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風(fēng)雪交加,堪比灰太狼討老婆那天了。
“這上山路都這么難走,下山還要扛個木頭,我們非得做這個棺材嗎?”王瀟依怕是從未經(jīng)歷過這些,風(fēng)雪冷冽的刮在她臉上,她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做棺材就不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找鑰匙。”熊漆沒好氣的回答。
“是啊,得好好做,萬一死的是自己,起碼棺材好看。”阮瀾燭在一旁說著風(fēng)涼話。
阮哥可真會安慰人,說的很好,下次不要再說了。林竹心中感慨道。
一行人很快就到達(dá)了山上,砍樹這活還得男生來,幾位男生就開始揮舞著手中的斧子開始砍樹。
三位女生體力不夠,一上山,林竹便依靠著樹緩緩坐下來,不行了,喘口氣,在山上行走又吸了不少冷風(fēng)不知道會不會肚子痛,林竹坐下來就開始神游天外了。
阮白潔站在林竹旁邊,一起看著凌久時掄著斧子砍樹,但是砍了半天,一頓操作猛如虎,樹皮才略微輕傷。阮白潔在一旁指揮道:“你照著一邊砍呀,力氣得往下使。”
“砍樹,就得砍個大豁口和一個小豁口,到時候樹的自重就會讓樹朝大豁口的方向倒下去,這樣既能控制方向,還能省力。”凌久時解釋道。
“凌凌哥懂得真多,不愧是理科生。”林竹在一旁說道。
“小馬屁精。”
“還有,我發(fā)現(xiàn)你還真的什么都懂點。”阮白潔接著說道。
“我也發(fā)現(xiàn)只要是出力的事,你就什么都不做。”凌久時見阮白潔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
“哎,有一句話就說你這樣的人,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現(xiàn)實生活中肯定也是這樣。”
“那你還真是猜錯了。”阮白潔笑著說道。
反而林竹沉默了,要不是知道凌凌哥說的是阮哥,不然還以為凌凌哥內(nèi)涵她呢,搞的她都心虛了。
正準(zhǔn)備起身,另一邊的人已經(jīng)把樹砍倒了,熊漆氣喘吁吁的說道;“來,搭把手。”
程文搖頭說道:“我不行,我累劈了。”
那名外賣員也緊接著說道:“我不行了,我手都破了,搞不動了。”說完便癱倒在地。
熊漆只好換了個方向,指著另外三人說道:“你們來,你們來。”好巧不巧,這三人正好是上山時受到了老板娘囑咐的那三人。
“來了來了。”凌久時見狀,也想去幫忙。
“唉唉唉。”阮白潔立刻捂住肩膀上的傷口,“我傷口疼的厲害,久時,你背我下山吧。
“我這幫忙呢。”凌久時說著就要走。
林竹見狀不禁扶額苦笑,凌凌哥這個大直男,還得看我的。
“唉唉唉,凌凌哥,你看白潔哥哥都舊傷復(fù)發(fā)了,你這忍心他自己一個人艱難的下山嗎?再說了,這么多人呢,不缺你一個,我倆一傷一弱,你就幫幫我們吧。”說著還不忘給阮白潔打著手勢。
阮白潔在后面看清了林竹的手勢,直接表演了一個什么叫弱不禁風(fēng),疼的都站不住了。這演技真是奧斯卡都欠他一個小金人。
凌久時這次松口:“好吧好吧。”說著就彎腰,示意阮白潔上來,見計謀得逞,二人在凌久時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的比了個手勢。
“哎,輕點。”
什么輕點?這是我可以聽的嗎?嘖嘖嘖,林竹在他倆身后忍不住的亂想,小腦瓜一片黃色。
那邊,沒有凌久時的幫助,抗樹的還是兩個人,并沒有觸犯禁忌條件。
凌久時背著阮白潔走在前面,大部隊跟著走在后面,就這樣,一行人漸走漸遠(yuǎn)。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走的好好的,凌久時突然不受控制的向前跑去,阮白潔一時不慎,直接從凌久時背上掉了下來。林竹見狀,趕緊上前扶起阮白潔,倆人看著已經(jīng)跑遠(yuǎn)的凌久時。
林竹暗道不好,那女門神又纏上凌凌哥了,“白潔哥,凌凌哥是不是遭什么東西蠱惑了,怎么會突然跑出去?”
阮瀾燭此時也是眉頭緊皺,“不知道,快,跟上。”他也不敢保證凌久時獨自一人會不會遭受什么危險。
倆人很快跟上,只見凌久時驚魂未定的站在一旁,阮白潔趕快上前:“怎么回事?發(fā)生什么了?”
林竹在后面仔細(xì)觀察現(xiàn)狀,怎么不見門神?這段難道不是門神在搗鬼嗎?那么我記錯了?
突然背后生出一股涼意,僵硬的回過頭,咔,咔,咔,仿佛木偶一般,轉(zhuǎn)過去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臉上艱難的提起笑意,“你好啊,小姐姐,這么巧,又見面了。”
凌久時還沒緩過氣,就看到了又讓他心提起來的一幕,“小竹子,快過來。”
阮白潔一臉凝重,但仔細(xì)觀察,他的身體已經(jīng)產(chǎn)生防御姿勢,門神但凡有動作,他就立刻動身。
林竹此時渾身僵硬,畢竟誰也經(jīng)不起這么一個貼臉殺,只是還沒等三人有所動作。門神突然向另一個方向飛身而去。
凌久時急忙跑過去,“小竹子,你沒事吧。”
林竹這才回過神來,“沒事,凌凌哥,門神只是嚇了我一跳,再說我也沒觸犯禁忌條件,只是,剛剛看門神的動作,好像其他人要倒霉了。”
阮白潔率先反應(yīng)過來:“不好!”
