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房楚開的車就到了樓下,我剛上車他就給我開了一瓶香檳。
我拿起杯子聞了聞道:
“不是說岑家不摻和賭廳的事了嗎?”
房楚開自顧自的抿著酒道:
“岑家只是幫忙組織這次拍賣會,還是銀沙大中華區(qū)那邊的意思。”
:“現(xiàn)在豹子幫已經(jīng)站在我這邊,就算黃施公拍去了賭廳,恐怕也很難維持下去,到時候賭廳屬于誰可說不準。”
房楚開卻搖了搖頭道:
“賭廳只是一個由頭,就算他天天關門,也能很快達成洗錢的目的。”
我沉默的望著房楚開,我一直有一個疑惑。
飛機上他囑咐我的是阻止黃施公開賭廳就會給我報酬,而不是阻止所有人自己得到賭廳歸屬權,結果現(xiàn)在又說出這番話。
房楚開將酒一飲而盡,看著我道:
“我知道你現(xiàn)在肯定很疑惑,我為什么針對黃施公,但是這對你來說重要嗎?”
確實,不管是出于自己的目的還是白道那邊的要求,搞垮黃施公都是我這次行程追求的結果。
我放下酒杯緩聲道:
“所以現(xiàn)在我還需要替你去參加拍賣會,不惜代價拿下貴賓廳?”
房楚開道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放到了嘴邊聞著香味。
:“不,是不惜代價讓黃施公拿不到任何一張賭桌!”
:“那馬家呢?”
:“這次來的人財力都遠在他兩家之上,據(jù)我所知他兩家已經(jīng)合作,想盡全力拿下拍賣。”
房楚開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錯,又一口干了杯中酒道:
“錢的事你不用擔心,這次我準備了二十億,這個價格已經(jīng)超過賭廳本身價值了。”
二十億!那是一個我完全沒有概念的數(shù)字。
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岑家預定的拍賣行,直到下車,杯里的酒我都沒喝一口。
雖然距離拍賣會開始還有一個小時,但此時人已經(jīng)不少了。放眼望去有不少“老朋友”,黃施公,老賬房,馬慕容,甚至豹哥也過來湊熱鬧,看見我之后打招呼沖我走了過來。
房楚開見豹哥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找了個角落獨自坐下。
:“初六爺,你可算來了,事情不太好辦了,你看那群洋鬼子也他媽來湊熱鬧,到時候賭廳真讓他們搶了去可比較難辦。”
順著豹哥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群老葡在嘰里呱啦的說些什么。
誠然如果到時候賭廳被這些老葡競拍走,如果再挑事,可是涉及到了兩個國家之間的恩怨了,到時候內(nèi)地的白道絕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是我這次的目的已經(jīng)變了,所以他們對我構不成威脅。
人群逐漸被帶到座位上,拍賣會馬上開始,我坐在比較靠后的位置,能夠清晰的看到每個人的動態(tài)。
:“小六爺,小六爺。”
這時有人在身后拍了下我的后背。
我一轉(zhuǎn)頭果然是齊嵐,看著她一身職業(yè)裝手拿號碼牌,我瞇了瞇眼睛問道:
“岑家也參加這次拍賣?”
齊嵐莞爾一笑道:
“不是哦。是我個人比較感興趣啦,當然我可沒有這么多錢,都是我管岑小姐借的。”
看著齊嵐的笑容,我的心也輕松了不少,隨即又想起了他之前跟我說的愿望,我趕緊穩(wěn)定心神,這種事,還是之后再說吧。
:“本次銀沙賭牌分三個廳拍賣,底價一億,每次舉牌最低加一千萬,現(xiàn)在拍賣開始。”
很快賭廳的價格被叫到了四億,我之前沒有經(jīng)驗所以并沒有著急舉牌。而黃施公他們每次舉牌都加三千萬,企圖用這種方式造勢,爭取小代價拿下賭廳。
:“四億五千萬。”
老賬房又一次舉起牌子一下加價了五千萬,果然這時場子一下安靜了幾秒鐘,又響起了竊竊私語。
:“這位先生出價四億五千萬,還有出價的嗎?”
我這時剛想舉牌,拍賣師卻指著我說道:
“好的,二十八號,四億六千萬。”
我一回頭,果然是齊嵐舉起了自己的牌子,沖著我眨了眨眼睛。
而老賬房也沒多廢話直接舉牌道:
“五億。”
這是整個拍賣會好像是他們兩個人的戰(zhàn)場,并不是其他人財力不足,其實是有很多人根本沒對這第一個賭廳提起太大興趣。
三個賭廳的規(guī)模是由小到大拍賣的,所以他們并未著急競拍,只是偶爾舉舉牌子。
我無意的掃過房楚開的位置,他向我點頭示意,我緩緩舉起了手里的牌子。
更新時間:2025-01-07 20:19: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