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半日顧淮之就走了。
我早就聽聞許婉病重幾日,顧淮之找了大量的補品,悉心照料,可真是伉儷情深。
我看著箋上剛?cè)岵淖?,放下秋毫,走出書房?/p>
亥時
我在床榻上瞇眼,婢女來報,說清梨被抓了。
我起身跑去。
清梨被遏制在地,神態(tài)傲然。
許婉身邊的婢女奪過信給許婉。
“大膽刁奴敢?guī)椭蛉怂綍饽校阍摦敽巫??!?/p>
“我沒有?!?/p>
許婉轉(zhuǎn)頭看著我:“姐姐膽子還真大呢,這種事都做的出來,我看等會你怎么跟母親和阿淮哥哥解釋?!?/p>
不多時婆母和顧淮之趕來。
許婉走上前故作無奈的給出信。
“楚清音,你給我跪下?!逼拍概豢啥?,劇烈咳嗽起來。
我滿臉疑惑:“婆母,清音不知有何之錯?!?/p>
我記得我讓清梨交出去的信并無什么不妥,不過是給三王爺出的計策,怎會有私會外男之說。
“姐姐,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呢,你還是阿淮哥哥的妻子,你是想讓將軍府蒙羞嗎?”
我冷笑的看著她:“我還能有你們無恥嗎?你顧淮之名義上的妹妹跟我的夫君之間的齷齪心思當整個府中的人瞎了不成。”
“閉嘴!做出此等齷齪之事還不知悔改,說,你的奸夫是誰?”
我沉默的看著他。
“既然你不說,那就由清梨來待你受過,來人,給我掌嘴。”
我震驚的看著顧淮之,身后巴掌聲響起。
我轉(zhuǎn)頭看去只見清梨臉上有鮮紅的手指印,嘴角留著血。
我沖過去推開嬤嬤抱著清梨。
“要打你們沖我來!”
清梨虛著眼睛看我:“小姐,我沒事,說完昏了過去?!?/p>
我叫婢女過來扶著清梨走上前。
我欠了下身:“婆母可否讓我看一下信。”
婆母使了個眼色,婢女把信遞給我。
我打開信,看了一眼,不禁嗤笑一聲。
許婉皺眉疑惑:“你笑什么?”
“這封信雖字跡和我一樣,但有一處不同?!?/p>
許婉不悅道:“哪里不同,這分明就是你的字。”
“字看著和我的一樣,可是偽造的,我的書信末尾可從不會加標點。”
我命人去拿我之前的賬本,之前婆母重病我管家過一段時間。
下人拿來我翻出里面的一本給顧淮之,他又翻出其他蹙眉道:“的確如此?!?/p>
許婉道:“說不定這些都是她偽造的?!?/p>
我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她,嘲諷:“許不說我如何短時間偽造這些,這些都是之前的賬房的賬本,我要如何偽造,難道你是想說婆母管家不力讓我輕易偽造了去?”
許婉慌亂看著婆母:“母……母親,我不是這個意思?!?/p>
“既然是誤會,那就把人找出來好好處置?!闭f完轉(zhuǎn)身離去。
許婉瞪著我,我沖她微笑。
清梨躺在床踏上,我找了大夫給她診治。
我看著她紅腫的臉不免心疼。
日子清凈了幾日。
婆母身體每況愈下我早已接手了將軍府財庫。
皇后生辰宴請,我看著宮里送來的請?zhí)?/p>
我母親生前與皇后娘娘是閨中密友自然也宴請了將軍府。
更新時間:2025-01-07 10: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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