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叔看著面前三人,猶豫再三終究是低下了頭,還是一副什么都不肯說的樣子。
林竹在一旁幫腔道:“是為了躲避狼災吧。”
那大叔一下睜大了眼睛,“你,你......?”
“那井身的爪印遮都遮不住,你當我們瞎啊?”林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你們躲得是一頭狼?”凌久時見狀一下子就明白了是什么情況。
“是啊。”那大叔左右看了看,試探性的說道。
“害,已經被我給殺了。”凌久時笑道。
阮瀾燭一聽,不禁壓低聲音,靠近凌久時說道:“那是我殺的。”
“分什么你我,太見外了。”凌久時毫不客氣道。
聞言,阮瀾燭眼神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凌久時。
林竹在他們后面將這一舉動盡收眼底,表示磕到了磕到了,你的就是他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阮哥眼中帶著五分寵溺,三分無奈。
嘖,情感太多,都成扇形統計圖了,今天糖分超標了,照這么下去,不會得糖尿病吧。
大叔一聽凌久時的話,哪還有先前吞吞吐吐的樣子,“照這么說的話,你們二位就是我們族里的大恩人呢。”
“沒有那么嚴重,您只需要回答我們剛才那幾個問題就行了。”凌久時說道。
大叔聞言不禁嘆了口氣,“哎,我跟你們說嘛,這個井它不是用來取水的,是當年這個族長,帶領我們躲避狼災的時候而修建的。
那些村外的人,他們知道我們遇到了狼災,非但袖手旁觀,還說我們啊,壞事做多了遭報應,引來的異獸把我們趕盡殺絕.....”
“那這口井里發生過什么事啊?”凌久時聽著大叔語氣從無奈變成激動,好奇的問道。
“有怪物。”大叔像是怕誰聽到似的,小聲的說道。
“怪物?”聽大叔這么說,凌久時和阮瀾燭當即便明白,大叔口中的怪物多半就是那女鬼門神了。
“那你們怎么不把它給炸嘍,或者是填了?讓怪物沒地兒躲呢?”凌久時問道。
“哎呀,這個辦法不是沒想過,我們村里有對兄弟,他們膽子就挺大的,他們就填自家的井,正在填的時候,這兩兄弟探頭一看,這兩條命就都沒了,這誰還敢填吶,就沒填成嘛。”村民大叔無奈道。
“兩兄弟......”阮瀾燭聽了暗自思索。
旁邊的林竹一看,好,阮哥又明白了,那我就老老實實跟著大佬走吧。
“好,謝謝大叔,打擾了。”凌久時得到了想要的訊息也就開口辭行了。
三人轉身離去,“以后不用跟他們這么客氣,有什么疑問進去問就好了。”阮瀾燭說道。
“那問不到呢?”
“打唄。”林竹出聲道。
凌久時無奈的說道:“小竹子,你一個女孩子不要這么暴力,要溫柔一點,不要動不動就打人。”
林竹只能無奈點頭,哎,凌凌哥也太像老媽了,幸好還有老爸。嗯,一文一武的豹豹貓貓,本寶寶表示很滿意。
隨即又扯開話題,“那村民大叔既然說了那怪物在井里,那應該就八九不離十了。”
“嗯,等晚些時候再探查一番,以免搞錯。”阮瀾燭說道。
凌久時林竹倆人點頭表示贊同,謹慎點總沒錯。
三人正準備出門,阮瀾燭又停下來對凌久時說道:“你要查井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凌久時不理解了,“這人多好辦事嘛。”
阮瀾燭聞言,語氣難得的正經起來,“我害過你沒有?”
“目前來說沒有。”
“那你目前就聽我的。”
“對啊,凌凌哥,阮哥不會害我們的。”林竹邊走邊說道。
“你就那么相信他?”凌久時疑惑道。
“對啊,你看阮哥那張臉,有騙人的必要嗎?再說了,咱倆有什么值得他騙的。”林竹表示顏值即正義,沒辦法,她顏控。
凌久時表示對著阮瀾燭那張臉他竟無言以對。
——————我是畫面分割線
三人慢悠悠的走進院子,“干嘛去了,現在才來?”小柯語氣稍許有些不滿。
“村里逛了逛。凌久時解釋道。
“你們要做棺材?那得上山砍樹。”木匠叼著煙,慢悠悠的看著他們一行人道。
熊漆開口問道:“我們大伙也沒做過棺材,需要幾根木頭啊?”
“三根,一人抱的大樹。”說著,手上還不忘比劃著,“三根,一根都不能少,樹身要直,沒疤沒裂沒蟲眼,沒挨過雷,沒過過火,山陽那邊的要,山陰背面的不要。”
林竹見木匠絮絮叨叨說了一堆,不禁吐槽道:要求還挺多,怎么不要根百年美人松啊?
“行,那棺材多久能做好?,我們要的急。”小柯連忙回答道。
木匠這次沒有應聲,反而是低頭抽煙不再回答。
“老人家?”
