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請吏員過來,把屋內的情況詳細地記錄清楚。看看屋內還有沒有這些孩童的身份信息,留意一下還有沒有罪犯留下的線索,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知道嗎”當官男子冷冷地吩咐下去。
衙役點了點頭,這些不用萬都頭說,他們也知道該怎么做。如此人神共憤的事,只要是有血性的人,都會想要替這些孩童申冤,更何況他們身為衙役。
衙役轉身準備進屋繼續搜查,萬都頭再一次說道
“把這些犯案的手法也一一記錄在案。”
萬都頭如此做法,原因并不全是因為案件需要。他現在對這些罪犯只有一個很殘忍的想法。
當然想要實施這些想法前提是能抓到這群罪犯。
府衙內,正堂中間縣太爺坐于桌案前,一改往日的慵懶,仔細地翻看著眼前一沓厚厚的案件簿。這些全都是以往丟失孩童的案件。此事現在就發生在他身上,讓他很是憤怒,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群狗東西真是無法無天,定要抓住他們狠狠地整治這些不長眼的狗東西。
正在埋頭審閱案件的縣太爺被一聲通報打擾。
“老爺,萬都頭帶著一班手下在城邊荒村發現了罪犯的老窩”衙役躬身在門外稟報。
“進來細說”縣太爺對衙役招了招手。
衙役走到桌案跟前,詳細的匯報了萬都頭所發現的情況。
“大膽,這些無法無天的狗賊,讓本官抓住,非得把他們抽筋剝皮”縣太爺聽完衙役的稟報,先是一驚,而后握緊拳頭罵道。
氣憤之余,縣太爺對此事滿腹疑慮。他想不通為什么這些罪犯會把這些孩童砍手砍腳,這樣做對他們有什么好處?難道只是滿足一些變態的嗜好?
“可有查清楚,這幫罪犯作案的動機?”縣太爺疑惑地問道。
“老爺,據現場搜查及萬都頭的推斷。這伙罪犯在捉了孩童之后,想必是聯系買家賣掉。有的給人當奴隸,有的是賣到偏遠山區。那些賣不掉的,罪犯就將他們做成了人彘或者奇奇怪怪的畸形人”衙役把萬都頭在那罪犯的老窩結合現場情況推斷的結果稟告給縣太爺。
“做成人彘,畸形兒?”縣太爺暗自嘀咕,卻還是一陣迷茫,這些人為何把活生生的人制成怪物,他們為了滿足變態欲?
看出縣太爺一陣疑惑,衙役呆立一旁不敢打擾縣太爺思索。衙役也搞不懂為什么這群罪犯會做出如此殘忍之事,只是心里替為那群可憐的孩童抱不平,希望咱們一群衙役人能捉到罪犯將他們繩之以法。
榮縣令大手一揮:“吩咐下去,縣衙全部衙役放下手中其他事,全力捉拿這些歹徒。”
…
“大哥,官府追得太緊,再甩不開,咱們遲早會被衙役捉住,”瘦弱的鬼風一邊跑一邊氣喘吁吁地對著前方五大三粗的混天龍說道。雖然鬼風年紀比這粗獷漢子大上不少。不過他在這兇殘的混天龍面前說話很是謙卑。
混天龍停下身子,略微喘了喘氣,看了看身后氣喘吁吁地一幫兄弟。這幾天的逃命,確實讓一幫兄弟遭了不少罪。自己這五大三粗的壯漢在連日來的消耗下已經都有點吃不消了,更別說手下這幫兄弟。
“兄弟們,咱們點背,這次被官府發現,追殺至此。放心,我混天龍不會讓兄弟跟著我吃虧的。前面不遠處就是密林。只要我們進了那里面,官府就不好找到我們。兄弟們,再加把勁,咱們早點躲進去,等藏匿些時日風聲過去,咱們兄弟再去別處發財,繼續過逍遙日子”混天龍知道現在兄弟們有些恐慌,只能先安撫手下的兄弟們。
想他混天龍,在寧州混跡多年,每次作案都能手到擒來,無往不利。沒想到這次拐騙嬰兒,好巧不巧,把寧州轄內的景安縣縣令小公子給拐來了。這一下子如碰到了大動脈,那縣令十分氣憤,吩咐縣衙的所有衙役暫停其他事情去尋找他的孩子。
整個縣衙的衙役出動,辦事效率快得嚇人,不出兩個時辰就發現了他們的蹤跡。混天龍帶著手下丟下嬰兒拋棄窩點就逃跑,沒承想自己手下的戾虎卻是沒跑掉,被官府抓了去。
…
景安縣大牢內,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墻壁上的火把忽明忽暗,映照著地上的一灘灘污水和斑駁的血跡。老鼠肆無忌憚地在角落里穿梭。偶爾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吱”聲。
一個頭發凌亂身上已經有數道鞭痕,衣服浸上了血跡,滿臉污垢的罪犯正被大字綁在十字刑架上,嗚呼哀哉的呻吟著。這就是混天龍那沒能逃走的手下戾虎,曾經囂張惡狠的神情,如今已被恐懼和絕望所取代。
他雙眼布滿血絲,呆滯地望著前方,想起曾經在街頭搶奪嬰兒,受害者無助的眼神;對孩童采生折割時,孩童那撕裂的疼痛和絕望的表情。那些曾經令他感到興奮和驕傲的瞬間,如今卻像一條鞭子,鞭打著他的靈魂。
大牢外響起腳步聲,幾個兇神惡煞的獄卒走了進來,其中領頭的人走到他身邊,惡狠狠地說道:“還不老實交代嗎?”
