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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發表時間: 2025-01-08 08:36:08

元宋二十三年 五月十二

“今天是我穿越到元宋王朝的第一百零五天,距離我新婚夜與新娘拜了把子,也已過了六日。”

今日的雨下得急促, 淅瀝不停。

沈清嶼立身于窗前凝望著庭院中被雨水澆打的海棠樹,花落枝頭,葉卻繁茂,用綠肥紅瘦這個詞來形容,果真絕妙。

就如同現下的元宋王朝,圣上病重抱恙,久不理朝政,便由得朝臣蠢蠢欲動紛紛站隊,甚至有些欲占領枝頭為王。

算算日子,他來元宋已有百日,初穿而來大致了解眼下境況后,他就一直藏身府中,安穩度日,本想著這場即將而來的腥風血雨不會波及到他,可終究沒有躲過。

半月前,淮南王以敘舊為名將他宴請府中,沈清嶼自是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淮南王秦商是當今圣上的五弟,他封王后就一直住在淮南,直到這兩年圣上身體抱恙,他才得以打著探望皇上的名義重返京都,而幫他順利回到京都的,正是郢川侯爺肖翊。

此事其實沈清嶼并不知曉,只不過當日入宴時,好巧不巧望見了淮南王屋內桌上的一尊佛像。若是普通的佛像倒也并不奇怪,只是那佛像由純金打造,佛座為銀鑲玉的蓮花,黑曜石點綴,碧石為襯,奢華無比,這是先皇贈予開國功臣的佛像,整個元宋只有兩尊,其中一尊留存于國庫,另一尊便在肖府。

如今佛像出現在淮南王府中,想來答案便顯而易見了。

淮南王待沈清嶼格外熱情,就像他們真的是許久未見的好友,可說到底他與淮南王并沒有什么交集,更談不上敘舊一說。

酒過三巡,見淮南王猶猶豫豫的模樣,沈清嶼就知道正席開場了。

不出所料,尬聊幾句后,淮南王十分不自然的突然將話題引到沈清嶼的家室上面,并提及自己有一個還在閨閣待嫁的女兒。

沈清嶼飲酒的手微微一滯,原來如此。

筆紙上的約定,終究是比不過血肉親情的羈絆。

無論是淮南王私心的拉攏,還是肖翊在背后推波助瀾,此事沈清嶼絕不可以推辭。

就算他婉拒了淮南王的美意,還會有其他的籌碼在后面等著他。

淮南王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愿意舍棄自己的親生女兒從而拉攏勢力,而他沈清嶼不過是府中多個妻妾,有又何妨呢?

想著如此,沈清嶼承了他的意,應允下來。

不久后,淮南王的小女兒被冊封為凝云郡主,再之后便是六日前那場荒唐婚禮。

想到婚禮,沈清嶼微蹙眉,這幾日他過得并不自在,傅之昱就像空氣一樣,近乎無時不在又神出鬼沒,沈清嶼的日常活動乃至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監視之下。

最可怕的是,昨晚他在房內沐浴,叫了房外侍從送來干凈的毛巾,可當抬手要接過毛巾的一剎那,卻猛然發覺為他遞毛巾之人竟是傅之昱。

沈清嶼當時驚得差點溺在洗澡水中,就算現在回想起當時的場景,還是會汗毛豎起。

不過,他曾偷偷派信任的手下出府打探有關傅之昱的信息,可奇怪的是,此人就像黑戶一樣,毫無蹤跡可查,唯一探得的消息,只有寥寥一句話 : 傅之昱,肖府門下客也。

沈清嶼現在著實佩服肖翊,就連一個負責監視的前線探子,保密工作都做的這般好。

沈清嶼抬首遙望陰沉的天空,烏云蔽日,灰沉暗淡,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他心中多少明晰,肖翊此時將傅之昱送到府中,絕非是監視那么簡單,而是元宋的天,已經開始要變了……

臨近黃昏,雨一直未停,庭院中略有凹陷的石板積了小水坑,落花順著雨水在水坑中打著旋晃動。

沈清嶼撐了一把素白油紙傘,踏出房門,未走兩步,身后就傳來略有低沉的男聲。

“侯爺這是要去哪?”

沈清嶼停下腳步,轉過身子便見傅之昱正站在回廊下,神情平和地看著他,他穿了一件素雅的白衫,頎長挺拔的身影在回廊的陰影下儒雅清華,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讓人移不開雙目。

“本侯想出去走走。”

傅之昱斜身倚靠在回廊的柱子上,望了望天色,開口:“此時晝市休,夜市未起,又下著雨,侯爺要去哪里散心?”

“云廊江邊。”沈清嶼盡量回答的很自然。

傅之昱烏黑的眸子微微一沉,輕“唔”了一聲,輕輕道:“那到是個好去處,不過……”他話鋒一轉:“侯爺還是留在府中為妙,因為一會府中會有客人來。”

“客人?”沈清嶼挑眉,難不成是肖翊要來?

傅之昱緩緩從袖子中掏出一封已經被拆開的書信,用兩只手指夾著舉起,亮給沈清嶼看:“涼州來信,有位江府的貴客要來。”

沈清嶼身子微微一頓,聲音帶有不滿:“在肖府時,傅兄也隨意拆開肖侯爺的信看嗎?”

傅之昱并沒有回應沈清嶼的質問,而是側眸瞟了一眼信封,又道:“侯爺還是早些準備迎接貴客吧,瞧這字體,應是個女子。”

沈清嶼微蹙眉,上前兩步走至回廊前,將傅之昱手中的信拿了回來,他一手撐著傘,一手拿著信,略有不便。傅之昱難得善解人意,只見他上前半步,握住傘柄的上端,輕輕用力,便將紙傘從沈清嶼手中奪了過來。

他并沒有缺德地拿走紙傘,而是抬起手臂為沈清嶼撐傘,他的角度恰到好處,沒有一滴雨落在他身上。

這時風度而優雅,倒是與擅自偷看別人的信的行為判若兩人。

沈清嶼抬眸看他一眼,沒有說什么,不過莫名氣消了一些。

解放了右手,沈清嶼打開信封,快速掃了一眼信上的內容。

簡而言之,便是安青侯爺遠在涼州的表妹江顏兒要來府中住上一陣子,她五天前啟程,約摸今晚便可到府。

沈清嶼微有些不安,他常聽下人們說起他的表妹江顏兒,聽聞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前些年先安青侯爺去世后,他承了侯爺入京都才與江顏兒分開,不過她也常常來探望。

嘖。

沈清嶼微蹙眉,與江顏兒見面這不就大型掉馬現場嗎?

府中侍從和其他略有生疏的朝臣們,他尚且可以隱瞞過去,可這是與他親近多年的人,讓他如何瞞天過海?

傅之昱靜靜審視著沈清嶼漸漸變得凝重神色,眉頭不自覺上挑:“家人前來探望,侯爺不欣喜嗎?”

沈清嶼回過神來,他將信重新疊好,放回到信封,從而為自己爭取編借口的時間:“京都城外這段日子常有劫道,本侯只是擔心表妹的安危罷了。”

沈清嶼將信封揣到懷中,抬手握住傘柄,打算將紙傘拿回來,可傘剛向他移動一瞬,傅之昱手腕微一提,便又將傘奪了回去。

“侯爺。”傅之昱嗓音明潤:“侯爺當真只是擔心表小姐的安危嗎?”

“恩?”沈清嶼仍握著傘柄,抬眸與他對視。

可傅之昱下一句話,卻硬生生讓他怔愣在原地。

只聞,他道:“其實,你不是安青侯爺吧。”

“……”

更新時間:2025-01-08 08:3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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