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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發表時間: 2025-01-07 14:00:41

清風如絲,碧空如洗,朝陽順著雕花窗戶灑下金光,屋內的一切都籠罩在柔和的光線里。

離遙換上藍青色圓領袍,長發左右豎起挽成發包,以青色流蘇簪子固定發間,微微搖曳。她的單邊血色玉石串珠耳墜隨著步伐輕微晃動,發出悅耳的聲響,長至胸前的金鏈配以月牙形銀片珠飾,整個人更顯干凈利落的氣質。

她的左側臉龐,不知何時留有一處燙傷,微微腫起,紅腫刺目。離遙用細簪蘸著胭脂,在傷口上快速勾勒出一朵蓮花,為平淡的面容增添幾分生動。

她收拾好首飾盒,梳妝臺上比往日多了一個緊鎖的黑漆鐵匣,四角鑲嵌著銅制的裝飾,匣身雕刻著嵌玉花卉,透出一種神秘而莊重的氣息。她視線落在其上,停留片刻,隨即起身。

走出院落,并未向著花園走去,江無痕這兩日接了任務,不在府中,她倒是落了個清凈。

“離遙?”一聲呼喚留住她的腳步。

未見其人,先聞鈴聲。

女子身著一襲深紫色的異域風情長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長裙的布料輕盈而飄逸,仿佛是用夜幕的薄紗織成,上面繡著金色的花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她的腰間和脖頸上掛滿精美的蝴蝶形銀飾,以金鏈珠寶連接,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振翅飛舞,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她的發間裝飾著銀蛇狀的發飾,巧妙地盤旋在她的秀發之間,仿佛一條靈動的銀蛇在她的發絲間游走。銀蛇的鱗片被雕刻得細致入微,每一片都閃爍著冷冽的銀光。烏黑亮麗的長發掩在紫色孔雀頭紗下,額間墜著深藍色寶石流蘇額飾,增添幾分神秘之美。她的眼睛是清透妖異的紫色,似月光下的湖面波光粼粼,眼下各點有一顆菱形淚痣,更添幾分獨特的魅力。當她凝視旁人的時候,對方會陷入那抹紫色的蠱惑中,難以自拔。

眼前這張面孔與那天在白府所見截然不同,無論是氣質還是體態,都和當日的小丫鬟相去甚遠。

魚珠輕眨長捷,眸光流轉間,水波吟吟,“未曾想到你我心有靈犀,配合得天衣無縫。”

離遙詢問,“白冠州情況如何?”

“昨天白府遭遇大火,他因‘疏忽’醉宿紅塵酒宿,想必現在已經趕回去了吧?”魚珠輕笑,“你那般確信做出這種事后,白承簡還會乖乖將兵權交給你嗎?”

離遙淡淡回答,“無法確定,我已經做好應對他魚死網破的準備。如果他想玉石俱焚,我就當著他的面將白夫人挫骨揚灰。”

魚珠微怔隨即訝然,上前抓住離遙的左臂掀開。離遙的臂上燙傷痕跡明顯,皮膚受損嚴重,有的地方甚至翻卷著,令人不忍直視。除了燙傷外,其上還有橫亙幾道深刻的傷痕,像是匕首所致,深淺交錯,顯得格外駭人。

“你真是瘋子。”魚珠松開她傷痕累累的胳膊,大笑著贊嘆道。

離遙眼中有一閃而過的不悅,垂下手臂,一言不發。

魚珠了然,笑眼彎彎地道歉,“抱歉啊,殿下和我說過,你不喜別人觸碰。剛才是我失禮了,你可以原諒我嗎?”

離遙不答,轉移話題,徑自說道,“為范家翻案的證據,你找到多少?”

