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好被套,何瑜柱又花了點時間,打掃自己和何大清的房間。
雖然屋內梁上的蜘蛛網看著好生別扭,但家里沒有長桿子,只能暫且作罷。
一邊打掃著,一邊把好好坐在爐邊的何雨水,給指揮的團團轉。
要么喊其遞下高粱桿扎成的掃帚,要么讓其去把洗抹布的臟水倒了,再盛干凈的水回來。
何瑜柱特地告訴何雨水,每次盆里該盛多少水,生怕其端不動。
畢竟哪有哥哥忙前忙后,妹妹坐爐邊吃零食的,沒有這個道理。
哪怕何雨水年齡小,何瑜柱也體貼的替妹妹考慮了所有其能做的事,生怕妹妹沒有參與感。
何瑜柱不緊不慢的收拾著,而何雨水跟個小陀螺似的被指揮的團團轉,等收拾妥當,丫頭直接累趴,癱在何瑜柱床上。
“哈哈!”何瑜柱抱起妹妹對著何雨水臉頰親了一下,幫其脫掉棉衣棉褲,塞進被子里,把妹妹哄睡著。
然后起身給爐子添了下煤球,又走到窗戶邊,轉動秫秸桿,把通風開大點。
坐在床邊,何瑜柱看著爐子,沉思。
他實在想不通,為啥何大清不在屋內盤個火炕,何大清自己晚上睡覺不冷么?
明明有錢,就是不弄。
屋內裝個煙囪、弄個風斗、壘個小土灶、盤個土炕,這冬天得多舒服!
寒冷的日子還要算上倒春寒,這時代的四九城,估計到4月份都冷的要死。
一定要找人弄下屋子,何瑜柱心里想著。
裝煙囪、弄風斗、盤個炕。
再撿下瓦,還有那該死的蜘蛛網。
盯著蜘蛛網,何瑜柱暗暗發狠。
【后天去理發,我和她妹妹頭上都有虱子,給妹妹頭發剪短,我剃個寸頭。】
【然后中午師父師娘會過來,讓師娘帶妹妹去浴池好好洗個澡,把衣服換了。再托師娘帶妹妹回師父家,待幾天。】
【師父師父,如師如父。和自家師父不用客氣。】
【我自己也得洗個澡,打聽下哪個炕匠師傅手藝好,盡快動工,現在這時期,他們不可能忙,沒有幾個人在這時間段盤炕的。想盤的年前就盤好了。】
【兩個房間都盤,妹妹大了,后面要分開睡。何大清反正去保定了,房間直接給妹妹。這幾天我兩個房間輪流住,我抗凍能熬。】
打定主意,何瑜柱就去何大清房間,把所有土豆都轉進空間。
轉身栓好房門,擦干凈四方桌,拿出切菜墩和菜刀,背對著窗戶。
一個小時時間,何瑜柱就待在何大清屋子桌子前,不停地切著土豆絲。
手里土豆不停出現,削皮,切絲,盆內土豆絲卻始終只有一盤的量。
直到空間土豆沒有整的了,才停下。
打開系統,看了下。
【宿主:何瑜柱】
【男】
【年齡:16】
【廚藝:無】
再沒其他的顯示。
【多久才會形成一次感悟?這系統真毛糙的要命,算了無所謂,有的用就行,反正對我來說白來的。】
【刀功練了一個小時毛感悟沒有,看來還得多練!前期根基淺,感悟應該容易獲得。】
【每項越往后,感悟越難獲得?直到達到該項巔峰,停止獲得?應該是這樣。】
何瑜柱感覺這想法靠譜,靠床坐好。
不作耽誤,何瑜柱在腦海中翻看起菜譜,譚家菜先放一邊,主攻魯菜。
說是菜譜,不如說是何大清的筆錄。里面每道菜都寫滿何大清的私人感悟。
筆錄不僅包括每道菜原本的詳細制作過程,更包含在技法、火候、秘制調料的配比方面,何大清自己的感悟。
仔細記下菜譜上的每一個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何瑜柱感覺自己記憶力比前世好上許多。
不說過目不忘,但基本看個兩三遍就能記住。
不停翻看著,感覺自己記熟后,默默點開系統。