戾虎低著頭,一言不發
見戾虎沒回答,獄卒毫不留情地揮動鞭子,“啪”的一聲,鞭子重重抽打在戾虎的身上,瞬間他的衣服又再次被血浸濕。
疼痛如電流般傳遍戾虎的全身,他忍不住發出嚎叫聲。戾虎雖然渾身疼痛,他卻還是在強撐著,緊閉嘴巴。
衙役見戾虎這么硬氣,不氣反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審問。幾個衙役各司其職,其中一個去燒烙鐵,另一個則在存放了一堆刑具中找著什么。而那個領頭的則去找了一個盆,隨后去牢房中找囚犯屙滿了尿,那些囚犯倒是十分配合,領頭衙役端著一盆尿,一邊捏著鼻子一邊去抓了幾把鹽放進去,找來跟棍子隨意攪拌了一下。
戾虎余光瞟見衙役的動作,強裝鎮定,心中害怕至極。
領頭衙役端著那兌了鹽水的尿,走到戾虎身前放在一旁,也不再拷問他了。用竹刷浸了鹽尿往戾虎有傷口的地方抹去。
鹽尿剛一接觸到戾虎傷口,戾虎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傷口處猶如有幾萬只螞蟻在蝕咬。戾虎沒來得吸氣,領頭衙役又拿著竹刷涂抹到另外的傷口。連續的兩次劇烈刺激,導致戾虎不敢呼吸,使勁憋著氣,想減緩這螞蟻蝕咬的疼痛感。他想開口求饒,只希望這些衙役能停止這滲人的手段。
領頭衙役可不管戾虎心中所想,他見慣惡人,比戾虎硬氣的人大有人在。既然你這歹徒硬氣,不想交代,那就不用說了。每當戾虎稍微想松一口氣,領頭衙役總是在關鍵時候補上鹽尿。戾虎疼得咬緊牙關“嗯嗯”悶哼著。
“老郭,把那烙鐵拿過來”領頭衙役手上動作沒停,對另一個衙役說道。
老郭翻動著火盆里的烙鐵,“頭兒,稍等,烙鐵還沒燒好”
領頭衙役點了點頭,對另外的許衙役,“老許,鉗子找到沒有”
“來了”,老許拿著一把鉗子來到他們跟前,老許和領頭衙役對視一點,兩人點了點頭。
老許走到戾虎旁邊,制住他的手,用鉗子夾住他的指甲,慢慢的拉扯。
戾虎感受到手指傳來的劇痛,此刻眼睛凸起充滿血絲,十指連心,心疼直達心尖。其實從領頭衙役用那鹽尿手段時,戾虎已經決定招供了。可能是剛才自己強硬的態度惹惱了這幾個煞神,那領頭衙役這會兒完全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領頭衙役見老許拔著他的指甲,他也沒閑著,把手上動作移到著這弄的傷口處,同時專注盯著戾虎的指甲,像是檢查傷口一樣,身子沒動,嘴里淡定的對老郭說:“老郭,燒好了就拿過來,這邊要止血。”。幾人的動作嫻熟且認真,看上去像是做外科手術般,把戾虎搞得心肝膽顫,大小便失禁了。
這下把衙役幾人給熏到了,暫時放下手中的動作,捏住鼻子罵罵咧咧的站得遠了些。這才終于讓戾虎喘了口氣,戾虎再也控制不住,淚水混合著血水鬼哭狼嚎大叫出了聲,吼了一聲,好受許多,怕衙役不講武德,不給他求饒的機會接著用刑,戾虎趕緊央求道“大人,爺,大爺,我招,我全都招,求求你們別再用刑了。”此刻他的聲音都已經變得尖銳了。原本他想死撐著,因為干這些傷天害理的事之前,就已經知曉了被抓捕的后果。雖然知道招供了也不會有好下場,可如今他實在是扛不住這幾個煞神的折磨了,先緩過這一時再說,哪能管得了以后的事呀。
幾個衙役壓根沒搭理戾虎,領頭衙役對老郭說,“去給他止血,咱們也好快點出去,這里忒難聞了”
老郭領會,拿著烙鐵,走到戾虎跟前也不管他的驚恐哀求,抓住他的手用烙鐵小心翼翼烙著,血也瞬間止住了。這烙鐵太大,一不小心容易把他自己給燙到。他才這么仔細小心。把戾虎疼得如殺豬般的嚎叫。
更新時間:2025-01-04 09:32: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