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妄轉過頭眼神凌厲又帶著痛楚:“楚清音,我們何時如此生疏了?”我看著他:“裴妄,我們不是兒時了。”
他輕笑一聲:“也是,音兒現已長大了,不再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叫裴哥哥的時候了。”說完他轉身離去帶著一陣風。
是啊,裴妄,我們早已不是兒時了,也回不去了。
最近幾日顧淮之一直在我門口。
我閉門不出躲著他好幾天,他就站在門口,還差人送來大量珠寶和我愛吃的。
有一次清梨煩了故意在門口潑水淋濕了他一身,他說:“音兒,我淋濕了,讓我進去換身衣物吧。”
我隔著門回應:“侯爺既然淋濕了就回去換身衣物吧,免得感染風寒。”
顧淮之見狀只好灰溜溜的回去。
一天許婉氣沖沖的找上門,幾個婢女都攔不住他。
她指著我的鼻子:“楚清音,你到底給阿淮哥哥灌了什么迷幻藥。”
我掀起眼皮:“許婉,我才是這個家的當家主母,他顧淮之堂堂正正娶進門的,你算什么東西?在我面前撒潑?”
我眼神示意旁邊的嬤嬤,嬤嬤命人把許婉按下。
幾個耳刮子打了下來,許婉臉上出現五個紅手印,她嘴里叫囂著:“楚清音你個賤人,你敢打我,你看阿淮哥哥回來怎么收拾你。”
我看著她輕笑一聲:“呵呵,且不說你最近被他冷落,況且幫你一個寄住在侯府的有什么臉說這種話,沒名沒分,還是說你給婆母下毒的事真當無人知曉?就算我現在給你打出去他也不能說半分不是。”
許婉的氣焰弱了下來哭哭啼啼。
嬤嬤打了十幾個十幾個巴掌就暈了過去。
我看著她花了的妝容和腫起的臉,讓嬤嬤給她拖下去。
許婉消停了幾日。
一日婆母叫我去回春院,我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婆母日漸消瘦面色慘白。
我看著站在里面的顧淮之和跪著的許婉,她坐不住了。
許婉跪在地上痛哭。
我走上前給婆母請安。
婆母虛弱的點了點頭看來命不久矣。
“清音,婉兒有孕了,我看讓淮之納了她為妾,你看可好?”
我淡漠的回應:“一切都聽婆母的安排。”
婆母露出欣慰的表情:“淮之回來后,你到懂事了不少,我也可以放心的把掌家權交給你了。”
婆母身邊的嬤嬤拿了一串鑰匙遞給我我接過。
許婉怨毒的看著我。
“婉兒的事就交于你辦吧。”
我低聲應道想轉身離開,顧淮之拉著我的手腕眼中怒氣:“你就這么答應了?”
我不解的看著顧淮之淺笑:“侯府添丁是好事,恭喜侯爺。”
我抽回自己的手轉身離開。
顧淮之找到我說婉兒懷著孕嫁與他不能讓她收了委屈,三書六禮都要有。
許婉沒有娘家這六禮自然后面也是侯府的,我也答應了,畢竟我的錢后面還會回到我的手里。
顧淮之聽聞更生氣了,也不知他在氣什么。
轉眼到了納許婉進府的日子,外面都傳顧侯為了美嬌娘既然給了她娶妻的排場,無不說顧淮之的深情。
這世間好像只要男子給予女子足夠的體面就好像得了天大的恩賜,可從沒想過這不過是她值得。
更新時間:2025-01-07 10:13: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