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那次生辰宴送的禮,確實得皇帝心意,也可能是斯年長得像某人的緣故,總之皇帝好似終于想起來自己還有這么一個兒子。
平日里偶爾也會到安嬪宮里坐坐,順便關心關心斯年近期的狀況,只是不知為何,偶爾看著斯年那張臉,便忍不住發(fā)呆走神。
安嬪見了喜上眉梢,心里不住感慨終于熬出頭了,只是,最要緊的事解決了,安嬪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某日皇帝像往常那樣來安嬪宮里坐坐,聊完家常后,安嬪猶豫半晌開口道:“臣妾有一事,想懇請陛下答應。”
“說吧。”
“斯年年歲漸長,可一直對房事一竅不通,雖有腦疾情有可原,但還是想請陛下,賜他兩個通房丫頭,好為未來做打算啊。”
皇帝點點頭,這一點倒是他疏忽了:“朕允了。”
“臣妾謝過陛下!”
這天,本應飯后要去找蕭云沐的斯年,意外的被安嬪攔了下來。
斯年看著安嬪,疑惑的問道:“母妃,可有什么事情嗎?”
安嬪誘哄道:“母妃最近得了個好玩意兒,可想要?”
斯年猛點頭,安嬪繼續(xù)說道:“已經(jīng)放在你的房內了,快些去取吧。”熟知兒子的性格,說完這些,安嬪便施施然離去。
果然,斯年聽到好玩的,也不想著去找太傅了,轉頭跑向自己房間…
而蕭云沐等待許久,也不見斯年人影,擔心對方又出了什么狀況,便叫了影衛(wèi)前去打探。
斯年推開房門,四處打量,沒見著什么好東西,以為母妃匡他,怒氣沖沖的準備轉身離去,結果發(fā)現(xiàn)剛才不知是誰趁他未注意,將門反鎖了起來。
斯年暗聲遭了。正準備動作,角落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定晴一看,走來兩位衣著薄縷的少女,正眉目含羞看著斯年。
斯年一副無知的樣子問道:“兩位姐姐怎會在我房中?”
其中一位少女輕聲回道:“是安嬪娘娘,讓我們”和另一位少女對視一眼:“讓我們來服侍您的。”
說罷,兩人也不等斯年回話,自顧自的脫去本就單薄的內襯,這下,是真真不著寸縷了。
斯年看著眼前一幕,小臉爆紅,無措的都不知道手該往哪里放。
兩位少女走上前,扯著斯年往床上去:“主子,咱們就寢吧?”
“不要,我要去找母妃。”
斯年開始掙扎,誰知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少女,手勁竟也不小,掙扎半天,倒是先把自己累的夠嗆。
喘氣休息的功夫,少女已經(jīng)不知不覺把斯年的外衣退去,其中一位更是膽大,手已悄悄滑進斯年的褻褲中,伸手一握。
“啊!”斯年猛的一顫,這種異樣的感覺,好難受,正準備死命掙扎,少女的手開始滑動,斯年就好像被卸了力一般,掙扎的動作漸漸停下。
這具身體還沒開過葷,第一次被別人觸碰那個部位,反應自是來的比常人快些,于是斯年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下方挺起。
少女見狀,知道火候到了,正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時,房門突然被人踹開。
蕭云沐看著眼前一幕,腦子嗡的一聲,只覺氣血攻心,手用力握緊,閉上眼睛后猛的睜開,用嘶啞的聲音對床上的二人說道:“滾出去。”
兩位少女眼神對視,知道今天這事成不了了,行過禮,抱起地上的衣服跑了出去。而她們不知道的是,在她們走后不久,蕭云沐對著影衛(wèi)比了個手勢,這個意思是“殺了”。
影衛(wèi)頷首,領命離去,同時也不忘將房門重新關上。
床榻上,漸入佳境的斯年因為少女的離去,開始不耐煩的用被褥蹭蹭腿,只覺感到一陣空虛,嘴里也不禁喃喃道:“好難受,好難受”。
蕭云沐微瞇眼,也不上前,直到見實在受不了的斯年,準備用手自力更生時,才不緊不慢上前制止。
“年年。”輕拍對方的臉頰。
“唔。”
斯年睜眼:“太傅,我好難受啊。”聲音不自覺帶了哭腔。
蕭云沐偽裝不知:“年年哪里難受,嗯?”
斯年抓住蕭云沐的手就往下方帶:“這里,漲漲的好難受。”
終于,斯年的舉動讓蕭云沐的怒火消散了一些,隨之而來的,確是比剛才更旺盛的欲火。
“那年年,太傅讓你舒服起來,好不好?”斯年胡亂點點頭,只期望有人能讓他舒服起來。
…………
“嗯啊”隨著一聲尖叫,斯年面前仿佛閃過白光,弓起的身子也慢慢放松…
蕭云沐斜躺在床上,一手摟著斯年,一手梳理著斯年雜亂的長發(fā),時不時俯身親吻斯年的額頭、臉頰、鼻尖,并帶著寵溺的口吻問道:“舒服了嗎?年年。”
斯年這時候也清醒過來,略帶害羞的點點頭,又如好奇寶寶一般問道:“可是太傅,這樣的事不是只有夫妻才可以做嗎?我們都是男子,也可以嗎?”
蕭云沐撫摸頭發(fā)的手頓了頓,隨即面不改色的說道:“不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只要是關系親密的兩個人,就可以做,年年與我相識多日,如今我們的關系難道還不夠親密嗎?”
斯年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心里不住暗罵:這要是在二十一世紀,必定給你安個誘拐兒童的罪名。
“年年,早些睡吧,時候也不早了,嗯?”
斯年乖乖點頭,隨即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確認斯年已經(jīng)睡著,蕭云沐替斯年捻了捻被子,輕聲走了出去。
門外,影衛(wèi)早已等候多時,蕭云沐背著手淡漠問道:“處理干凈了?”
“是”
點點頭:“自行去領罰。”意思是在怪他沒有早些發(fā)現(xiàn)端倪。
“是!”
自那之后,斯年與蕭云沐的關系更加親昵,蕭云沐更是時不時的跑來斯年住處,一待就是一下午,離開時心情也是肉眼可見的變好。
唯有斯年,每次見完蕭云沐都是淚眼汪汪的,仿佛是被誰欺負狠了。同時,那日也不知蕭云沐與安嬪私下談了什么,只知道離開時,安嬪活生生的將手中細帕撕碎,也不再想著給斯年安排什么通房丫頭。
更新時間:2025-01-08 08:34: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