員貪污鹽引行賄一案嗎?”

裴珩笑而不語。

“你既已受傷,就好生的待在自己的太子府里養(yǎng)傷,至于這個案子,你就轉交給慶王去做吧。”

慶王面上喜色難掩,還沒等裴珩說話,他搶先道:“父皇放心,兒臣一定好好處理這件事,絕不讓父皇失望!”說完,又故作擔憂的看向裴珩,“太子哥哥應該不會責怪我搶了你的差事吧?”

裴珩笑說:“怎么會,正好孤也想休息休息,這貪污案就有勞你了。”

慶王難掩得意,他深知裴珩為了處理這個貪污案,費了多少精力心血,這案子都快要結束了,卻被他半路截胡搶了差事,這和白得了功勞有什么區(qū)別。

不知道這裴珩心里有多氣,卻還得裝作不在意的模樣在這強撐著。

光是想想,他心里就痛快極了。

***

裴珩剛出宮,宋言的馬車已經等了有好一會。

“你怎么來了?”

宋言站在馬車前,身形峻拔,抬眸看著步輦上的男人,“殿下受傷了?”

里面的人輕嗯了聲,“你來這做什么?”

宋言從懷里拿出一瓶藥,“身為殿下身邊的人,自然是來送藥的。”

吳拾心里頓時難受起來。

殿下進去那么長時間,別說送藥了,那人甚至因為想幫慶王搶攻,假模假式的關心殿下一句。

誰家父親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

回到太子府后,得知在御書房內發(fā)生的一切。

宋言薄唇緊抿,面上隱隱可見怒意:“陛下當真是偏心,慶王肆意調遣黑甲兵,不僅沒有懲罰還……揚州貪污案明明已經到了收尾階段,現在卻以殿下受傷為由,直接轉交給慶王辦理,這和直接搶功有什么區(qū)別?”

裴珩把玩著手里的緋色藥盒,嘴角揚起一抹譏誚的笑,“不是一向如此嗎?”

宋言頓住,眉頭緊蹙,“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慶王把功勞搶走嗎?”

“就慶王那個腦子,孤雙手奉上果實,他也接不住。”

慶王,程貴妃之子,大智不足,僅有些小聰明,爭寵是夠了,但想做些實事則是遠遠不夠。

思及此,宋言神色稍緩,“那如今我們就靜等看戲嗎?”

裴珩聲音平靜:“光是看戲怎么能讓那些人放心呢?我們自然也要演戲。”

“裝作紙醉金迷?不問朝事?”

“自然。”

宋言目光打量著裴珩,“所以殿下近日與一女子走近,是為了迷惑陛下?”

裴珩并不意外宋言知道此事,輕嗯了一聲。

“可是那女子其貌不揚,用她做掩飾,似乎……不足以信服?”

裴珩意味深長的笑了,并未明說些什么。

他確有私心,他并不想讓旁人知道她原本的樣貌。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殿下,屬下有事稟報!”

是王炳。

裴珩眉心下意識一皺,“進來。”

王炳推門而進,見到宋言先行了一禮,然后徑直走到裴珩身邊耳語了一句。

宋言親眼見著原本還算和煦的裴珩,目光瞬間陰沉下來,周身陰鷙的氣勢,幾乎壓得人都喘不上氣來。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不知道王炳稟報的什么事,但宋言直覺與那女子有關。

更新時間:2025-01-06 20: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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