“我已經尋得相關文書,但是能證明此事的人,皆已被滅口。”魚珠輕嘆,“只憑這些,大概是無法了。”

“你的易容看起來天衣無縫。”離遙斜睨她一眼,意味深長。

魚珠掩唇笑,“你還真是任意妄為啊!迫不得已的時候,我會考慮的。”說完,她準備離開,想了想,又折回離遙身旁,“不想留疤的話記得來找我,我也懂些醫術。”

離遙微微頷首示意。

待魚珠走遠,她抬起右手,拂過左臂,用力按在傷口處,卻只有細微的疼痛傳來。

蠱毒對她的行動已造成較大的阻礙,感知不到疼痛,是好事但也蘊藏巨大危機,這會令離遙在戰斗中失去準確的判斷。

她想起今天忘記服用藥,于是返回自己的房間。從抽屜中取出藥瓶,倒出一枚黑色藥丸吞下。苦味從舌尖蔓延至全身,離遙皺著眉,耳鳴聲陣陣,只覺得全身被阻斷的感官仿佛蘇醒,左臂的痛感火辣辣地傳來。

“砰——”此時有什么東西撞上窗戶,掉進屋內地面,發出巨大聲響。

離遙甩了甩腦袋,試圖擺脫眼前那陣眩暈,她步伐略微紊亂,走向發出巨響的窗戶。

眼前之景令她皺眉,竟然是一具尸體?

不,也不算是尸體。因為還沒死透,尚能動彈。

那人抬起臉,露出血跡模糊的臉,咳出一口鮮血。

離遙盯著他面部辨認片刻,將手中出鞘的觀潮收回袖中,毫不客氣踢了他一腳,“回你自己的院子,不要死在我房間。”

江無痕雙眼緊閉,沒有反應。

離遙本不想管他,但見其身流鮮血,周圍地板已被浸出一片血色,不免心中微驚。

她繞過江無痕,準備出門去尋江月白處理,誰料被地上那雙手輕輕抓住衣擺,他仿佛預感到離遙的意圖,微弱的聲音響起,“不要......告訴兄長......”

“......”離遙俯視他蒼白無血的臉龐,以及江無痕平日里璀璨的黑眸此刻已失去光澤,變得黯淡無光,他松開手垂下,小聲道歉“抱歉,弄臟了你衣服和房間......”

離遙懶得搭理他的裝模作樣,真怕給她添麻煩,偏偏掉進她的院子里?

“閉嘴吧。”離遙一巴掌拍暈他,學什么不好,非要學他哥那套矯揉造作,畫虎不成反類犬,惹人發笑。

胳膊傷口似乎積攢了許久的痛意,終于在此刻爆發開來,如同巨浪猛烈拍擊著離遙的神經。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突如其來的劇痛,用僅剩的力氣拖著江無痕沉重的身軀,將他丟到床上,“被褥還有衣服,你都要賠我新的。”原本整潔的房間因他變得一片狼藉。

那家伙沒答話,已經失血過多昏過去。離遙迅速捏住他下頜,朝他口中塞入六七顆止血丸,煩躁地朝屋檐喚了聲,“你去向殿下說明此事,讓她將人帶走。”

祝璇璣應聲隨即飛身離去。

“小子,我對你仁至義盡。”離遙用觀潮匕首鞘用力戳在江無痕臉上,見他白皙的小臉滿是血跡,又嫌棄地移開。

她坐回梳妝桌前,細致入微地擦拭著觀潮。瞥見衣角上刺眼的的血跡,離遙皺眉,走到屏風后脫下那件沾染血跡的衣服,重新換上一件藍白色長袍。

正當她整理好衣襟,窗外傳來輕輕的敲擊聲,她轉頭望去,祝璇璣的身影出現在窗欞之間,“公主正在會客,眼下無法打擾。”

離遙未語,但祝璇璣仿佛能聽見她的嘆息,她略微猶豫地開口,“我略通醫術,如果姑娘需要的話......”

