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霸,往昔何其心高氣傲,何其出類拔萃,然今卻需承受來自王位之上兄長的諸般磨難。然,慕容霸終歸是那天賦異稟之人,此類人永遠不會受他人擺布自己之命運。
慕容儁,那看似威風八面端坐皇位之人,實則內心狹隘,被無盡的猜忌與貪婪欲望所充斥。
其皇后可足渾氏,生就一副刻薄之相,三角眼透著陰毒,薄嘴唇吐露著惡言,高聳的顴骨更顯其尖酸潑辣。那細長且緊蹙的眉毛,恰似兩柄利箭,時刻散發著陰狠與算計的氣息。
可足渾氏,在入宮之前,便對慕容霸心懷情愫。慕容霸那俊朗的面龐,恰似夜空中閃耀的明星,深邃的眼眸仿若無盡的深淵,蘊含著神秘的誘惑,他那挺拔的身姿猶如傲立于懸崖的蒼松,剛健有力,無不讓她傾心不已、情思難抑。
慕容霸之妻段氏,眉似彎彎新月,眼若盈盈秋水,波光流轉間,魂魄皆能被其攝取。肌膚勝雪,溫潤如玉,那如瀑的烏黑秀發,絲絲縷縷都散發著令人心醉的迷人光澤。
之前的文字中講過,段部鮮卑出產美女,慕容霸的妻子段氏更是美女中的美女,幾乎是整個段部鮮卑的“族花”。
慕容霸一生擁有過無數女人,但是段氏卻是慕容霸一生的最愛。
慕容霸、段氏和可足渾氏三人幼時,曾為一同長大的伙伴。
鮮卑族的孩童,不似漢人那般嚴守男女之別。他們曾于廣袤無垠的草原上縱情馳騁,歡歌笑語,肆意嬉戲。彼時的可足渾氏,心中便對慕容霸萌生了別樣情愫。
時光荏苒,此份情意于可足渾氏心底愈發深沉,幾近癡狂。
然則,命運捉弄人,可足渾氏早早便被其父許配給慕容霸之兄慕容儁,慕容儁而今榮登大寶,可足渾氏自是順理成章地成為了皇后。
可足渾氏雖已貴為皇后,然其內心深處仍舊難以割舍對慕容霸的情意。她絞盡腦汁,想盡一切法子,只為延續當年一同于草原嬉戲之情感。
可足渾氏內心的這種欲望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為了將慕容霸據為己有,可足渾氏竟全然不顧禮義廉恥,秘密將慕容霸宣進后宮,妄圖以自身色相引誘。
在深宮內苑之中,可足渾氏盛裝打扮,身著錦衣華服,妄圖一展其魅力。
然而,慕容霸目光清冷如霜,猶如寒夜凜冽的寒風,無情地吹滅了可足渾氏心中熾熱的欲火。
被拒絕之后,這求而不得的癡戀,在可足渾氏心底逐漸扭曲,如亂麻般糾纏不清,最終化為深不見底的怨恨,恰似無盡黑暗的深淵,無情吞噬著她的靈魂。
一日,可足渾氏將慕容垂的發妻段氏召入宮中。
她慵懶地斜倚在榻上,眼神陰冷且充滿妒意地緊盯著段氏,那目光猶如鋒利的毒箭,嬌嗔地尖聲說道:“哼,你這狐媚子,究竟憑何能俘獲慕容霸的心?我哪一處比不上你這賤婢?”
段氏面無懼色,目光清澈而堅定,宛如山間潺潺流淌的清泉,平靜地回應道:“皇后娘娘,妾身與夫君乃是真心相愛,此乃上天注定,并非妾身所能左右。愛情這奇妙之物,強求不來,娘娘又何必如此執拗?”
可足渾氏猛地坐起,面容因憤怒而扭曲變形,咬牙切齒道:“真心相愛?我從未品嘗過這般甜蜜的情愛!憑什么你能擁有?老天為何如此不公?”
