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因為兔子的鼻子涂黑色還是粉色爭執。
最后我妥協了,聽了程聞風的涂黑色。
我記得那個娃娃裝進垃圾袋里。
這樣的小事我永遠都會妥協,以至于后來我們發生爭執。
我永遠都是妥協的那一方。
只因為我惦記著程聞風的身體不好。
KTV的客人讓我坐在身旁唱歌。
我實在推脫不了,只好匆匆唱了一首。
那次程聞風站在包廂門外。
他陰冷著臉,下班走得極快,我幾乎是小跑追著他。
一邊喘氣一邊跟他道歉。
“程聞風,你走慢點,你才做完手術?!?/p>
我的話說完,程聞風終于慢了腳步。
可那時我的傷口也還未愈合。
一路上我哄著程聞風回到小房子。
他要我給他做山藥粥才肯原諒我。
他知道我對山藥過敏,厲聲要求我不許戴手套。
我生怕他氣壞身體,強忍著奇癢做好了山藥粥。
程聞風心滿意足吃飽。
他摟過我笑得十分溫柔。
“下次不許給別人唱歌了。”
我垂頭嗯了一聲。
和程聞風的每一次爭執以我妥協結束。
我愛得熱烈從未計較過。
現在想來只覺得自己癡傻。
程聞風,我不會再妥協了。
更不會再原諒你。
我提包趕去派出所,辦事的工作人員問我為什么要改名字。
我支支吾吾半天想了個蹩腳的理由。
“這個名字不吉利?!?/p>
工作人員皺了皺眉,我急忙補充。
“家里去世的長輩跟我同名?!?/p>
終于工作人員舒展了眉頭,她點了點頭,將一張表格遞給我。
填好后,工作人員嘟囔了一句。
“宋祺?”
我笑得燦爛說:“是啊,順頌時祺嘛!”
“希望自己未來萬事順利,身體健康!”
看著工作人員漸漸勾起的嘴角,我心底莫名溫暖。
拿到新的身份證后,我走出派出所感覺一陣輕松。
路上的一切是那樣的美好。
我來到跟程聞風一同來祈福的寺廟。
在許愿樹下找了很久才找到那根祈福的紅綢帶。
上面寫著我和程聞風的名字。
祈愿我和他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紅綢帶是程聞風系的,他說系得越高越靈驗。
我墊了墊腳使勁去夠那根帶子沒夠到。
一個掃地的僧人走近我。
“施主,需要幫忙嗎?”
我點點頭,僧人搬來梯子架好,又晃了晃確保穩妥。
“施主,注意安全?!?/p>
我感激地鞠躬,一步一步爬上梯子,將那根祈福的帶子扯了下來。
安穩著地后又對僧人千般感謝。
看著手里的祈福帶子,程聞風將它系上去的畫面仿佛猶在眼前。
我將帶子扔進了香鼎里。
很快火苗將祈福的帶子吞沒。
紅色的綢帶變得焦黑隨即沒入香灰中。
正如我對程聞風的感情一樣。
手機的短信通知聲響起。
又是沫雯發來的消息。
程聞風雙頰泛紅依偎在她身上,一看就是喝多了。
他蹭了蹭沫雯的胸口,沫雯溫柔地撫上他的臉頰。
緊接著程聞風吻了她。
更新時間:2025-01-07 13:1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