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宴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將我從上到下來回掃視了好幾遍。
“你……你是,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我沒有理會他,摸著小女孩金色的軟發,想要帶她們去辦公室詳談。
誰料陸司宴死死拽住了我的手腕。
“走,現在跟我回國,把一切解釋清楚!”
他的力氣極大,我拼了命也掙脫不開,小女孩的家長趕緊上前來幫忙,她女兒也用小手不斷捶打著陸司宴。
“壞人!壞人!”
所幸,當時冰場里的人很多,雖然語言不通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大家還是紛紛來幫我。
教練趕來后將我一把護在身后。
“你還有臉來,你不是想離婚嗎,現在你如愿了,不去找你那個小三逍遙自在,跑來打擾我們家孩子干什么?!”
陸司宴怒意不減。
“我什么時候答應跟她離婚了?哪怕是要離婚,她也不能那么污蔑我,污蔑桐桐!”
我攔住要跟他理論的教練,走上前和陸司宴對視,然后狠狠甩了一個耳光到他臉上。
“這一巴掌,我打你忘恩負義見異思遷!”
陸司宴捂著半邊臉,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會打他。
“陸司宴,現在我正式通知你,我們離婚了,再也沒有關系了。”
“不管你今后還想找多少個女人叫小孩,都隨便你。”
“但請你保持對一個陌生人的基本禮貌,以后哪怕看到我,也裝沒看到,好嗎?”
我轉身離開。
陸司宴還想跟過來,但被人群死死地攔住。
他帶著受傷與委屈的聲音在我身后咆哮。
“白詩韻,你敢這么對我,你會后悔的!”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回頭,你回頭啊!”
辦公室大門砰的一聲關上,隔絕了外面一切的喧囂。
那個小女孩中文名叫糖糖,是中加混血,金頭發黑眼珠,可愛極了。
她很像小時候的我,哪怕在冰面上摔倒一百次,也要掙扎著站起來第一百零一次。
因為那場車禍,我失去了未出世的孩子,摘除了子宮,今后再也不會有做母親的機會。
看著糖糖在冰面上旋轉的時候,就好像曾經我在腦海中幻想的,那些帶著自己的孩子一起滑冰的場景成真了似的。
我把全部的心血都傾注到了糖糖身上,哪怕知道憑我的資質只能為她啟蒙,以后她想走上職業賽場,需要更有能力的老師。
但我想盡可能地為糖糖打下一個扎實的基礎,讓她不要走我曾經走過的彎路。
尤其是女花滑運動員的天敵——發育關,更是要早早做準備。
為此,我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這次既是受教練所托,幫她游說一位資深健康師加盟俱樂部。
也是為了保證糖糖接下來職業道路的順利發展。
當然,我也想過回來會遇上陸司宴,只是沒想到這么快。
多方打聽,我了解到那位健康師今天會出席一場慈善花滑演出,于是追了過去。
對于我想讓她加盟加拿大俱樂部的想法,老師傅是拒絕的。
“我年紀大了,又不懂英語,去那么遠的異國他鄉做什么。”
更新時間:2025-01-08 13:25: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