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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發(fā)表時間: 2025-01-07 09:44:38

兩人說說笑笑,云觀南給云非晚開了個小灶用晚膳,他喝著云非晚帶回來的白酒,果然很震驚。

云非晚把糊弄謝司珩的話一模一樣告訴她爹,她爹卻只為她高興,“我的囡囡果然和你娘親一樣,冰雪聰明啊!”

云非晚可疑地沉默了,她聽的出來她爹是真心實意的夸贊她,但是她有些心虛,畢竟現(xiàn)在用到的這些知識都是幾千年來先輩們總結(jié)的經(jīng)驗,但是再一想,她用這些知識救更多的人,也算是行善積德了。

第二日,太陽剛照進屋子里,木藍就在外面敲門了,這是云非晚吩咐的,因為今天還有許多事要做,不能睡懶覺了。

云非晚坐了起來,但是意識還不太清醒,閉著眼睛就開始穿衣服,好不容易套好了袖子,睜開眼一看穿反了。

“系統(tǒng),真的不能和奇跡暖暖一樣一鍵換裝嗎?我每天穿衣服都要花半個時辰,為什么有這么多件……”云非晚頭疼。

“不行啊宿主。我要是有實體就好了,就可以幫你穿了?!?13感覺它的芯片又開始癢了,撓了撓不管用,只能放在一邊忽視掉。

云非晚也只是抱怨一句,理好衣服就去洗漱了。

出了府穿過青梅巷,繞過梧桐巷往前走個三里路,她們坐馬車半個時辰就能到。

“小姐,這邊走——”青鶯對這里很熟悉,所以下了馬車就由她來引路。

木藍看了看周圍有些嘈雜的環(huán)境,又看向有些陰沉的天,“小姐,恐怕一會兒要下雨了?!?/p>

云非晚也抬頭看了看天,灰蒙蒙的一片,烏云已經(jīng)聚攏了過來,壓的人喘不過氣,感覺是暴雨的預兆。

“沒事,我們這不是快到了?!痹品峭砑涌炝瞬椒ァ?/p>

她話音剛落,不遠處傳來一陣聲響,她們下意識回頭,突然看見一個灰撲撲的人影從高處滾落。

一個滿身泥污,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年猝然從二樓跳了下來,重重滾落在下面的棚子上,砸壞了人家的攤位。

“小姐小心!”木藍上前一步把云非晚擋在身后,警惕地看著那處。

“那是誰?”云非晚下意識問。

“小姐,應(yīng)該是這里販賣的奴隸,抓他的人好像是欽天監(jiān)的人。”青鶯看著那些人的衣服,有些著急地說。

“欽天監(jiān)?”云非晚思考了一下,這不就是古代的天氣預報嗎?不過現(xiàn)如今神論和天命論當?shù)?,百姓和皇帝都很信任欽天司。

“小姐,他們恐怕是在抓殉葬的人!”木藍緊抿著唇,目光含著不忍。

臥槽,殉葬?!

云非晚呼吸一滯。

人祭人殉在這個時候恐怕都十分常見,真要說起來,她恐怕才是那個異類。

“在那里!”

“抓住他!”說話間那幾個欽天監(jiān)的人已經(jīng)追了上來。

那名少年來不及顧及身上的疼痛,連忙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往這邊跑。

他似乎注意到了這個地方出現(xiàn)了一個格格不入的人,原本要拐彎的步子直直朝云非晚她們沖了過來。

“停下!”木藍攔在云非晚身前,云非晚將手放在她的肩上示意不要太緊張。

那個少年果然在撞上她們之前剎住了,然后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求姑娘買下我,小的不僅會打雜還會逗樂,苦活重活都能干,只要一碗白米飯就能養(yǎng)活,姑娘行行好,買下我吧,只要五兩銀子就行!”

云非晚還沒來得及開口,后面追趕他的兩個人就出聲警告道:“這個人說我們大司命要的,奉勸你們不要不要插手欽天監(jiān)的事!”

云非晚沒有看少年,而是看向了他身后的那兩個人,對視之后他們還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位小姐長得這么好看。

“你們大祭司抓他做什么?”不帶情緒的聲音打斷了他們腦海里的想入非非。

“我們也不是針對他,只不過這次買的人牲里面只有他反抗激烈還逃跑,所以我們才追了過來?!闭f是追了過來,但是手里都拿了棍子,恐怕免不了一頓打,“大祭司昨日夜觀天象有異,若是不準備祭祀,恐怕會有一場連綿萬里的大雨,水淹京都!”

