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寧見狀只好答應(yīng)下來,兩人一起開門出去,各拿各的東西,絲毫都不管還站在院子里的王淑華和沈珍珠。
徐安寧雖然很嫌棄床底下的瓷盆,看上去舊舊的有些惡心,但一時間也沒有別的東西能用,只好先將就一下了。
她往水缸的地方去,卻發(fā)現(xiàn)里面一滴水都沒有。
回頭才看見沈珍珠在旁邊笑,滿臉諷刺的意思:“喲,沒水啦?想洗澡就自己去打水啊,別杵在這兒跟個傻子一樣。”
徐安寧被這人的不要臉程度給驚呆了,這水原本就是原主給挑滿的,每日還都沒有她的份,小姑子天天得了便宜還賣乖,覺得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她也不慣著:“是沒水了呀,就是不知道那個不要臉的東西把我打的水用完了,從今天開始,誰要用水就自己去打,別平白無故享受別人的勞動成果。”
說完拿著盆又回屋了,一點眼色也沒留給沈珍珠。
“你!你什么意思!那你還白吃我家糧食呢!”她就是氣不過,今日不僅被徐安寧給打了,和周浩軒的事情也被抖了出來,她恨不得徐安寧現(xiàn)在就消失!
但下一秒她就餓被王淑華給拉走走了,此刻的沈徹還在廚房里忙活,方才兩人的對話也都被他給聽見了。
王淑華還是在意那五塊錢的,她也不信老三就這么狠心不再給他們養(yǎng)老錢了,雖然她們都不知道他平日都在混什么,但能拿錢回來給她就夠了。
“你小聲點兒,沒看見老三在廚房嗎?一會兒再惹著他咱們可就沒有好日子過了,兩塊錢,咱們?nèi)沂〕詢€用一個月都攢不下來五塊,要是沒了以后興明都沒錢繼續(xù)上學(xué)了。”
沈珍珠知道王淑華是最疼家里唯一一個孫子沈興明的,有時候就連她這個女兒都比不上。
“那廚房里的東西要是都被三哥給吃完了咋辦,咱家人吃什么?”
王淑華輕輕敲了她的腦袋一下:“笨丫頭,家里的好東西自然是被我給藏起來了啊,他們也就只配吃些粗糧,放心吧。”
與此同時,后院忽然出現(xiàn)了徐安寧的身影,王淑華打的什么主意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后院都是蔬菜,她隨意的摘下了一顆水嫩嫩的白菜,又去雞窩里掏出了兩個雞蛋,這才滿意的往廚房走去。
沈徹見她手里的拿著東西,有些驚訝于她也敢明著和王淑華母女對著干了。
“我來幫你做吧,烙兩個雞蛋餅吃,醫(yī)生可說了我得補身體的呀。”
徐安寧手腳麻利,很快就將飯弄好了,兩人是端回自己屋里吃的。
她對自己的手藝還是很自信的,但看著始終沒有動筷子的沈徹疑惑發(fā)問:“你怎么不吃呀?冷掉就不好吃了。”
沈徹愣了一下也拿起了一塊雞蛋餅,酥香的味道讓人胃口大開。
“嗯,很好吃。”
徐安寧對他的評價很滿意,最后兩個人都吃的飽飽的。
沈徹想起方才院子的事情,隨后道:“你等著,我收拾完之后去幫你打水,你這樣睡會很不舒服。”
他說的也是實話,今日徐安寧打了架又在地上坐了好久,這身上臟兮兮的不洗澡也不行,于是就沒有矯情,任由沈徹出門去打水了。
但是一想起院子里洗澡的棚子她就有些打退堂鼓,尤其是那個地方還沒什么光,這個年代還真是艱苦。
想著想著她就嘆了口氣:“哎,要是能在我新買的大浴缸里面洗澡就好了,我都還沒用過呢就來了這個鬼地方,真是氣死人了!”
說完就覺得自己腦袋一陣眩暈,再睜眼就出現(xiàn)在了呀一個熟悉的地方。
大大的新浴缸就擺在自己的眼前,徐安寧有些懵,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立馬跑去洗手臺前的鏡子照了照。
身上的舊舊的衣裳讓她又清醒了幾分,面黃肌瘦的樣子竟然和她原來的模樣差不了幾分。
“我的老天爺啊,都說人家穿越是會有金手指的,我怎么回自己家了?難道這是可以隨意進出的嗎?”
隨即她就心中默念自己要出去,下一秒就穩(wěn)穩(wěn)地站在了小破屋里面。
徐安寧心中一喜,立馬又回到了空間里面,她原本就是個不愛社交的人,又喜歡囤東西,所以家里全是自己愛吃的和喜歡的各種玩意。
幾個大冰柜冰箱都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土闶骋膊簧伲彀矊幙粗鴿M滿的東西很是安心,起碼暫時不用擔(dān)心餓死了。
很快屋外就響起了沈徹的聲音,說是水打好了讓徐安寧過去用。
她快速的在自己的衣柜里面找出了貼身衣物出了空間,還好這空間來的及時,不然連衣服都沒得穿。
下鄉(xiāng)幾年了,原主自己身上拿點錢早都被周浩軒給騙了個精光,再后來好長的時間都是窮鬼,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做過新衣服了。
就連王淑華給全家做新衣裳的時候,都沒有她的份,明眼人都瞧得出來這是她這個當(dāng)婆婆的偏心到骨子里了。
徐安寧進了洗澡用的棚子后就趕緊將門插插上了,自己都有空間了,干嘛還在這里洗澡。
隨后就進了空間美美的享受起了自己的新浴缸,隨后還美美的給自己做了護膚涂了身體乳才出來。
但頭發(fā)就沒吹,畢竟這會兒沒有吹風(fēng)機,總不能說這頭發(fā)三兩分鐘就干了吧?
于是徐安寧就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回了房間,但為了不浪費沈徹的一番好心,她是將水拎到空間里用的,這樣就不會覺得虧心了。
她才剛一進屋,沈徹就聞見了很特殊的香味,是他從來沒有聞到過的味道。
徐安寧此刻也有些尷尬,自己身體乳和洗發(fā)水的味道是不是太大了?
沈徹只當(dāng)這是徐安寧自己身上的味道,兩人都擠在這間狹小的屋子里面顯得有些尷尬。
他向徐安寧遞過來一條干凈的帕子:“把頭發(fā)擦一擦吧,濕著頭發(fā)不好睡覺,還容易生病。”
徐安寧接過帕子,也不矯情,就這么擦了起來,雖然頭發(fā)已經(jīng)不滴水了,但是多擦擦也能干的快些。
兩人雖然結(jié)婚不久了,但一直都是各干各的事,晚上睡一張床上也只是單純的睡覺。
更新時間:2025-01-07 09:0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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