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走進屋子仔細打量起來,這屋子她從來沒有進來過,王蘭花不允許孩子們進他們的房間,連最受寵愛的沈浩也不例外。
屋子被王蘭花收拾的很干凈。
屋子里有一張雙人床,一個大衣柜,一個五斗櫥。兩把椅子。
就他們兩口子的工資養(yǎng)活著那么多孩子,能添置這些東西一定離不開原主家人的貢獻。
她在王蘭花的大衣柜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餅干盒子,打開盒子,看到里面裝著家里的戶口本,糧油本,現(xiàn)金和一些票據(jù)。沈瑜數(shù)一數(shù),現(xiàn)金竟然有一百多,各種票據(jù)應有盡有。
“收了。”沈瑜心中默念,那些現(xiàn)金和票據(jù)都被收入空間。
這個空間雖然很坑,不過這個存儲功能挺實用。
想到了空間的妙用,沈瑜不禁開始躍躍欲試了,腦海中出現(xiàn)了原主在吳家遭受侮辱的畫面,如果能有機會去搜刮一下吳家一定很過癮。
這個想法一旦出現(xiàn)在沈瑜的腦中,就成了揮之不去的執(zhí)念。
嘿嘿,看來要好好謀劃一番了。如果這個想法變成現(xiàn)實,那也間接著給原主報了仇。沈瑜心里想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真的沒有啦?”沈瑜看著被自己翻騰個遍的房間不死心地嘀咕。
沈瑜開始在地板上敲敲打打。現(xiàn)在人家的地板都是水泥地,不可能有什么暗格之類。
“一定還有藏貨。”沈瑜想著昨晚兩人的悄悄話篤定自己的想法。
她站在屋子的中央仔細觀察起來。
竟然真讓她發(fā)現(xiàn)了不同,兩人的床和其他人家的床不同,在這個年代一般人家使用的床都是鐵架子上面鋪一塊木板,那些木板也不一定是整塊木板而是由很多木條拼接成的。
也有用木頭打造的床但是很少床下帶著箱體的。而他們兩人的床偏偏帶著箱體。
她跑到床邊,掀開褥子,仔細觀察床板。發(fā)現(xiàn)有一塊木頭和其他地方的木頭不同。于是她拿改錐在床板上敲打著。果然那塊木板發(fā)出的聲音和周圍的木板發(fā)出的聲音不同。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沈瑜興奮不已,她小心地把改錐頭兒伸進木板的縫隙里撬動。木板很快被撬了起來。里面有個洞,洞里真藏著東西。是一個布包還有個盒子。
沈瑜先打開那個布包,發(fā)現(xiàn)是一身嬰兒衣服,衣服的料子不算名貴,是小碎花棉布。針腳細密看起來就用了心思的。展開那個布包,原來這布包是一個嬰兒包被。
“這應該是原主小時候的衣服。”沈瑜這樣想著,把衣服連帶著布包收進空間。
打開盒子,滿滿一盒子現(xiàn)金。“這些現(xiàn)金應該才是原主家人郵寄的生活費。”沈瑜邊想邊數(shù)著現(xiàn)金,點完后她不禁咋舌,竟然有五千六百元。
回想昨晚兩人的對話,沈瑜覺得這一對兒夫妻太可恨,拿了人家的錢還不好好對待人家的女兒真是不做人。
既然你們貪財,那么把你們最看重的錢拿走才更讓你們心疼吧。
她想著兩人因為丟了錢失魂落魄的模樣感覺很爽,比她做了大手術后的心情都美好。她毫不客氣地把這些錢收進空間。
在盒子的底部看到一把嬰兒用的銀制長命鎖。長命鎖的正面有“長命百歲”四個字,背面卻是一個“沈”字這些字都是繁體字,看起來這長命鎖還是祖上傳下來的。
難道原主的親爸也姓沈?
如果原主得知她有親媽親爸應該是想找到親人的吧。
有機會一定會幫原主找到她的親生父母,這也是自己占用人家的身體應該為她做的。
沈瑜仔細端詳著這個長命鎖。
長命鎖的下方有一排流蘇,每一條流蘇的底端都鑲嵌著綠色的珠子,沈瑜對珠寶沒有研究也搞不清楚這珠子是什么材質(zhì)。
這是替原主尋找家人的信物,一定要收好。
沈瑜把這長命鎖收進了空間。還看到一些不值錢的首飾。沈瑜不嫌少也沒客氣,通通都收進空間。
做完這些,沈瑜把木板還原,鋪好褥子整理好房間。最后關好房門把鎖鼻子的螺絲擰緊。
她長舒了一口氣,她拍拍手坐在椅子里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也不知道雷彥那邊的事辦的如何。”沈瑜只要一想到雷彥是原書中的男主她很膈應。
回憶書中的情節(jié),雷彥和沈瑤是官配。
既然他們才是官配,雷彥答應和她結婚很大程度上是為了救她于水火。這應該不算是背叛女主吧?
“不行,離開這里開啟了空間就趕快和他離婚,不能做破壞人家美好姻緣的事情。”沈瑜下了決心。
看著家里的飯攤子她撇撇嘴,愛誰誰。這樣的活兒原主干了十幾年都沒有落得好,現(xiàn)在她來了,她可不愿意繼續(xù)為這家人干活。
換上雷彥給她置辦的棉衣棉褲她決定出門看看。
這個時間點院子里沒什么人,人們不是去上班就是在家里貓冬。大冷的天氣像她這樣出來溜達的人確實很少。
即便武裝的很嚴實她也被迎面而來的寒風刮的臉生疼。呼吸間一股白色煙霧從她裹著的圍巾中冒出來。
出了家屬院,迎面開來一輛公交車,她毫不猶豫地踏上去,太冷了。這個時間車上并不擁擠。她竟然看到一個空座位。
當她的屁股碰到座位上的時候她就有些后悔。一股涼氣穿過厚厚的棉褲。她立刻站了起來。她的動作很快好像被電著了,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沈瑜沒有理會人們的目光,她如入定般站的直直的。
車子快速地在公路上疾馳。
忽然一個急剎車,車子向前沖了一下停住了。
沈瑜和一些抓著把手的乘客沒有被慣性甩出去。
可是其他的乘客可沒有那么幸運。
一時間車廂的地板上滾著很多人。
“怎么開車的?”
“哎呦,疼死我了。”
“搭把手,扶我起來。”
……
一時間車廂里亂作一團。
更新時間:2025-01-07 09:44: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