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霜驚了。
他被掐的小屁 股一縮,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邊扒開嚴則安的咸豬手,一邊哭唧唧地對110說:
媽了個巴子!我靠!蛋哥!這個男配怎么這么gay。他居然掐我如花似玉的小屁 股。
110愣了一下:蛋、蛋哥?
為什么他沒有實體卻覺得一陣蛋疼。
還有……
你媽的!如花似玉不是這么用的啊喂!
110的代碼有些混亂,整個程序都要崩潰了。這一定不是個正常的世界,因為許秋霜不是個正常的宿主。
嚶。懷疑統生。
嚴則安挑了挑眉毛,捏住了正在走神的許秋霜臉上白花花的肉。
“在我的懷里還敢想七想八。”嚴則安使了點力,淚腺發達的小皇帝瞬間沒出息的眼眶紅紅。
許秋霜:媽的不要用你碰過我屁 股的手來摸我的臉啊!
許秋霜很絕望。
他屁 股扭了扭想要從嚴則安身上起來,嚴則安用手把他摁了下去,許秋霜又扭了扭,嚴則安又把他摁了下去。
許秋霜不信這個邪,想我堂堂七尺男兒,還怕你個嚴則安!?
他正打算一而再再而三,一鼓作氣,鯉魚躍龍門,秋霜躍澡堂。
然后突然感覺屁 股蛋下被硬邦邦地東西威脅著。
他心里一涼。
是個男人都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許秋霜哭唧唧:媽的男配是有多久沒有打過炮了,這樣他媽的都可以敬禮。
“別再動了。”嚴則安本就忍得辛苦,偏偏這人還不知死活的撩撥他,要不是靠著強大的意志力,他真想在這里就辦了他。
許秋霜:行,怕了……
識時務者為俊杰。許秋霜告訴自己,昧先幾者非明哲。現如今敵強我弱該慫得慫。
他委委屈屈地扶著著嚴則安的肩膀,眼眶通紅的妥協樣子看的嚴則安整個人都更不妙了。
媽的,現在更想把他辦了。
許秋霜覺得嚴則安現在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眼紅的像只幾輩子沒吃過肉的餓狼。
看的許秋霜菊花一緊。
連忙扒著嚴則安的脖子,好生好氣道,“嚴、嚴則安,剛、剛才是我的不對,你、你咱們現穿好衣服,來日再……”
許秋霜本想說來日再討論討論君君臣臣之禮。卻沒想到嚴則安歪頭,牙齒咬上了他通紅的耳尖,濕噠噠地說,“來日再日?”
許秋霜:……
媽的,禽獸。
嚴則安笑了一下,抱著許秋霜起了身,將人放在一旁的白玉石榻上,對他挑了挑眉,“還看著?”
許秋霜心里說著‘還要還要’,卻口嫌體正直地‘呸’了一聲,捂著臉轉過身去,“誰要看你。”
嚴則安看著小皇帝紅撲撲的臉才覺得解了那么一點氣。
他還從未因為一人如此失態過,這事情當真是有趣極了。
他不知道這是什么,只覺得一瞬間,這蹉跎人間傾刻變得春風十里,芳草叢生。
許秋霜悄摸著扭頭,透過指縫看見嚴則安微微勾起的嘴角,眼底帶著無奈的笑意。
滿含溫柔。
而此刻,他原本堅定不移的直男心突然有點破裂。
他雙頰通紅,將頭埋在雙臂間,里面噗通噗通的全是他狂亂不已的心跳。
這種感覺沒有任何違和感。
在塵封的記憶深處,仿佛也有一張如皎月似的臉,笑著,然后對他說……然后、然后對他說……
許秋霜突然覺得整個腦袋仿佛要炸開,頭腔嗡嗡作響。
——說什么呢?
——說什么……
“怎么?要把自己悶死?”嚴則安走到他旁邊,過來拍了拍他的肩,一瞬間許秋霜仿佛從黑暗中被驚醒,突然渾身一顫抖,抬頭迷茫地看著嚴則安。
嚴則安也被許秋霜嚇了一跳,“怎么了?”
許秋霜盯了好一刻嚴則安的臉,然后才搖搖頭,“沒有。可能是有點冷。”
嚴則安擰了眉頭,將一塊擦身的布包在他身上,低聲道了一句,“對不起。”
嚴則安除了老愛逗他,真是個頂好的丞相。服務周到種類齊全。
許秋霜被他伺候的渾身都懶洋洋的,連衣服都是嚴則安一件件的幫忙換上的。
110罵他沒出息。
許秋霜坦然處之:出息又不能當飯吃。但是嚴則安可以。
110:……
垃圾宿主遲早要完。
嚴則安手扶了扶小皇帝搖搖欲墜的小腦袋瓜子。看樣子都要睡過去。
小皇帝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可愛,看的他連聲音都放低,變得輕輕地,像一朵云。
“別睡了,頭發還在滴水,擦干了再睡。”
嚴則安說完突然愣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么。
他總覺得這句話,已經烙在骨子里說成了一種習慣。
小皇帝吧唧了一下嘴,又要睡過去。
嚴則安只好把他的腦袋瓜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地幫他擦著頭發。
他一邊動手幫忙擦干他的頭發,一邊看著小皇帝。
小皇帝很白,白里透著那么一點被熏紅的粉。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他心念一動,突然歪了一下腦袋,想了又想,將三千碎發勾到了耳后,低頭,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此情不知所起。
更新時間:2025-01-08 08:4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