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血包新鮮送到,梁鴻超把血倒在紅酒杯里,優(yōu)雅地?fù)u著杯,看著這純凈的液體,詭異的嘴角漸漸勾起。
梁鴻超正想品嘗這份鮮美,突然有人破門而進(jìn),他憤然瞪著門外,卻看見臉色匆匆的鏡洆。
“別喝!”鏡洆指著梁鴻超手中的杯子,冷聲道,“這是證物。”
“證物?”梁鴻超皺眉,透出狐疑又鄙視的波光,“鏡洆,別以為你家有錢我就不能拿你怎樣,隊長這位置我想換隨時可以換!”
看見梁鴻超拍案而起,鏡洆依舊面不改色,上前拿起紅酒杯,遞給杜嘉正,再對梁鴻超說道:“我們有新的線索發(fā)現(xiàn),你旗下一個兄弟呂昊澤曾在兩次元氣COS團(tuán)隊表演時出現(xiàn),而兇手很有可能是這個團(tuán)隊的觀眾,你這血也有可能是死者的。”
“呂昊澤是誰?”梁鴻超對助手問道。
“表面做代客泊車的,私底下幫你們收風(fēng),他說他女朋友就是元氣COS團(tuán)的成員。”鏡洆替助手解釋道。
“既然你都查清楚了,為什么還要來找我?該不會想說我有什么地下賭場,要找呂昊澤來給我看場之類的話吧?”
“我是刑偵隊的,不管那些。”鏡洆坦言,“你的小弟我們已經(jīng)抓回去審問了,但我們還需要檢驗?zāi)阕罱玫降乃醒!?/p>
“真煩人!”梁鴻超別過臉去,沒有再說話,似乎是示意讓鏡洆拿去查了。
經(jīng)過化驗,證實在梁鴻超冰柜里面找到的三包血都是屬于賀方舟的。
梁鴻超再次變成嫌疑人,張德曜再次來到總局,鏡洆近距離看見這個男人,他斯文淡定,彬彬有禮,金絲眼鏡下的瞳孔卻冰冷得像個機(jī)器人。
鏡洆親自來給梁鴻超錄口供,三個人都坐著,只有張德耀筆直地站立,像個侍衛(wèi),但鏡洆就要打破這面銅墻鐵壁。
“梁先生,在你冰柜里面發(fā)現(xiàn)了600毫升屬于賀方舟的血,請問你對此有何解釋?”
“警察先生,我的當(dāng)事人有權(quán)利不回答這個問題。”
“我知道。”鏡洆冷冷地盯著梁鴻超,呼出更嚴(yán)厲的聲音,“梁鴻超,我在幫你。”
梁鴻超忽然笑了,斷斷續(xù)續(xù)像個提線木偶,令人不寒而栗。
旁邊的杜嘉正正想罵人,鏡洆卻抬手阻止了他,繼續(xù)說道:“不信嗎?如果我說我不認(rèn)為你是兇手呢?那我們有沒話題?”
梁鴻超盯著鏡洆,瞳孔微微一顫,似乎有點猶豫。
“兇手根本不珍惜這些血,他故意這么做是為了讓警方懷疑到你身上。”
“為什么?”梁鴻超主動發(fā)問了。
“你的仇人。你這批血什么時候買的?”
“一個月前。”梁鴻超想了想,又道,“我的血都是在血站買的,干凈、正規(guī)。”
“那九月三十日到今天,有沒有人有機(jī)會把你的血換過來?”
“我們經(jīng)常有突發(fā)事件,想趁我們出去進(jìn)我辦公室換掉不難。”
“有監(jiān)控嗎?”
“都是自己人,要什么監(jiān)控?”
“那你記得你得罪過什么人嗎?身高一米七三左右,可能有醫(yī)學(xué)經(jīng)驗。”
“我得罪的人這么多,哪記得清楚!”梁鴻超擺了擺手沒理他。
“梁鴻超,你不想擺脫嫌疑嗎?”
梁鴻超受不了鏡洆的氣焰,抬頭看了看張德耀。
“我當(dāng)事人的公司是開放性模式,他憑一個‘信’字做生意,辦公室門從來不關(guān),警方如果只有這三包隨便就可以栽贓陷害的血來定罪,我們會根本不需要緊張。”張德耀望向梁鴻超,依舊面無表情,“梁先生,你平日那么忙,也累了,不如趁此機(jī)會休息四十八小時,清者自清。”
梁鴻超譏笑一聲,再望向鏡洆,“反正我不介意跟你耗,現(xiàn)在沒時間的是你。”
更新時間:2025-01-08 08:3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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