【宿主:何瑜柱】
【男】
【年齡:16】
【廚藝:白案1,刀功1,濟南菜1】
一樣樣的確認感悟,直到全部吸收完畢,何瑜柱膨脹了,感覺自己已經是魯菜大師了,起碼在魯菜系濟南這派。
其實他這樣想也沒錯,系統幫他的地方就是助他完全吸收筆記內容,無論是大腦記憶還是身體記憶。
嘚瑟的起身開門,冷風迎面撞過來。瞬間,囂張氣息被打了下來。
【本就是何大清的筆記,他都不算大師,我算個屁大師,小趴菜一個。】
【等師父來了,跟師父要下菜譜,師父一定會給我,聽話聽音。他對何雨柱的關愛假不了,而且那可是他關門弟子。】
看看天色,何瑜柱準備直接去做晚飯,他可不想餓著肚子等大戲開場。
也不打算認慫躲出去,劇本都有了,怎能缺他這個主角。
晚上,何瑜柱聽到自賈家傳來的呼叫老賈聲,還有易中海那怒氣沖沖、誓要替賈張氏打抱不平的發言。
吃飽喝足跟何雨水待在爐邊的何瑜柱,聽到這報幕聲后,撇了撇嘴角,
安慰了一下一臉緊張的何雨水,讓其乖乖在家等著。
然后起身開門,并拿鎖鎖好門,隨后直接大步踏進了賈張氏家里。
等別人打上門?何瑜柱沒那個愛好,他一向喜歡主動進攻。
何瑜柱看著因他突然推門而入,詫異的三張臉,聽到耳邊不停的有腳步聲傳來。
轉頭看了看,人差不多到齊,行吧,開始。
“賈張氏,我喊你賈大媽還不行么?
下午就因拌了幾句嘴,你就已經哭爹喊娘的鬧過一場了。
現在各家各戶,出去上工的才剛到家,連口熱水都沒來得及喝。
你就雞飛狗跳的鬧了起來。
這合適么?你自己說。”
何瑜柱一臉無奈的看著賈張氏,那表情仿佛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我呸,你個小絕戶!誰跟你就絆了兩句嘴,你差點拿刀砍死我!”
賈張氏憤怒不已,隨后又一臉委屈的看向易中海。
那表情差點把何瑜柱看吐。
“你爹不在家,你就不用敬老慈幼了是不是,柱子?沖著誰喊賈張氏呢?”
易中海冷靜的發起攻擊。
“讓我尊老的前提是對方得愛慈啊!合著她一口一個小絕戶,您是閉口不提啊,易工。”
何瑜柱格擋。
“易叔都不叫了現在,改喊易工了,你是對我也有怨氣啊,柱子。”
“沒有啊,哪能啊,沒看我一口一個您嘛!
別說易叔了,我巴不得喊你易大伯呢,但可惜啊,咱倆之間沒那個情分。”
何瑜柱看著易中海越發鐵青的臉繼續道:
“而且我上午去軍官會,在反映完問題后,
特意咨詢過軍官會崗位亭干事,關于稱呼上的說法。
畢竟昨天您闖我家里,讓我叫你易大伯,我對這方面不太懂,我爹也沒教。
正好有機會,便順便咨詢了下干事,普通鄰居間該怎么稱呼,人家讓我叫你同志。
我想咱倆也算認識,還是易工比較合適,您說呢,易工?”
何瑜柱笑瞇瞇的看著易中海。
“你去軍管會干什么?”易中海更關心這個,其他暫且放下,來日方長。
“不知道誰胡咧咧,到處傳我爹跑路去保定給人拉幫套了,我氣不過就直接跑去軍官會舉報去了。
沒看到大領導,只能跟門口的崗位亭干事,反應了下情況。
回家后,我想了想他解決不了我的問題啊,他得站崗執勤啊,我得確保舉報成功啊。
我不認識里面的領導,但我師父熟啊,我就又去找了下我師父。
啥?你問我師父是誰?
哦,就是那個名滿四九城,跟軍官會葉、聶兩位主任都熟悉的很的,川菜大師田澤華。”
更新時間:2025-01-07 08:45: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