越說到后面他越驚恐,聲音也小了下來,生怕驚動了什么。

云非晚斂著眉,“胡說八道!你們大祭司能保證人祭之后就能阻止這場大雨?”

“天命不可違!祭祀只能祈求上天讓這大雨停下,怎能阻止它不降落呢?”那個巫覡看著她,好像她講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

“你既然說了天命不可違,那你們又怎么能用祭祀去改天命呢?要我說,你這就是不順應(yīng)天命,是要被降罰的?!痹品峭韲樆F疬@些已經(jīng)被神論洗腦的人毫不猶豫。

“云小姐說得對。”一個身影從他們后面走了過來。

云非晚回過頭,來者身上穿的和這兩個巫覡的衣服差不多,但是明顯更加精致華麗,地位恐怕也比他們高。

“少司卜。”那兩個巫覡行了個禮。

云非晚這才知道,原來這個人就是欽天監(jiān)的二把手,少司卜宿泱。

“宿主,這些欽天監(jiān)的人都是瘋子,不要和他們硬來?!?13提醒道。

“云小姐是喜歡這個奴隸嗎?欽天監(jiān)也不差這一個人,你帶走了他,還會有下一個他,云小姐能買下整個人市的奴隸嗎?”少司卜宿泱抬起那雙狐貍眼與她對視,過分蒼白的面孔上,那一張一合的紅唇格外引人注意,但眼中的戲謔讓云非晚神色驟然冷了下來。

云非晚直接扔了五兩銀子給她身后的巫覡,然后掛起了明媚的笑容,“既然你們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那就給我吧,相府剛好缺一個劈柴的。”

說完,她示意青鶯扶著這個少年,轉(zhuǎn)身往里面走。

那道陰厲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她,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這里。

兩個巫覡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宿泱的神色,不敢講話。但是突然又聽他笑出了聲,“還在這里干什么?耽誤了祭祀的后果你們應(yīng)該知道。”

“我們這就去找合適的人牲!”兩人匆匆退去。

云非晚離開了宿泱的視線才放松了緊繃的肩背,那種陰冷似蛇蝎的目光讓她感覺非常不適,她不怕,就是覺得惡心。

“小姐,少司卜不會去陛下那里告狀吧……”木藍有些擔憂。

如今皇帝十分信任欽天監(jiān),所以他們肆無忌憚,現(xiàn)在連人祭都開始了。

“他說的很對,我救得了一個,救不了這里所有人?!痹品峭韺⒁暰€落在前面的房子上,那里就關(guān)著很多奴隸,欽天監(jiān)肯定還會從里面選人。

“小姐……”青鶯也是從這里被買回去的,不過那也是五年前的事了,現(xiàn)在她認識的舊人可能早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

“所以要從源頭解決這個問題。”云非晚繼續(xù)說完。

源頭,不就是欽天監(jiān)。

云非晚作為接受過九年義務(wù)教育還是21世紀的新思想青年,肯定不信什么天命。

“113,這雨要下幾天?”云非晚問話間,天空中已經(jīng)開始飄著雨絲了。

“宿主,京都這邊就今天有暴雨,晚上就停了。要我說還是平陽郡那里比較危險,可能要下個半個月?!?13唏噓著。

云非晚目光平靜,但是心中已有計劃,她看了看身上衣服破破爛爛的少年,單手執(zhí)起他的下巴。

少年只能感覺到微涼的手指碰到了他的皮膚,然后一個帶著梨香的帕子擦過他的臉頰,他聽見一個好聽的聲音問他:“你想做大祭司嗎?”