三人這才急忙向著大部隊的方向趕去,但是好像遲了那么一點,三人剛到,直接見證了門神直接一帶三的操作,就差沒整個王炸一波全收走了。
潔白的雪地上,還存留著三人的血跡,長長的拖痕,讓人看了就知道這里經(jīng)歷了什么。
“我們是不是都要死在這里了呀。”王瀟依眼眶微紅,顫顫巍巍的說道。
良久,熊漆緩緩的說道:“他們?nèi)齻€出事了,這些木頭怎么帶回去。”他不關(guān)心死沒死人,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拿到線索,把任務(wù)完成離開這扇門。
這先前抗樹的人都死翹翹了,沒人敢在出頭了。誰也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拖回去,不要扛。”阮瀾燭說道。
凌久時聞言,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剩下的人也只好照做,拿著繩子系在樹木的兩端,這一前一后的拖了回去。
來到木匠家里,林竹見木匠還是跟他們走的時候一個姿勢,還是叼著煙,屁股也不嫌疼。
剛把木頭放在木匠面前,木匠抬眼一看,慢悠悠的說道:“還有兩棵,你們讓我做棺材快點,你們砍樹也得快點。”
林竹在一旁實在是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死老頭,站著說話不腰疼。
熊漆在一旁,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大伙回吧。”
那個膽小的外賣小哥走到熊漆身邊,“哥,剛才那三個人到底做了什么呀?會觸發(fā)禁忌條件?”
“砍樹、抗木頭,雪天出行都有可能。”熊漆也是一副面色艱難的樣子。
“那這要怎么驗證啊?”小柯在一旁問道。
阮瀾燭聞言冷笑一聲:“干嘛要驗證,直接避開這些條件不就好了。”
就是就是,怎么驗證?想拿人命驗證啊?林竹心想。
“行了,大伙先回吧,走吧。”
眾人回到客棧,老板娘正在大廳收拾著,見眾人垂頭喪氣的回來,“唉,你們少了三個人吶。”
林竹感覺今天要把之前一星期的白眼都翻遍了,少了三個人你還不知道為什么嗎?裝什么。
可憐累了一天了到晚上還不消停,小九啊,你娘是真擔(dān)心你餓著,真是千里送人頭,禮輕情意重。想到這里,不由哭喪著臉。
阮白潔和凌久時都注意到了,不由投去疑惑的目光。林竹反應(yīng)過來,忙對二人搖了搖頭。
只見老板娘接著說道:“其實我們這里進(jìn)山吶,是有規(guī)矩的,要拜山神娘娘的,但你們是外鄉(xiāng)人,我又怕你們啰嗦,所以我就沒有說,唉,早知道我就應(yīng)該......”說完還不忘欲言又止,勾起人的好奇心。
“我們現(xiàn)在呀,是寧可信其有啊。”熊漆大概是也沒辦法了,也或許是覺得NPC的消息應(yīng)該能信,“吃完飯拜山神。”直接大手一揮,決定了他們的晚間行程。
老板娘見狀,直接起身道:“你們要去啊?那我就多說兩句了,你們一定要按規(guī)矩,一個一個進(jìn)去拜。”
“為什么要一個一個進(jìn)去?”小柯疑惑道。
“哎呀,這也是老年間留下了的規(guī)矩吧,可能一個一個進(jìn)去拜心誠吧,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你們都要記得,一個一個進(jìn)去拜,要不然吶,死的可能不止三個了。”老板娘解釋道,語氣誠懇。
將眾人說的一愣一愣的,深信不疑,真是好一番大戲,演技不錯,死的不止三個,那可不,直接全滅,也不怕?lián)嗡佬【拧?/p>
林竹看向阮瀾燭和凌久時,阮瀾燭察覺,二人對視,下子就明白了對方什么意思。只有凌久時還在暗自思考老板娘的一番話。
吃完飯后,眾人來到了廟中,還沒走幾步,程文一溜煙的跑向前去,嘴上還不忘喊著:“我,我先拜,我先拜。”說完剛跑到廟門口,便停了下來。
夜晚寂寥詭異的氛圍,直接讓他心生膽怯,直直退回去,“要不我第二個吧。”
“切”林竹在一旁嘲笑道。
程文見狀瞪了回去,林竹也不甘示弱,直接瞪回去,但阮白潔他們在,他也不敢動手,只敢在眼神上和林竹較量。
凌久時見狀,表示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直接踏出腳步,“我先吧。”
嚇的林竹也顧不上和程文鬧了,直接拽住凌久時的袖子,凌久時感覺有阻力,回頭看去,阮白潔和林竹雙雙扯住他的袖子,不讓他再往前去。
更新時間:2025-01-06 14:05:00
本站所有內(nèi)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權(quán)。版權(quán)聲明 - 投稿聲明 - 自審制度 - 免責(zé)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