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體檢貼錯碼,我誤以為自己胃癌晚期,提出了離婚。
老公安慰我:“別說胡話,我永遠都不會放棄你的。”
轉頭卻和前女友上了床。
在我一聲聲哀痛欲絕的質問中,他義正言辭:
“你還真以為我會守著你一個快要死掉的人一輩子,要不是我表姨在,我會那樣說。”
一向慈眉善目的婆婆也說:“你一個快要死的人,還要禍害我兒一輩子不成?”
就連我那平日里端人正士的公公也卸下了偽裝:“你真當我羅家是冤大頭,平白浪費八萬彩禮,最后還要給你收尸。”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上午醫院剛來了電話,真正癌癥晚期的——是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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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工作忙,我一個人去醫院取了體檢表,卻被告知胃癌晚期。
我當即崩潰,躲在廁所哭了足足一個小時。
出來后,我重新補了妝,故作輕松問:“醫生,我這病有什么要注意的嗎?”
醫生惋惜地看了看我,嘆息道:“趁著最后的時間,把最想做的事都做了吧!”
回去的路上,過往如走馬觀燈般在我腦中一遍一遍過。
我自小就沒了父親,我媽嫌我是累贅,時常對我拳打腳踢。
好不容易考了所好大學,找了個好工作,又跟整個青春期暗戀了八年的人結了婚,現在卻被告知胃癌晚期。
或許我生來就霉運纏身,先是害我爸死在接我放學的路上,二十五歲本該是大好年華的年紀,又患上了胃癌。
我在小區樓下繞了三圈,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緒。
其實我死了也沒什么,反正爹早逝娘不愛,可羅逸帆不一樣,他有愛他的爸媽,有剛起步的事業,他的未來一片光明。
我沒道理到死了還要連累他。
所以我決定,跟他離婚。
我回去時,婆婆正在收拾桌上的殘羹剩菜,羅逸帆則躺在沙發上打游戲,公公正和旁邊的表姨聊到興處。
我開門進來,羅逸帆眼睛都沒抬一下。
我心中堵意橫生,又壓了下去。
婆婆尷尬地放下碗:“云柔回來啦,吃飯了嗎?”
我搖了搖頭:“還沒。”
她把疊在一起的碗筷抬去廚房,又從廚房端了一盤只剩寥寥幾根的炒四季豆和一碗米飯。
“就只有這些了,你將就一下。”
我埋頭挑弄著碗中的米粒,眼淚忽然決堤。
羅逸帆這才抬頭看我,扔掉手機那一刻,明顯不耐煩,但稍縱即逝。
他連忙蹲在我面前,細聲關心我:“怎么哭了?這是怎么了?”
我沒有因為他的關心停下,眼淚反而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而后在他的詢問聲中,斷斷續續說出了那五個字:“我們離婚吧。”
羅逸帆抱住我雙臂的手忽然一僵,而后摸了摸我的頭,寵溺道:“說什么胡話呢,我們才結婚不到半年。”
我推開他,可卻哭得更肝腸寸斷。
“我沒開玩笑,我病了,病的很嚴重,醫生說最多再活半年。”
我把體檢表從包里拽出來,像自掀傷疤般放在桌上。
等待著我的老公,我的公公婆婆對我的判決。
更新時間:2025-01-07 10:08: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