段氏微微一笑,那笑容恰似春日里絢爛綻放的花朵,美麗而堅定:“娘娘,您雖貴為皇后,可心中卻滿是怨恨。妾身即便身份低賤,也毫無遺憾,因為妾身得到了慕容霸全心全意的摯愛,哪怕與他相伴僅有一夜的歡愉,也遠比娘娘您委身于不愛的人要強上千倍萬倍。妾身與夫君的心緊密相連,無人能夠將我們拆散。”
可足渾氏聽聞,氣得嬌軀顫抖不止,面色緋紅如霞,怒喝道:“你這不知死活的賤人,竟敢如此放肆!我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慕容霸為他的選擇追悔莫及!”
此刻,可足渾氏的眼眶中盈滿了晶瑩的淚水,心中的苦痛猶如決堤的滔滔洪流:“慕容霸,你為何如此鐵石心腸?我對你的愛猶如熊熊烈火,你卻視而不見。而這個女人,她究竟憑何能得到你的深情?”
段氏昂首挺胸,毫無退縮之意,義正言辭道:“娘娘,真正的愛情并非占有,而是成全。您這般苦苦糾纏,只會令自己陷入更深的痛苦深淵。”
可足渾氏歇斯底里地呼喊:“不,我絕不甘心,我無法得到的,他人也休想輕易擁有!”
在多次勾引慕容霸失敗后,可足渾氏仍未死心。她尋了個時機,單獨將慕容霸誘進自己的內宮。
宮內燭光曖昧搖曳,可足渾氏身著盛裝,想要吸引慕容霸。
然而慕容霸卻目光堅毅,絲毫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道:“皇后請自重,莫要失了皇家的體面。”
最終,可足渾氏再次妄圖引誘慕容霸,然以失敗收場,其心中憤恨更甚,如燎原之火,熊熊燃燒,難以遏制。
可足渾氏因愛生恨,遂于慕容儁枕邊進讒言,重提慕容霸昔日天生異象之事,言其早晚會生不臣之心,宜盡早除之,以絕后患。
此時,慕容霸于戰場之上,縱橫捭闔,英勇無畏,所至之處,敵軍皆望風而逃。其揮刀如電,身形矯健,恰似威猛雄獅,所經之處,血雨腥風,敵人慘嚎之聲,響徹云霄。
其赫赫戰功,奠定了其在軍中的無上威望,眾士兵對其敬畏有加,視之為戰無不勝之神。
于朝堂之上,慕容霸之智謀與謀略,備受尊崇,其言行皆具舉足輕重之影響力。其目光如炬,言辭如刀,令那心懷不軌之人,在其面前,不敢稍有放肆。
慕容儁聽信了可足渾氏的讒言,對慕容霸的忌憚與日俱增。他悄然削減慕容霸的兵權,調走其身旁得力的將領。
慕容霸深知兄長此番作為背后乃是可足渾氏的陰謀詭計,卻也唯有默默承受。
然而,他麾下的將士們皆義憤填膺,紛紛表示甘愿追隨他以反抗這不公待遇。
慕容霸嚴辭拒絕,他既不愿兄弟相殘,也不想讓國家陷入內亂的泥沼。
可足渾氏見慕容霸兵權漸失,認為良機已至,再度派人前去拉攏慕容霸,聲稱只要他肯順從,榮華富貴便觸手可及。慕容霸怒喝來人,表明自己寧死也絕不屈服。
段氏憂心慕容霸的安危,勸其遠走高飛。慕容霸卻道:“我若離開,便成叛國之徒,更會累及家人。我定要留在此處,瞧瞧他們還能耍出何種花樣。”
