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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發表時間: 2025-01-07 09:44:38

它格外霸道、又香又濃,就像是刀劍一般,刺激著在場的每個人的鼻腔,哪怕還沒有入口,就好像感覺到了他的香和辣。

明明還沒蒸出多少,但酒香已經勝過了滿壺清酒。

謝司珩終于是站了起來,循著酒香來到了云非晚身旁,“這是什么酒?”

云非晚被火光照得有些熱,離得遠一點了才回答他的問題,“你可以叫它白酒。”

白蘞也跟了上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碗中的酒。

云非晚遲疑了一下,然后拿出一個新盞,倒出一點淺淺蓋住了盞底,然后把碗中剩下的遞給了白蘞,再將自己手中的盞放到謝司珩面前。

白蘞捧著碗眼前一亮,但是忍著沒有喝,偏頭看向謝司珩。

云非晚對謝司珩解釋道:“王爺的眼睛還沒有好,不能過多飲酒,淺嘗個味道就行了。”

謝司珩自然沒有任性,端起酒盞輕抿一口,薄唇染上了酒液,云非晚眼睛亮晶晶地觀察他的表情。

而白蘞已經迫不及待地大口悶了,濃郁的醇香伴著一點清酒的甜,新制成還未經陳釀的酒正是最烈的時候,一口下去辛辣至極如烈火燒腹,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但是余味卻是他們從未嘗過的醇厚。

白蘞喝完了捧著空碗看向了甑桶旁積攢出來的一碗新酒,目光炙熱。

云非晚猶豫了一下,把那碗酒拿了過來放到了白蘞手上,“烈酒不宜喝多,會醉。”

白蘞連連點頭,但是下一秒就要再次一口悶。

突然,不知道哪里傳來一聲咳嗽,白蘞的手一頓。

云非晚了然,雖然這個院子里看著只有他們三人,但是謝司珩手底下的暗衛應該都在四周保護他的安全。

白蘞想假裝聽不見,但是下一秒咳嗽此起彼伏,把云非晚都逗笑了。

這下他想裝聽不見都不行了,認命地帶著那碗酒隱入暗處。

暗衛里面多的是嗜酒如命的人,特別是他們暗衛的首領——杜衡。剛剛第一聲咳嗽就是他出的聲。

而云非晚則是拿過謝司珩的酒盞輕輕抿了一口,她酒量還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這具身體的酒量怎么樣。

謝司珩察覺到了她的動作,手指微動卻沒有說什么,臉上一片淡然自持,仿佛并不知道云非晚剛剛喝了他的酒,但是耳朵微微泛紅,暴露了他的內心。

云非晚沒有注意到這些,但是她聽見了系統的好感度播報。

“這樣就有10好感度了?那現在好感度總共是多少?”云非晚問。

113很高興,這么快就有進展了,“現在總共15,初始好感度是5。”

云非晚也挺高興,沒想到這么簡單,看來她很快就能回家了。

兩人呼吸之間都能聞到烈酒的香味,云非晚不禁感嘆這酒是真的辣,她不喜歡,但是好酒的人肯定喜歡。

“王爺,這酒可有大用處。”云非晚賣了個關子。

謝司珩依然很淡定,看不出來他的真實情緒,耳邊的淡紅也退了下去,云非晚不禁在心里吐槽他悶騷,明明給她加了好感度。

“還有什么用處?”悶騷的謝王爺接話。

“這酒啊,不僅能用來喝。”云非晚用指腹沾了一點酒液涂在謝司珩放在桌旁的手背上,烈酒瞬間蒸發,只留下一陣冰涼。

謝司珩這次攥了攥手,薄唇都抿了起來,感覺方才烈酒入喉的炙熱又襲了上來。他感覺到了云非晚柔軟的指腹劃過他的手背,一觸即分。

謝司珩心里不滿,她怎么能,怎么能這么輕佻!算上那晚,他們也只不過見過兩面,她就這樣動手動腳。

他強忍著不滿分出心思感受著酒液的冰涼,直到云非晚叫了他好幾聲他才回過神。

“王爺?王爺?王爺!想什么呢?我剛剛說的你有聽見嗎?”云非晚湊近他。

謝司珩感受到突然湊近的氣息,伴隨著一股淡淡的梨花香,故作鎮定地嗯了一聲。

云非晚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是自顧自地說:“這酒不僅可以讓將士們冬日取暖,還能在高燒后降溫,行軍的好東西,王爺確定不給北邊的將士們準備一些?”