離遙立刻接過話,“你替他診治,別讓他死了。”

祝璇璣輕盈翻身進入屋內,坐至床沿,拉起江無痕的手臂,搭在他的脈搏上,仔細感受著脈向的跳動。

結果并無大礙,都是些皮外傷,至于看起來血跡模糊,有一大部分還是別人的血。祝璇璣如實向離遙匯報。

離遙點點頭,她意識到祝璇璣看不見她的動作,于是“嗯”了一聲以作回應。

“只是,他的傷口較多,需要包扎。”祝璇璣補充。

離遙在自己房間里翻找,將紗布和金瘡藥丟給祝璇璣,“給。”

她的態度擺明要做甩手掌柜,祝璇璣不會拒絕她的任何要求,應了聲便掀開被子。

離遙站立一旁,靜靜看著祝璇璣手法嫻熟,如扒皮抽筋般利落扯開江無痕的衣裳,縱使她目不能視,卻能準確無誤地找到傷口處。她手下動作飛快,并不在意是否會再次傷害到傷者。覆在雙眼上的黑色面紗下的半張面容不清,難以窺見其真實情感。

離遙緩緩打量著祝璇璣,若有所思。

也不知祝璇璣能否感受到這股視線,她只是平靜地給江無痕蓋上被褥,起身向離遙問道,“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嗎?”

“祝靈有新的消息嗎?”

祝璇璣搖頭,“她只讓我轉告,流言已經放出。至于藥鋪那邊......”

離遙應了聲,“若白承簡出現,立刻告知我。”

祝璇璣領命,隨即退出房間。

祝靈辦事速度很快,明天說書先生嘴中的主角,大概就是在夫人橫死火海時卻醉宿風月場所的白冠州將軍。

離遙很清楚,就算掀起這陣風浪,也難以對白冠州位高權重的地位造成實際性影響,不過宮中言官會死死盯著他不放,令他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必須謹小慎微。失親情、民心、威望的連續打擊,對白冠州這樣極為看重臉面的人來說,也是一種折磨吧。

夜幕緩緩降臨,覆蓋了整個天際,將最后一絲夕陽的余暉吞噬殆盡。江無痕緩緩地睜開眼睛,四周的景物逐漸變得清晰。

與此同時,離遙用火石點燃燭臺。燭火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溫暖和明亮,她站在余暉中,身影被拉得很長,投射在地面上,顯得有些寧靜而神秘。她輕輕地調整著燭臺的位置,確保燭火不會被風吹熄,然后緩緩地轉過身來,目光投向了剛剛蘇醒的江無痕。

“醒了。”離遙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清晰。

江無痕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傷口已被妥善包扎,一時臉色忽白忽紅,感謝的話還沒說出口,離遙打斷他解釋道,“是我師妹為你上藥,感謝的話你當面和她說。”

“是、是嗎,好。”江無痕小聲虛弱應下,臉色恢復正常。

離遙毫不在意他內心千回百轉,徑直坐在床沿問道,“你一身狼狽是怎么回事,不能讓江月白知道?”

江無痕抬頭飛速瞥她一眼,小聲囁嚅,“我說了,你可不能笑我。”他嘴上是這么說故作扭捏,但迫不及待向離遙告起狀來,“遙你知道嗎,兄長太過分了!我手下有些新人,其中有一個很異常,我留意他很久了只是未戳破,兄長非說我蠢眼睛還瞎。我明明是放長線釣大魚,想揪出那家伙背后的人呀!”他絮絮叨叨說個不停,像只炸毛的小犬。

離遙聽明白緣由,這小子是自作聰明反被捅刀,這下沒臉去見他哥。

江無痕氣呼呼地抱怨完,只見離遙雙手環胸,以一種很微妙的眼神審視著他。

這太不對勁了。

是笑話他?不對,不像那種嘲笑。嫌他話多?眼底好像也沒有厭煩之意。

江無痕不知道如何描述那種感覺,和平時的漠然不同,更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小孩胡鬧,似笑非笑。

甚至......溫柔。

想到這個詞,江無痕只覺得臉上要冒煙了,不可能不可能絕對是他想多了!!

他竭力按下大逆不道的想法,但無法阻止心跳如雷,莫名涌現一陣前所未有的羞澀。他眼神躲閃,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遙,你,你不準笑話我,不然以后我都不告訴你了......”