慕容儁未能找到慕容霸謀反的切實證據,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十分惱火。
更讓慕容儁如芒在背的是,有關慕容霸可能擁有家族秘寶《太公秘書》的傳聞,猶如一團在他心中熊熊燃燒的烈火,令他寢食難安,對其覬覦之心愈發強烈,恨不能即刻將其占為己有。
于是,慕容儁精心編織了一張陰謀之網,妄圖利用可足渾氏的心狠手辣徹底打壓慕容霸。
慕容儁利用之前慕容霸妻子段氏勸其離開燕國的言語,大肆添油加醋,同時讓可足渾氏的心腹宦官中常侍涅浩,在自己的授意下,于宮廷散布著一個謠言:慕容霸的妻子段氏,那位出身高貴、才情卓越且性格剛烈的段部鮮卑女子,竟用巫蠱之術詛咒皇帝和皇后。
在那個迷信思想根深蒂固的時代,巫蠱之術被視為能帶來死亡和災難的邪惡力量,是宮廷中最為忌諱的禁忌,猶如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瞬間在宮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慕容儁想借此徹底打垮慕容霸,進而獲取《太公秘書》,以彰顯自己作為燕國皇帝的正統地位。
慕容儁毫不猶豫,當即下令將慕容霸的妻子段氏押入大牢。
段氏被拖入大牢之時,陰暗潮濕的牢房里彌漫著腐朽和死亡的氣息,四周的墻壁仿佛是歷史的見證者,承載著無數冤魂的哀怨與哭訴。
她雖身處絕境,卻心如磐石,因為她深知自己是被冤枉的。
在獄中,為了將可足渾氏的憤怒完全吸引到自己身上,讓其不再去調查慕容霸,段氏目光中透著決絕與無畏,冷笑著對可足渾氏說道:“你以為你能得到慕容霸?真是癡人說夢!我與他夫妻情深,他對我關愛有加,豈是你能相比?”
不出意外,可足渾氏聽聞后,怒火中燒,臉色鐵青,雙眼幾欲噴火。
“你這賤人,竟敢如此不知羞恥!”可足渾氏咬牙切齒地吼道。
自此,段氏遭受的折磨愈發殘酷。
嚴刑拷打如雨點般落下,獄卒們如同惡魔般揮舞著皮鞭,每一鞭都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地抽打在她那嬌弱卻堅韌的身軀上,每一下都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但段氏緊咬牙關,在心中默默發誓,絕不累及丈夫,絕不能讓慕容儁夫婦的陰謀得逞。她的聲音雖然因痛苦而顯得虛弱,但卻無比堅定:“吾豈愛死者耶!若自誣以惡逆,上辱祖宗,下累于王,固不為也!”
慕容霸得知妻子被抓后,心急如焚,悲痛與憤怒在他心中交織成一團無法撲滅的烈火。他深知這是慕容儁夫婦蓄意謀劃的陰謀,可在這權勢如天的宮廷之中,他卻感覺自己如此渺小和無力。
他曾派人偷偷向段氏傳話,希望她能暫時屈服,免受那無盡的皮肉之苦:“人生會當一死,何堪楚毒如此!不若引服。”然而,段氏的回答讓他既敬佩又心疼:“我怎能怕死?若我承認這莫須有的罪名,不僅會辱沒祖宗,還會連累你。我絕不能做出這種不忠不義之事!”