良久,木匠才慢悠悠的抬頭回答道:“你們先砍樹去,把樹砍了,你們還活著,然后再問我。”
眾人這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接大眼瞪小眼了,阮白潔這時出聲:“別介呀,老人家,這么冷的天,您先死了怎么辦啊?”
旁邊正在神游天外的林竹聽見這,立馬回神了,阮哥你要說這我可就不困了,嗯...
隨后低下頭左右看看找那把斧子準備遞給阮哥,免得到時候還得勞煩阮哥再找,多麻煩啊,直接一步到位。
這邊的木匠一聽,立刻就不樂意了,“嘿,老頭我命硬的很。”
阮白潔一聽,樂的彎了彎腰,“我看您啊,也就命硬的起來。”
旁邊的凌久時見狀,一臉不贊同,再看看那邊笑的跟偷了腥的小貓似的,不免勸道:“哎,他要是不想,就別勉強他了。”
“能不勉強嗎。咱們要是先涼了就算了,他先涼了怎么辦?”阮白潔說著,還不忘目光瞥向木匠老頭,“您說是吧。”
見老頭又低頭沉默不語,直接裝死,一副我就是不說你們能拿我怎么樣的表情,旁邊的林竹看到阮白潔正準備去尋找趁手工具的樣子。
直接把自己早早準備好的斧子遞了上去,阮白潔看了林竹,目光中透露著贊賞的神色,隨后直接起身來到老木匠身旁。
眾人也驚了,這小姑娘看著不聲不響,也是狠角色啊。
“哎哎哎,你要干什么?”老木匠此時哪里還有剛剛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阮白潔這波操作直接把老木匠嚇的往后躲。
阮白潔也不跟他廢話,直接把斧子架到他脖子上,語氣不善的說道:“我先看看你的腦袋里,有疤、有裂、有蟲眼沒有。”
老木匠看著眼前人仿佛真的要動手一般,聲音都大了一倍,“你到底要干什么?”
“試試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說著就要把斧子往木匠脖子上砍去。
“哎哎哎。”眾人見狀也急了,紛紛在后面阻攔,只有林竹在一旁看戲,還不忘拉著凌久時,以防他上前被誤傷到。
在斧子即將要砍下去的同時,木匠也繃不住了,急忙大喊道:“三天!”見斧子停住,木匠艱難的吞了口口水,“三,三天。”
阮白潔諷刺一笑,將斧子扔在一旁,“呵。”
這波操作屬實給玩家們看呆了。
出門時,凌久時對著阮瀾燭說:“你剛剛會不會沖動了點?還有小竹子,你們倆個怎么回事,一個比一個沖動,他殺人你遞刀,你倆可以組隊上山當土匪頭子了......”
凌久時越說越無奈,想看看小姑娘聽進去沒有,可一看,這小姑娘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你,最后低著頭怎么都不肯抬起來。
阮哥要是土匪頭子,遲早得把你這壓寨夫人討回來。
“林竹。”
聽見這語氣,林竹還是老老實實的抬頭,妄圖用她那雙可憐兮兮的眼神讓凌凌哥心軟。凌久時可以從那雙大眼睛里可以看出她的態度,她錯了,但下次還敢。
凌久時見狀,只能搖搖頭撇開話題。
林竹心想,別說是阮哥殺人我遞刀了,阮哥就算是是拋尸我都得挖坑,我肯定是阮哥最忠誠的狗腿子。這位置誰都別想跟我爭,姐是憑實力得來的。
阮瀾燭在一旁看著林竹老老實實跟在凌久時旁的林竹,不禁嘆了口氣,對凌久時說道:“現在門里有三個怪物,一個在村外,一個在井里,還有一個在人的心中,得速戰速決,免得夜長夢多。”
“對呀對呀。”林竹在后面捧哏道。
身后,熊漆拎著一筐工具分給眾人,“熊哥,我們接下來去干嘛呀?”王瀟依問道。
“干嘛?上山砍樹。”熊漆回復道。
一行人陸陸續續的往上山的路上走著,正在往前走的三人突然聽到了老板娘的聲音,阮瀾燭三人停下向老板娘望去,只見老板娘手里抱著一床花被子,對著后面三人說道:“哎,你們這是上山去啊?”
“啊,對,上山砍樹,老板娘。”
“奧,山上路滑,得小心點,砍樹可是個體力活,一兩個人吶,是扛不動的,山上的樹又那么粗,我們這里扛樹是有技巧的,剛好你們三個人,你扛頭,你扛中間,你扛后面,這也不省點力氣嘛。”老板娘囑咐道。
那三人聽了連忙點頭道謝。
三人抱樹,嘖,林竹聽這話真麻了呀,“糟老婆子壞的很,凌凌哥,白潔哥,我總覺的這老板娘不懷好意,咱們小心點。”
阮瀾燭聽聞也不禁暗自思索,“三人抱樹。”一時間心里便有了主意。對著二人點頭致意。
更新時間:2025-01-06 14: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