他驚得瞪大了眼睛。

百姓誰不知欽天監(jiān)能知天命,傳天意,但是今天,那個在他心目中神圣不可攀附的欽天監(jiān)露出來原本的樣子。

他……只是不想死而已。所以他點了點頭。

但是大祭司是做不成的,云非晚不覺得自己能夜闖皇宮,避開眾暗衛(wèi)的眼線把大祭司殺了。

坐在馬車上,外面已經(jīng)下起了瓢潑大雨,那些珍珠大小的雨滴砸在馬車頂上噼里啪啦,車外跟著一些少年少女,他們都是青鶯去買來的奴隸。

他們看起來都跟車內(nèi)的少年一樣瘦弱,但是現(xiàn)在卻堅強地打著執(zhí)傘緊跟著馬車,馬車有意放慢速度,將他們帶到了一處避雨的檐下。

“木藍,青鶯,去雇輛馬車把他們帶去酒莊,我去一趟攝政王府?!痹品峭砗唵蔚胤愿赖?,也沒有讓少年下車,而是載著他離開。

——雨幕如織,大雨滂沱,一切都仿佛被白色的霧遮住了,五步之外就看不見人影物影了。無休無止的像是天幕漏下的珠簾,將世界分割成模糊的片段。

只聽車轱轆聲被雨聲蓋住。

漸行漸遠。

一個時辰后,一輛馬車駛離攝政王府,在大雨中穿行而過,風吹起青色的車簾,只看見了一道倩影獨坐其中,很快車簾落下,看不見里面的人影。

而剛過晌午,皇帝就把云觀南召進了宮,云非晚得知這個消息后目光泠泠,用沾著雨水的指尖在桌案上寫下了“欽天監(jiān)”三個字。

宣政殿四面出廊,金磚鋪地。殿內(nèi)外檐均飾金龍和璽彩畫,天花為瀝粉貼金圖案。

云觀南普一踏入,就聞到了淡淡的龍涎香味,一個身影坐在案后,手里還拿著奏折。

他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斜飛的劍眉沒入鬢角。如果云非晚見到他,或許會發(fā)現(xiàn)他和攝政王的容貌有五分相像。

“參見陛下?!?/p>

謝銘軒批改好一個周折放到一邊,“愛卿平身。”

云觀南站到一旁等著皇帝發(fā)話,謝銘軒鳳目微挑,“愛卿知道朕為何現(xiàn)在找你進宮嗎?”

“陛下自然有陛下的道理,臣只要聽令行事就好?!痹朴^南自然不知道,但自上次咸寧公主一事后,他便知道在陛下心中自己和相府的地位了。

“愛卿心中可還是在責怪朕?上次咸寧公主一事還是讓愛卿與朕生了嫌隙了?!敝x銘軒突然嘆息一聲,話中的感嘆不知真假。

云觀南立馬跪了下來,“陛下明鑒!微臣絕不敢有此心,雷霆雨露均是君恩,更何況咸寧公主乃萬金之軀,陛下肯給臣一個交代已是對微臣及小女的重視了,怎敢心生嫌隙!”

謝銘軒面露微笑,站起身來走到他面前,伸出一只手,腰卻沒有彎一點,“愛卿快起來,朕自然是相信愛卿的忠心,否則也不會將愛卿召進宮來?!?/p>

云觀南自然不敢真搭上皇帝的手,他站起身后微微猶豫,“陛下此次召臣進宮是……”

謝銘軒走到桌案前,將一份奏折遞到他面前,云觀南立刻接下快速看了一遍,“這,大祭司覺得京都這場雨有不祥之兆?”

“其實這封奏折在昨日我就批了,但是在你來之前,攝政王進宮見了朕一面。”提到謝司珩,這位正值壯年的皇帝沒有什么情緒,但是云觀南跟在他身邊這么些年,自然知道皇帝現(xiàn)在的心情,“攝政王告訴朕,這場雨今夜子時就會停?!?/p>

云觀南心下一驚,欽天監(jiān)的奏折上明明寫到這場大雨會連續(xù)下很久,還會有水淹京都的可能,但是攝政王卻專門進宮告訴陛下這場雨今夜就會停。而陛下此時的態(tài)度捉摸不透,不知道他比較偏向于哪一方。

“陛下!攝政王不懂天象,又如何得出這個結(jié)論?依臣看不如早做防備,萬一這雨真的停不下來……”云觀南頭腦極速運轉(zhuǎn),他的囡囡如今要嫁給攝政王,他絕不能表現(xiàn)地和攝政王一條心,當初陛下同意兩方聯(lián)姻,除了知道云非晚紈绔的名聲之外,還是因為云觀南是皇帝的人,這樣云非晚就是安排在攝政王身邊的奸細。

“攝政王不懂,但是他帶來了一個‘圣子’,一個會預言的圣子?!敝x銘軒其實并不相信這個圣子,畢竟是攝政王的人。

“那不如……陛下就靜等一日,今夜子時就能見分曉。如果雨沒有停,那所謂的圣子就是欺君之罪,如果雨停了,欽天監(jiān)也會收斂一點?!?/p>

更新時間:2025-01-07 09:4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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