日子一天天過去,段氏在獄中的折磨沒有絲毫減輕。她的身體愈發虛弱,每一寸肌膚都布滿了傷痕,生命如同風中殘燭,在黑暗中搖曳不定,但她的意志卻如鋼鐵般堅硬,從未有過一絲動搖。
慕容霸在宮墻之外,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急萬分。他四處奔走,試圖尋找解救妻子的方法。他向朝中的正直大臣求助,可那些大臣們在可足渾氏的權勢威懾下,都畏懼退縮,噤若寒蟬,不敢輕易涉足這趟渾水,生怕引火燒身。
最終,殘酷的命運還是無情地奪走了段氏的生命。
她在獄中被活活打死,那曾經鮮活的生命,如同一片嬌艷的花瓣在狂風中驟然凋零,只留下無盡的悲哀與冤屈。
可足渾氏甚至連段氏的尸體都不放過。
由于可足渾氏害死了慕容霸的妻子段氏,慕容霸心中的仇恨如烈火燃燒,誓要讓這惡毒的女人付出慘痛代價。
正在此時,機會悄然降臨。
慕容霸本欲續弦段氏的妹妹小段氏為妻,可足渾氏卻強硬地逼迫慕容霸娶自己的妹妹長安君可足渾氏。慕容霸深知這是可足渾氏的陰謀,但他將計就計,娶了長安君可足渾氏。
婚后,慕容霸展現出他的雄姿與魅力,很快就用自己的才能征服了長安君可足渾氏。他讓長安君可足渾氏對他言聽計從,神魂顛倒。
長安君可足渾氏在慕容霸的魅力之下,內心逐漸偏向了他。她深知姐姐的狠毒,也被慕容霸的男子氣概所折服,暗自決定投靠慕容霸。
在這樣的背景下,長安君可足渾氏悄悄向慕容霸透露姐姐在皇宮中的所有陰謀。
“夫君,姐姐近日又在謀劃如何對付你,你可要小心。”長安君可足渾氏擔憂地說道。
慕容霸握住她的手,“放心,她奈我何?我反倒要將她為我所用。”
長安君可足渾氏點頭,“妾身全聽夫君的。”
可足渾氏見妹妹與慕容霸越走越近,心生懷疑。
“妹妹,你莫不是被慕容霸迷惑,忘了本宮才是你的依靠?”可足渾氏質問道。
長安君可足渾氏趕忙說道:“姐姐,妾身不敢,只是慕容霸他……”
“他怎樣?”可足渾氏追問。
“他確實有過人之處,姐姐或許可以換種方式對待他。”長安君可足渾氏小心翼翼地回答。
可足渾氏大怒,“你這吃里扒外的東西!”
長安君可足渾氏嚇得連忙跪下,“姐姐息怒,妾身也是為姐姐著想。”
可足渾氏哪里聽得進去,一心只想著如何徹底掌控慕容霸。
慕容霸則在暗中布局,等待時機,誓要征服可足渾氏,讓她為自己的野心服務。
終于機會來了,借著長安君可足渾氏的生日,慕容垂借機舉辦慶典。
慕容霸讓長安君可足渾氏約自己的姐姐來府邸聯誼姐妹之情,長安君可足渾氏不敢違抗。
可足渾氏不疑有他,毫無防備地來到了慕容霸的府邸。
誰料,慕容霸竟在府中強行對她不敬。
侵犯過后,慕容霸滿目鄙夷,用最惡毒的話語羞辱她:“可足渾氏,你這不知廉恥的惡婦!你以為我會對你有半分憐惜?你害死我的愛妻,今日便是你的報應!你在我眼中,不過是個令人作嘔的毒婦,連街邊的乞丐都比你干凈!你這骯臟下賤的東西,也配覬覦于我?今日讓你知曉,作惡多端終有惡果,我慕容霸定要讓你生不如死,受盡恥辱!” 慕容霸內心覺得自己終于給妻子段氏報了仇,暢快之意涌上心頭。
可足渾氏吃了大虧,卻又無可奈何,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妹妹會背叛自己。
回到皇宮之后,可足渾氏雖然對慕容霸的侵犯氣憤不已,但心中卻產生了異樣的情緒。
在皇宮中的床上,可足渾氏緊閉雙眼,思緒雜亂。
她想到慕容霸的威猛,心中竟然有了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最終,可足渾氏在這混亂的思緒中喃喃自語:“慕容霸,終有一天我會讓你臣服于我。讓你的身和心都完全屬于我。”
從此以后,可足渾氏變本加厲地想要徹底控制慕容霸。
可足渾氏經常召自己的妹妹進宮,旁敲側擊地想從妹妹那里了解,慕容霸是否真如段氏所說的那樣,能毫不疲倦,每日能在床上給女人帶來無盡的歡娛。
長安君可足渾氏起初支支吾吾,不愿多言。但在姐姐的再三逼問下,她紅著臉,聲音顫抖地描述起來:“姐姐,那慕容霸他……他確實有著非凡的魅力。