離遙神情自若,“笑你?我是想到別的。”

“別的?”江無痕聽她這般說,又忍不住追問,“什么呀?”

離遙付之一笑,“看來你不記得了,真遺憾。”

“我忘記什么了嗎?”江無痕急切地問,眼見離遙不再回應,他眼神流露無辜又迷茫的神色,委屈巴巴地追問,“告訴我嘛。”

離遙被他的執著吵得有些不耐煩,伸手用力扯住他的左側臉頰肉,“想起來了,傻狗?”

江無痕眨巴著澄澈的眼睛,呆呆地凝視著離遙。

時間回到一炷香前。

江無痕睡姿很好,沒有聲音也不亂動,但安分得有些嚇人。

四個時辰一動不動,就連離遙也略感不安,忍不住走近。

伸手探到他鼻下,感受到他的呼吸,這才放下心,正欲收回手,卻被江無痕牢牢抓住。

本以為他是醒了,沒想到是身體本能,即使昏睡中也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心。

離遙試圖掙開他,誰料江無痕的手指愈發收緊,似乎將她認做了親近的人。他熟睡的臉龐安詳而寧靜,呼吸平穩而輕緩。

他無意識地將臉龐埋進離遙的掌心,如小狗般依戀,輕輕摩挲,充滿了不舍。

下一刻,她聽見江無痕呢喃,“媽媽......”

離遙被他無意識的親密舉動驚到,待聽清他的呼喚,離遙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雖有不解,卻并未覺得被冒犯。她反手扯住江無痕的臉頰,掌心的皮膚白皙如玉,柔軟細膩,如上好的綢緞,毫不客氣地嘲笑,“傻狗。”

“啊啊啊!!你忘掉!!我是腦子糊涂了!!”回想起這一幕的江無痕痛苦地抱頭哀嚎,他似乎羞憤得想要撞柱子。實在太丟人了!尤其還是在離遙面前!她要怎么看他嘛!會不會覺得他是個奇怪還很輕浮的人......江無痕憂心忡忡,想要開口解釋,試圖挽回些形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是在做夢,然后,你的手很溫暖,我一時就,就......”他面容潔白純凈無瑕,瞬間又染上濃厚的紅暈,猶如朝霞映雪,美玉與火焰的完美結合。

完全解釋不清啊!江無痕掙開離遙,用被褥將自己全身裹得嚴嚴實實,連臉也藏了進去。

離遙看著他的舉動,“行了,天色已晚,你該回去了。”

江無痕露出無辜的小臉仰望她,“你要趕走我這個病人嗎?”

“你回去找大夫,還有,把我屋子清理干凈。”

江無痕還想賴在她這,“你就讓我明天早上再走嘛,我傷的可重了......”

他的撒嬌發嗲對離遙一概無用。

他靜靜注視離遙片刻,“離遙,你為什么會為殿下效命呢?”

離遙不答反問“你又是為什么?”

“我當然是因為跟著兄長,公主人很好,不會苛責下人,而且給的俸祿也多。”

“你被虐待過?”

“嗯。”江無痕絲毫沒意識到被套話,“以前待過培養死士的組織,只有殺掉敵人才能勉強活下去。”他嘆了口氣,“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以為你是他們的人。渾身冷冰冰的,只有殺意沒有人類的感情,很危險。”

離遙的目光緊緊鎖定在他身上,似乎對他的話很感興趣。這難得的關注令江無痕心跳不由自主地失控加速,仿佛跳出胸膛一般。他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微微發燙,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感在體內蔓延開。

他掩飾般向被褥里縮了縮,試圖能掩藏起自己的真實想法。然而他非常清楚,他希望得到離遙的注視。他總是在無意識追逐著離遙,這一刻,離遙的目光終于停在了他的身上。

于是,江無痕在微妙的遲疑之后,下定決心開口道,“以前的事,你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不能告知兄長,他一定會責罰我。”

“當然。”離遙微微一笑,手指輕輕拂過江無痕的傷口處,“我會守口如瓶。”

更新時間:2025-01-07 14: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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