現在雖然冬日沒有到來,但是北方的冬季多冷她是知道的,那些將士要喝酒暖身子就要用烈酒,普通的酒根本沒有用。而且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小的感冒就有可能帶走人的生命,現有的降溫辦法對高燒不退的人根本沒用,她這酒可是解了燃眉之急。

“你這方法到底是從哪里學來的?”謝司珩聽她說到將士們,終于注意力集中了過來。

“古書上看的,原本以為沒用,但是后來自己在家試了一下,發現了這么個用處,但是可惜的是一不小心把書燒了,現在這京城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第二本。”云非晚假裝很可惜,但是這個理由一聽就很扯淡。

她來找謝司珩自然是冒了很大風險,但是謝司珩現在需要她治眼睛,不可能對她強行逼問古書的來歷,而且定北將軍是謝司珩手下的人,她不相信他不需要這酒。

它的?價值遠遠大于他們現在所看到的。

如她所料,謝司珩果然是個聰明人,沒有多問,反而和她合作了。

“王爺,酒莊我會篩掉一波人,留下來的人我親自教他們制白酒。這白酒我也只會供給攝政王府,所以,這壟斷費王爺是不是需要付一下?”云非晚的目的是賣酒,是賺錢,就算謝司珩是她未婚夫,她也不可能白送他。

謝司珩唇邊終于沒忍住露出一絲笑意,仿佛是看見了她的財迷屬性。

“王妃想要多少直接去攝政王府的庫房拿。”

他這一句話不僅僅是云非晚驚訝,連一旁搶著喝酒的暗衛都震驚了。

雖然白蘞一直把云非晚當作準王妃,但他也只敢心里叫一叫,畢竟主子還沒承認這個王妃呢,沒想到這次來了一趟酒莊竟然直接確定了關系。

“杜衡,我是不是喝多了?”白蘞有些愣神。

旁邊的暗衛首領瞥了他一眼拿過他手中的碗,一口飲盡碗中的酒,把空碗塞給他然后就隱入了黑暗。

“杜衡我的酒!死魚臉!不要臉!”白蘞不敢大聲罵,硬是憋得紅溫了。

其他暗衛見這樣趕緊散了,各司其職。

云非晚竟然被這一聲叫的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錢比臉重要,“行,明日讓青鶯帶著賬單去王府。”

云非晚在酒莊忙活了一天,謝司珩則是和她達成一致后就離開了。

終于把酒莊里的那些個蛀蟲清理地差不多了,但是人手少了一大半。

“青鶯,哪里能再找些人來酒莊幫忙呢?”云非晚摸了摸下巴,一副深沉的模樣。

“小姐,不如……去人市瞧瞧?”

木藍有些欲言又止,但是看了一眼青鶯,還是沒說什么。

人市,云非晚知道,買賣奴隸丫鬟的地方。

她瞥了一眼青鶯,青鶯把頭低的更狠。

“那明日就去人市看看。”在古代這種交易是合規的,有些丫鬟小廝就是在人市買回來的,恐怕青鶯也是。

聽見云非晚的話青鶯松了口氣。

天色逐漸昏暗,金色的夕陽散落半邊天空,趁著還看得見路,云非晚她們啟程回府。

等到了相府,云非晚快步往晚香居走,在回廊處竟然看見了云雪衣。

云非晚笑容淡淡,這么快又活蹦亂跳了,身體真好。但是她忙了一天了也不想再生事端,只想回床上躺著,所以直接無視了這人。

沒想到云雪衣就是沖著她來的,看見她就徑直朝她走過來,遠遠地就開始叫她。

云非晚假裝聽不見快步往院子走,云雪衣小跑著來到她身邊拉住了她的衣袖,“姐姐!”