每當夜幕降臨,他步入寢室,那身姿就如矯健的獵豹。他與我相處,對我關懷備至。他的雙手,像是帶著溫暖,所到之處,讓我感到安心。他的動作,時而溫柔,時而狂野,讓我如同在云端飄蕩,又似在浪尖翻滾。每一次的相處,都讓我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可足渾氏聽著妹妹的描述,心中的欲望愈發強烈,竟然想到了一個離奇的辦法。
她深知自己和妹妹長相頗為相似,便決定在黑夜中假扮妹妹。
長安君可足渾氏自然是百般不愿的。可足渾氏卻惡狠狠地威脅道:“妹妹,你若不應,我便想法子除掉慕容霸,讓你也落得個守寡的下場!”長安君可足渾氏迫于姐姐的權勢逼迫,最終無奈答應。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慕容霸在燭光的陰影中,并未察覺異樣。
可足渾氏迫不及待地撲向慕容霸,緊緊抱住他,嬌喘著說道:“夫君,今夜讓妾身好好服侍你。”慕容霸只覺這聲音與往日有些不同,但在昏暗的光線和濃烈的欲望中,并未多想。
然而,就在關鍵時刻,慕容霸忽然覺得這女人的舉動太過異常,猛一睜眼,看清了眼前之人竟是可足渾氏。他怒不可遏,一把將她推開,大罵道:“你這無恥的惡婦,竟敢如此欺騙于我!”
可足渾氏卻毫不畏懼,反而笑著說:“慕容霸,你今后若能聽命于我,不再計較你那個死去的老婆段氏的仇,我便保你全家的性命!”
慕容霸臉色鐵青,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恥辱,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卑鄙的女人,我慕容霸絕不會屈服于你!”
“慕容霸,只要你乖乖聽本宮的,榮華富貴,權勢地位,皆不在話下。”可足渾氏眼神犀利地說道。
慕容霸卻冷笑一聲,“皇后娘娘,你以為我慕容霸是能被你隨意擺弄之人?”
可足渾氏臉色一沉,“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慕容霸毫不退縮,“我慕容霸何懼你這等手段?”
此事過后,慕容霸與可足渾氏之間的矛盾愈發激化,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一次,慕容霸騎馬打獵時不慎落馬,磕掉了牙齒。
這本是一個意外,但心胸狹隘的慕容儁卻借題發揮,認為這是不祥之兆。
為了羞辱慕容霸,慕容儁竟強迫他改名為“慕容??(讀 que)”。“??這個字不僅生僻,而且帶有明顯的侮辱性,意在嘲笑他掉落牙齒的狼狽模樣,這無疑是對慕容霸人格的極大侮辱。
慕容霸對此深感屈辱,但在慕容儁的強權壓迫之下,他只是冷冷一笑,心中暗自發誓:“慕容儁,你今日對我的羞辱,他日我必千倍萬倍討回!”他的目光堅定如鐵,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
然而,他的雄心壯志并未因此而磨滅,反而在日后的歲月里,這種屈辱化作了他奮發圖強、擺脫困境的強大動力。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定要讓那些曾經欺辱他的人付出代價。
后來,慕容霸為了避開與讖文中“??”字的關聯,又改名為慕容垂。
從這一刻起,那個戰無不勝、堅韌不拔的慕容垂正式登上了歷史的舞臺,他懷揣著滿腔的悲憤與壯志,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發誓自己要成為舞臺中央的主宰,不再做任人擺布的配角,要在歷史的長河中留下屬于的傳奇。
更新時間:2025-01-07 09:15: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