云非晚后退一步,衣袖滑出她的手。

“怎么特地等在這里?”云非晚臉上依然帶著笑,但是笑不入眼底。

云雪衣看見她笑又想起了那天被她扔進水里的事,真真讓她害怕地不敢入睡,這兩天睡著了也會突然驚醒,只敢小憩一會兒,現在她還在低熱中。

這會兒碰見云非晚確實不是巧合,她在這里等了很久了,從她知道云非晚帶人把她小舅舅打地奄奄一息,還讓他賠酒錢的時候,她就等在這里了。

“姐姐,今日你去了酒莊嗎?”云雪衣強撐著對她笑了笑。

“怎么了?你也想去?”云非晚知道她要說什么,但是臉上還是帶著疑惑。

“不是,姐姐,你今日是不是在酒莊見到一個穿著金色華服的男人,那是小舅舅……”

云非晚打斷了她,驚訝地問:“什么?怎么會?那明明就是一個偷酒喝的無賴,不僅口無遮攔還行偷盜之事,把爹爹放在酒莊里的酒都喝完了!”

云雪衣蒼白的臉上漫上了紅,燥得慌。她艱難地解釋道:“不是的,舅舅只是不知道那些酒要付錢,他不是故意喝的。”

“哦?是你娘讓你舅舅在酒莊當值的吧,我還沒見過哪個下人能喝主子的酒。”云非晚冷笑著看著她,云雪衣現在來無非就是不想讓她告訴爹爹,也不想賠那個錢,恐怕那幾壇酒要不少銀子。

云雪衣被問的啞口無言,但是轉瞬滿眼都是水光,“但是姐姐,舅舅已經被打成那樣了,他現在還躺在床上不能下地,母親真的很傷心,晚膳都沒有用……”

“那剛好,平時她吃的夠多了,少吃一頓還能省點錢幫你舅舅還債。”云非晚這次笑出了聲。

云雪衣一身白衣,加上大病還沒愈,蒼白臉加上她柔弱的身子顯得搖搖欲墜,“姐姐,都是自家人,怎么還提這些,娘親近些年的辛苦你是看在眼里的,你不能這樣對她。”

“是每月40兩月銀的辛苦還是餐餐山珍海味的辛苦?”云非晚嗤笑一聲,紅艷地唇開開合合,“現在爹爹把府內的事交給我管,這月銀也就恢復了每月20兩,妹妹記得和庶母說一聲。”

“這怎么可以!母親她畢竟照顧了你這么久,你如今再怎么叛逆她都還是我們的母親!她已經很不容易了,你還要讓她操心難過嗎?”云雪衣明明是來找她說蘇錦合的事,沒想到又得知了這個壞消息。

“我還是那句話,誰媽不易誰彌補,別把遺憾帶入土,實在不行找保姆,我又不是救世主。”云非晚優雅地翻了個白眼,“都是一樣的錢,怎么別人就能活你們就不能?有時候多想想自己的原因吧,能活活不能活就死。”

云雪衣沒忍住眼淚滑落下來,瞥見了云非晚身后的人影,她哭的更帶勁了。

“怎么回事吶囡囡。”云觀南遠遠就看見她們倆站在這里,走近一看云雪衣還抹著眼淚。

云雪衣連忙用手帕擦掉臉上的眼淚,“沒什么爹爹,姐姐在和我說話呢。”

但是她眼下還掛著淚水,一臉委屈的模樣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哭大聲點沒吃飯嗎?”云非晚突然出聲,給云雪衣嚇了一跳。

“姐姐……”云雪衣更委屈了。

云非晚轉頭,“爹,妹妹想一個月要40兩月銀,我沒同意。雖然我心疼妹妹和庶母,但是也不能因為她們壞了規矩,一旦破了例怎么服眾,這個家就亂了。”

云觀南一聽就覺得她說的有道理,“那這是你做錯了雪衣,聽你姐姐的話,不要胡鬧了。你病還沒好趕緊回去吧。”

云雪衣不敢爭辯,她生怕云非晚直接把她舅舅的事捅出來,所以腳步匆匆就離開了。

“爹,你放在酒莊里面的酒我沒找到,但是我今天研究出來一個新酒,保管比你的那幾壇好喝。”云非晚興高采烈地說。她沒有把今天酒莊發生的事告訴她爹,本來就是小事,也就不用說出來讓他心煩了。不過那酒錢還得討回來。

“哦?還能有比我那幾壇陳年老酒更好喝的酒?快拿出來給爹瞧瞧。”云觀南配合她也驚訝道。

更新時間:2025-01-07 09:4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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